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没头没脑的话,宁书冉却懂了。如果伊人在场,说不定还会感动的哇哇大哭。
“好啦,其实也没什么的。”宁书冉无所谓的摆摆手。
作为没有根基的新人,在事业上升期,被人恶意的栽赃抹黑,却迫于无奈不可辩解,经纪公司这个后盾因为多方面的因素也放弃公关,所以最纯粹的站在他身后的就只有粉丝了。
他俩杂七杂八聊着没营养的话,余思齐突然凑过来,“阿沂问你怎么不回他微信。”
“啊?”宁书冉闻言立马看自己手机,“我回了呀。”
她狐疑的看向一脸使坏表情的余思齐,“我要告你的状。”
钟沂根本没有问余思齐这样的话,不过是他看宁书冉跟赵以恒聊的开心帮自己兄弟防着不必要的情敌而已,谁知还好心没好报,被宁书冉告了一通,还被钟沂教训了。
“狼狈为奸,沆瀣一气!”他在心里狠狠的骂了几句。
“这丫头是钟沂的女朋友?”杨枫酒喝的有点多,这会儿有点微醺。
“是他女儿。”余思齐没好气道。
杨枫:“……”
回到酒店,宁书冉用自己的个人号发了一条微博。
“哥哥说,谢谢我们。”
发出去不过几十秒,评论转发就蹭蹭的往上涨。
“忍了这么久,一直都告诉自己不要伤心,但是看到这句话是真的忍不住了。[大哭][大哭][大哭]”
“豆包,你有告诉崽崽我们会一直在吗?”
“我就说豆花包是业内的吧,今天崽在拍杂志,你也在场对不对?”
“真的泪目了,原来他什么都知道。[哭][哭][哭]”
“豆包豆包,哥哥的心情怎么样啊?没受黑料的影响吧?”
伊人应该也是看到微博了,给她发来微信,“你这个坏蛋,我正在敷面膜,你偏偏把我惹哭了……”
“把我崽子今天的靓照交出来我就原谅你。”
宁书冉歪头想了一会儿,在手机里挑出自己跟赵以恒的合照发过去。
果不其然惹来伊人的哇哇大叫,“啊啊啊啊啊!!!休想我再原谅你!!!”
第二天,宁书冉和余思齐就启程回吴城了。
直到坐上飞机,她都还垂头丧气,依依不舍的不想走,“都没时间到处逛逛,好想去外滩看看啊啊啊。”
其实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她每周要上的专业课就一节,如果还缺勤的话,除非她是真的不想毕业了。
余思齐才觉得划不来呢,就因为跟她一块儿出差,他既没机会去夜店也没机会混酒吧,老老实实的照钟沂的要求把人完完整整的带回去。
飞机降落的时候已经快中午,钟沂在忙,就让曹献来接的他们。
不比宁书冉游手好闲,余思齐下午还有拍摄,就提前走了没在一块儿吃饭。
倒是宁书冉陪着钟沂吃了一顿工作餐后才回自己的家。
吃午饭那会儿她就觉得有点犯困,所以想着现在也只是半下午的时间,还能睡个晚午觉之后再起来工作也不迟。
她这样想着,上楼都是三步并作两步爬的楼梯。
小区没有门禁,为了安全起见,宁书冉出门都是要反锁防盗门的,结果她现在直接就用钥匙把门打开了。
她心里一个咯噔,直觉家里遭了贼,心扑通扑通的跳着小心翼翼的取下门钥匙,避免弄出大动静,她先从已经开了的门缝中往屋里瞧。
只是因为天气比较阴,屋里又没开灯,所以具体情况看的不真切,但可以肯定的是里面的摆设还是好好的放在原位没有动,所以应该不是小偷?有可能自己走得急忘了反锁门?
宁书冉的胆子大了些,把门拉开进去。
门口的地垫上放着一双高跟鞋,纯黑色没有任何多余的设计。
这样死板又毫无风格的鞋子,在宁书冉认识的人中,并且能自如的出入她家门的人就只有一个。
而她的猜测也很快得到了印证。
就在她站在门口踌躇着要不要进屋的时候,从楼上下来一个女人。
女人五官大气疏朗,无一处不美,细看之下看能看出宁书冉的影子。留着的齐耳短发一丝不苟全数别在而后。因常年不苟言笑,所以脸上一丝皱纹也无,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还要年轻个3,4岁。她的穿着也一如她给别人的感觉,铅灰色的套装,剪裁利落,却淡而无味。
她很敏锐的感觉到宁书冉的存在,虽说分神看了她一眼,可是那眼睛如同是在看没有生命的物品一般的不带任何感情。
很快,她就收回目光,在沙发上坐下来继续翻阅手里的资料。
宁书冉不自觉地捏紧了双手,心情复杂的看着对她来说熟悉又陌生的母亲,只觉得嗓子里有东西在滚动,嗫嚅了好久都没能态度自然的喊出口,最后那声嘟哝在喉头的“妈”,也只有她自己才听得到了。
她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纠结了会儿,才轻手轻脚的换鞋进来。只是很多时候越是小心但由于心态的不平和就越是容易出错。
宁书冉急于逃离这片跟宁母共存的不自在的空气,于是就没注意脚下反而把餐桌面前的椅子勾的“夸啦”一声响。
时间仿佛进入了静止状态,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宁书冉心里有情绪,明明宁母并没有因为她制造的响动受到任何影响,可是她就是觉得尴尬,总想说点什么来化解这难言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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