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许钦珀再次沉声道,脸上五道血痂在面孔的扭曲下更加变形,很是邪佞。
“你要叫我做甚?”
官小熊猛地抬起蜡白的小脸,斜眼看去,尽是嘲讽和恨意。
“哼,做甚?金花先前做的,你照着来一遍。”
许钦珀再次把一只胳膊撑在身后,一手对着官小熊的方向邪佞的点了两下。
突如其来的要求超出了官小熊的想象,抑或是因为她还未受到这样的对待,也从未想到这么一层,所以许钦珀风轻云淡的一句话,堪称石破惊天炸蒙了她,深深的耻辱冲涌在血液里,她气极反笑:“你当别人都是你的女奴,你想怎样就怎样?许钦珀,你这样的人就是下十八层地狱,那也是上天对你的厚待!”
金花被那句嘲讽十足的女奴,刺了一下,脸色刷的难看无比,扭头看了许钦珀一眼,见他没什么反应,想也不想就踏着蛇皮短筒靴往门外走,经过官小熊的时候,轻蔑又不屑的瞪了她一眼。
官小熊仿佛没看见她,愤怒盘旋在头顶,心底是深深的不安,两种情绪交杂下,她双手绞着,葡萄黑的眼睛沁出水色,睫毛乱颤,嘴巴反复糯动着:“你卑鄙无耻,你凭什么把我困在这里,凭什么!”
许钦珀阴沉的面色像是覆上一层冷霜,“你跑了一次,还不认清现实?安安分分做我的女人才是上策,别叫我发火。”
官小熊恨不能把他撕扯烂,猛地蹲下抓了两只拖鞋就照着他扔过去,尔后想也不想、掉头扑到门口,手指在门板把手上激烈又胡乱抓着,手抖得厉害,几次抓空,在刚握紧门把手的时候,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从后掐向她脖颈。
“官小熊,原来你还是这么不识时务。”
他掐着她脖子往后走,她身子半腾空着、脚尖在地面胡乱蹬,眼眶泛出愤怒又无助的红色,鼻翼激烈的翕动,小嘴张着难耐呼吸,双手死掐着他胳膊。
“别怪我不给你机会,是你喜欢武力解决问题!”
他把她扔在沙发前的柚木地板上,随后坐在沙发上,抓着她头发,就要把她脑袋按压在他身上。
官小熊也不知道她究竟哪里痛,喉咙上被死掐过后火辣辣的烧、咳咳不断,又被他强硬拉了过去。
他的身体直直杵在她眼前,在她挣扎、碰撞间,擦过她脸颊,弹弄上她鼻尖,她心悸的差点哭出来。
“听话,张开嘴。”
许钦珀按着她后脑的手一点点使劲,他强制又魅惑的低语道。
官小熊死抿着嘴唇,眼睛大睁,喉咙里发出似噎似惧的声音,双手死死抓着沙发沿,做垂死般的挣扎。
“听话,你逃跑的事情,我既往不咎。”
他低着头,在她耳边蛊惑着。
官小熊撑在沙发沿的双臂,疼的快要断掉的感觉,她绝望的眼泪一点点流出眼角,她屈辱,痛苦,晦涩,无力到了极点。
猛地她喉咙间发出撕心裂肺般的嚎声,脑袋直直冲前去,撞向他腰腹。
许钦珀吃痛,猛地甩开了她。
他下身痛死了,被她直直杵过来,他的命根差点被生硬的折断。
“是你不知好歹!”
他捂着下身,站起身来,一把拽起她衣服后领,就要拖向床上。
官小熊双手捂着面孔,悸动的哭声从指间声声传出,被他拽住后,她身子拧来拧去,像是不甘被圈禁起来的小兽般,激烈的搏斗。
“许钦珀——”
像是死活甩脱不了他的强制行为,她猛地吼着他名字。
许钦珀停下了手,在她头顶冷笑道:“怎么?肯求饶了?”
她抱着头,蜷缩的身子簌簌发抖,像是无言的认命。
许钦珀放开她,重新坐了下来:“来吧,别再耍伎俩,既然敢逃跑,就早该想过受到什么惩罚,我没有那么好糊弄。”
“呕——”
官小熊吐得上气不接下气,胸腔猛烈的起伏、难受的快要死去的样子,幸而她这两日并未多进食,吐了半天也没吐出什么,只是她纤细的一手下意识紧紧抓着许钦珀的衬衣摆尾,晃动的他狠狠按捺下暴跳的冲动。
他皱着眉头,把她身子拉过来,伸手扶上她后背。
她的干呕声渐渐缓了过来,许钦珀紧抿着的唇间恨意十足的吐出几个字:“这么恶心?我?”
官小熊按着胸口垂着头,泪眼朦胧的眸子模糊注视着自己脚尖,脊梁骨上渗起一阵寒意,以至四肢百骸,她屈辱的声音在唇间糯动:“没……有……”
许钦珀去扳她下巴,她瑟瑟后退,像是被逼在了悬崖上,实在无奈、就猛地尖锐低吼:“我不会!”
“真没用,我帮你!”
他露出一丝了然又深不可测的笑,还不待她反应过来,捏住瘦削的肩膀,三步作两步就把她推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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