她小心翼翼藏着自己的痴痴欢喜,尽职尽责地当一个朋友,围着苏酥不停打转,就指望着苏酥能习惯她的存在,直到再难以割舍。
成为苏酥生活的一部分,也是她的荣幸。即使,她无法以恋人的身份与她同床而眠。
但有什么关系呢,只要能陪着她......怎么样都好。
秦子西看着林晓萧浑身颤抖,脸色惨白,笑着道:“你说,要是苏酥知道了你的心思......”
“闭嘴!”
桌面猛地一抖,杯子倒下,溜了一滩黏腻的糖水。
林晓萧呼吸快且浅,眸子暗沉,肉肉的脸颊竟多了些阴郁之色:“她不会知道的,永远不会。你最好不要多嘴,不该管的闲事,你别碰。”
她的五指紧紧蜷缩,坚硬的指甲抵着软嫩的掌心,戳下了深红的印记。
秦子西笑容收敛,他倒是意外于林晓萧的爆发。看着与平常一点也不一样的林晓萧,他来了兴致。
起身将钱付了,走过林晓萧的身边时,抬手拍了拍她的肩头,低头附耳轻声一句:“要是我说了,会怎样?还真是让人期待啊,不是么?”
林晓萧身子一僵。
秦子西大笑了几声,挥了挥手,离开。
林晓萧站在原地,愣愣的,许久没有反应。
她慌了,心跳已经乱得如野马在奔腾。冷汗止不住的往脖颈处流去,将衣领打湿了大半。
嘴唇轻颤:“不可以,她不可以知道,要是她知道了......我会失去她的。我不想这样,不想!”
一想到那样的苦跟孤寂,林晓萧的身子就跟针扎一样,疼得很。尤其是心脏,更是如有刀子割肉一样。
饮品店外,晃过一个高大的黑影。他瞥了眼店内,忽然顿住。他看着林晓萧,裂开了嘴角,露在外的一只眼睛闪着兴奋的光芒。
藏在斗篷下的缺了一根指头的手缓缓伸了出来,推门而进......
*
他来了!
——这感觉,强烈得很。
苏酥回到公寓,慌忙开始收拾行李。一但想到古城辛可能已经到达了京都大基地,她便浑身不舒服。仿佛空气里,都充满了薄荷味。肌肤变得滚烫,仿佛是又回到了当初被古城辛关着的时候,被他束缚着,被迫地接受着他的亲近,带着刺刺的酥麻。
粗喘气,心慌乱。
苏酥不敢再回忆古城辛在自己shen.ti上所zuo的事情,加快了收拾行李的速度。
背上背包,打开门......
“艹!”苏酥吓得一个激灵,汗毛直立。
去路被人堵住了,是个笑眯眯带着黑框眼镜,双眸大大皮肤白白的黑西装大叔。
他温声道:“怎么,吓着了?”
苏酥回神,尴尬地提起嘴角对他打了个招呼。
忽然,一股熟悉的被人注视着的感觉袭来。苏酥整个人仿佛被人按着脑袋压在了水里,呼吸困难,闷闷的,难受得很。
她下意识看向了楼道里许久没有工作,几乎已经快要成为摆设品的监控摄像头。
那黑黢黢的镜头里,红点闪烁,好似野兽的血腥眸子。
毫无疑问,曾经也这样监视过她的古城辛,已经找到她了。因为在这个世界上,她实在是难以找到第二个能闲得这么无聊没事儿就用监控器偷窥她的男人。
真是条难甩的毒蛇!
被古城辛这样的人缠上,感觉很不好。
“苏小姐,这是今晚基地里在‘百兴酒店’举办的舞会的邀请卡,请您收好。”
那眯眯眼大叔微微弯腰,恭敬地用双手将一白色卡片捧在了苏酥面前。
苏酥将行礼放下,止住了浑身的颤抖。额汗淌过脸颊,挠得有些痒。她的心脏剧烈收缩着,供血不足一样,呼吸渐渐变得清浅且快速。
她接过邀请卡,冷然道:“谁举办的舞会。”
男人答:“我家少爷,您的一个熟人,苏小姐。”
苏酥转头看向了摄像头,眼瞳里泛起红丝。她恶狠狠盯着镜头,一动不动,问道:“要是我不去呢。”
像是在问男人,又像是在问那个于黑暗里瞪着眼睛张着血口,等着她这只小羔羊落入陷阱的残暴猎手。
男人依旧从容,好似早就预料到苏酥会有这样的问题。他的声音低了好几个度,仿佛是在学着某个人:
“要是不去,我家少爷现在就能登门造访。”
“......”
苏酥闭眼,深呼一口气。等自己平静一些了,才转头看向这男人,假笑着,道:“辛苦你了,我回去的,放心。”
“那就好,我家少爷很期待与您的再次相遇呢。对了,这是少爷为您准备的礼服,您要是打扮好了,就叫一声,我们在外面等着,随时候命。”男人说完,拍了拍手。
几个男人捧着一个深蓝色的礼盒走来,将东西交给了苏酥。
苏酥话都不想说了,只点了点头接过东西扔进了房间,就将门关上了。
看了看散落的礼服,苏酥冷笑:“我要是穿了,就是你儿子!”
说罢,粗暴地将礼物捡起来,扔进了卫生间的洗衣桶里。
她用冷水拍了拍脸,站在镜子前,看着只是简单扎了个马尾,穿着白色短袖跟运动裤的自己,笑了笑,眉梢都是风情。
其实,谁也没有规定舞会不能穿运动服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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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能活到现在我真他妈的奇迹!
你能想象才中旬,我生活费就没有了,只剩十块不到的绝望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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