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是个中年商人,很健谈,上来就嘘寒问暖,甚至从马车中拿出了一根热乎乎的油果子招呼沮授吃。
东北的天气就是冷,车夫的热情感动到了沮授。
加之两人年纪相仿,两人一边赶车一边开始开始唠了起来。
车夫原本是昌黎郡人,前段时间高丽举国南下,烧了他的家园,被迫流亡,来到了这平廊郡。
当提到平廊郡的时候,他眼中不仅没有背井离乡的愁苦,甚至眼中明显还亮了许多。
自从落户平廊郡之后,他的转折点也在这里开始了。
他家里是世代做油果子的,凭借着精湛的手艺和诚信,在这平廊郡城内倒是有了一些名气。
很多粥店,餐馆都会定他家的油果子,每天都要来回跑七八趟,就这样,还有很多的订单没送呢。
他也打算这几天就收几个徒弟和招几个工人,不然一家人还真忙不过来。
两人一路唠嗑,转眼便到了郡守府。
沮授向车夫到了谢也就和这位热情的东北大爷分别了。
下了车,沮授就看到五座府衙建筑并列在一起,每一个建筑面前都设有官员小吏值守处,值守处也围满了前来咨询的百姓。
沮授定目看去,在每一座建筑最显眼的地方分别有各自的名字。
依次分别是平廊郡农业部,平廊郡军部,格物院,平廊郡郡守府衙,平廊郡商部,并且挨着商部的还有好几处建筑正在动工。
每个建筑前面的值守处都围满了前来咨询的百姓。
沮授也不啰嗦,直接来到了郡守府衙,报上名号,求见郡守。
若是在别的地方,人家郡守府前的士兵肯定都不带理你的,说不定还会被乱棍驱逐。
但是在这里,郡守府衙前的士兵不仅没有恶言相对,甚至还笑脸相迎。
不一会儿,一个青年模样的男子走了出来。
文谦本来正在忙着新建的‘民政府衙’规划,听闻侍卫禀告,说是一个名为沮授的中年人求见,瞬间放下了手上的工作迎了出来。
刘旭交代过,这段时间会有一个名叫沮授的人过来,让文谦以礼相待。
一郡之守竟然如此的年轻,这再次刷新了沮授的三观。
进入府衙,两人一阵唠嗑,文谦也暗自在内心赞叹沮授的才能。
他得出了一个结论,这个沮授的内政之才不在自己之下。
两人颇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沮授从和文谦的对话中学到了很多新的知识,这是他前所未闻的知识。
“不知文郡守,辽东侯现在何处?”沮授直接说明来意。
文谦拍了一下大腿,抱歉的笑了笑:“刚刚和先生闲聊,忘了正事,先生勿怪!主公在城北田地里种稻米呢,我这就带您过去,他已经等您多时了!”
文谦说完,放下手中的政务,就要下来。
沮授摆了摆手道:“文郡守政务繁忙,还是以政务为重,郡守大人告知我地址,我自己过去就好了。”
文谦相视一笑:“哈哈,沮先生刚来我平廊郡,可能还不知道,城北是禁地,一般人是进不去的,都有士兵值守。”
“我这边事情忙的也差不多了,眼看晌午了,文谦带路,和先生一块过去,顺便讨顿午饭!”
两人出了郡守府,已经有马车在等待了。
上了马车,朝着城北行驶了过去。
“文郡守方才说城北是农田?”马车上,沮授实在是忍不住好奇心,问道。
文谦点了点头道:“先生有所不知,城北有一块实验田,这可是主公的宝贝!听主公说那里面可以种出一年八熟的稻米,等这段时间种子多了,就要将这样的稻米种子下发到各家农户手中种植呢!”
“一年八熟???”沮授瞪大了眼睛,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回过了神来,沮授又想到了文谦后面所说,‘过段时间还会下发到农户手中’,也就是说这一年八熟的种子可以大规模种植!!!
这简直惊呆了沮授的下巴。
“如此绝密,文郡守为何……?”沮授有些不敢相信。
文谦相视一笑:“主公吩咐过了,先生是自己人,让文谦知无不言。”
马车很快来到了位于城北的禁区,果然入文谦所说,这里暗哨云集,守卫森严。
文谦从怀中拿出了一方玄墨色的令牌两人这才得以放行。
随行的马车是不允许进入的,但是在进入禁区之后有一处专门免费的内部马车可以乘坐,想去什么地方直接和车夫说就可以了。
两人进了特质的马车,老远就可以看到一座青铜大殿在阳光下散发着庄重的气势,一条笔直的水泥路曲径通幽,周围种满了绿植。
和沮授心中以为中的荒凉不一样,城北的禁地算得上世外桃源。
刘旭的杂交稻米实验田地就在青铜大殿之下,也就是被系统改造成青铜大殿的荒山脚下。
马车越临近青铜大殿,扑面而来的庄重感让沮授不得不正色以待。
兜兜转转,两人也终于也找到了正在农田中干活的刘旭。
“文谦拜见主公。”
“沮授拜见辽东侯!”
两人躬身以礼。
经过这段时间的修养,刘旭身上的气势已经俨然有了很强上位者的气息。
刘旭拍了拍手中的灰泥,挥了挥手道:“无需多礼。”
“沮先生远道而来,我们去屋子里面说话!”刘旭说完,带头走向不远处农田边上的一间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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