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离看一眼齐天柱手中的虎爷:“也算不上白跑,至少能问出他们的行踪。”
花莲叫道:“哪里白跑,这不灭了这寨子么,出了口气,顺便为民除害,哈哈!”
说着,花莲冷哼一声,找了火把来点燃:“看见这寨子就恼火,干脆一把火烧了它!”
花莲就要把火把丢到屋中去,鱼儿连忙叫道:“里边还有人!”
花莲一顿:“哪里有人,小鱼儿,你看花眼了罢。”
鱼儿向堂中看,先前站在高台上的红衣女人哪里还在,向堂内四处一望,不见其踪影,想是那红衣女人已经走了,便不再说什么。
花莲将火把往内一扔,里边被花莲洒了不少酒,火焰片刻间便烧了起来,火舌蔓延,一间大堂给烧的明黄黄的。
鱼儿一行人朝着后山离去。夜色正浓,风轻微了些,空中残云被卷走,皓月当空,银辉遍地,照了前行的路。
一伙人来到会堂前,见鱼儿一行七人离开的背影,又见火焰高起的会堂,映的夜空火红,目瞪口呆,震撼难言。
这行人是被关在牢里的侠士,后因鱼儿得脱桎梏的,他们在地牢里调息一日,内力稍微恢复了些,便有人外出打探。寨子里正办喜宴,除了外围还有一百多号人看守,里边多半聚集在会堂里喝酒吃肉,路上巡逻看守的没几人。
这些侠士见无人来地牢换岗,看守又十分薄弱,想这寨子里必是有什么事,一行人将那些女人安置在牢中,自己潜身来这里打探,所见的竟是这样一幕,无不骇然。
一人走到会堂台阶外朝里一望:“都死了,那些山贼都死了!”
“是那几个人做的,是了,我看到他们还抓了一个山贼头子走了,定然是他们了!”这人哈哈笑了一声,便止不住,仰天大笑起来:“死的好!死的好!上苍终于派人来收了他们!”
“这七人来去如鬼神,不知是什么来头。”
“这堂中有五六百人呐,他们仅仅七人便,便……会不会是武尊里的那几人。”
“如何我一人都不认得?而且其中两人分明是那地牢里解开我等锁链的小姑娘和那少林武僧了尘。”
众人沉吟,一时猜不透这几人来历。
“真是奇哉!怪哉!”
众人见山寨主力既已全灭,看那滔天火焰烧的好痛快,便商议一批人去放火烧了这寨子,另一批人去另外几处牢中解救武林同道。
商议罢,众人分作两道散了,那九霄山庄的人站在原地朝鱼儿离开的地方凝望了许久,也跟着众人一道去放火了。
会堂里的火势烧起来时,焦臭味蔓延。清酒几人一离去,高台后的石壁后便绕出来一人,正是那红衣女人,她摘下金丝凤冠,蒙在面前的红纱落了下来,一头乌发散落,她将凤冠随手一扔,走到了那些当家的尸体旁,四周火舌缭绕,也不急着离开。
女人微笑着念道:“小鱼儿……”
不知从哪里走来的一人,一身玄黑衣裳,手上拿着一件大氅披到女人身上:“少主。”
女人道:“事办的如何?”
“这寨子关卡易守难攻,只取下了前边一半的关卡,属下担心少主安危,便先行了一步。”
女人冷笑一声:“易守难攻?你们得了这多情报,谋划这么久,句句难办,别人却在一朝谈笑间,灭了大半的山贼,取下了这会堂。”
黑衣男人跪下:“少主息怒,是属下办事不力,贻误少主大事。”
女人沉默片刻,转而问道:“你方才瞧着那女人战这山寨当家的时候,使了几剑?”
黑衣男人一怔,随即答道:“属下眼拙,功力微弱,只瞧见她出了八剑。”
女人轻笑:“八剑?我瞧着她出了十一剑。”
“少主天纵奇才,内力深厚,慧眼如炬,定是能察属下所不能察。”
女人走到一梁柱旁,抚着上面的剑痕:“可这女人其实使了十三剑。”
十三剑,无锋之剑,一剑杀一人,大当家的一早便晕死,剩下十二人,又一人求饶被饶了性命,十三剑便只取了十一人的性命,在其身上留下一道致命的伤口,剩余两剑便落在了这梁柱上,留了两道剑痕。
黑衣男人一惊:“这,这女子莫不是已有齐及武尊的功力修为?”
女人问:“你可认得这女子?”
“属下不知,只是瞧她剑法有些似无为宫的太虚剑法,但……”
“但要比其高明不少,是不是。”
“是。”
“真是一出好戏。去查,查清楚这七人什么来头,若是没有头绪,便将翻云覆雨十三寨里发生的事散播出去,总有别人来替我们打探他们。”
“是!”
女人望着一地死尸,冷笑:“袁问柳和美人骨跑的到是快,怕是听到什么风声。两个比狐狸还精的东西,怪不得能活这么久。”
烈火燃烧的声音之中忽然响起一阵呻/吟,那堆尸体里一人挣扎着站起。
两人看去,女人勾唇一笑:“竟然还有漏网之鱼。没死正好,免得耽搁了我的事。”
女人几步走到殷雷面前,出手如风。殷雷来不及反应,便被点中了穴道,萎顿在地。
女人娇笑一声:“大当家的。”
女人露的这一手,显然功力不浅。殷雷大吃一惊,他先前见这人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心念一动,便想到了,这怕又是一个‘清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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