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很痛,都快炸了。
房遗爱足足睡了八个时辰,喝了好几碗白水,这才稍稍缓解。
老娘卢氏不知来看过他多少次。
小蝶寸步不离的在房遗爱身旁照顾。
“少爷,您还好吧?”
房遗爱道:“还……还好,我咋回来的?”
小蝶道:“被程家二公子扛回来的。”
房遗爱仿佛已经想到自己那xi吮的姿势,脸色微微一红。
这时,老娘卢氏和老爹房玄龄也赶了过来。
老爹脸色依旧威严,但咋感觉神色有些……骄傲?
“喝,喝不死你!”老娘一只手抱着还在流鼻涕的老三,另一只手点着房遗爱的头。
“娘……娘,疼,轻点。”
“还知道疼?昨天喝的舒服吧?”
老三流着鼻涕,奶声奶气的说着,“二哥不听话,打屁屁……”
房遗爱愤怒的望了一眼老三。
那家伙哇一下就哭起来了……
“有你这么做二哥的?吓唬你弟做什么?”老娘怒道。
出乎意料的是,今天老爹却破天荒的没有说房遗爱。
这让房遗爱有些惴惴不安。
这老头,不会又憋着啥大招吧?
老爹仿佛心有灵犀一般,道:“下次给老夫老实点,卖诗之事切不可在为。”
他说完,对房府管家道:“以后二少爷的开支,每月多一贯钱。”
老爹说完后,也不废话,就这么走了。
奇了怪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居然还增加开支?
房遗爱满怀不解。
这时,就听到房门外,有人大呼,“哇哈哈,好后生,酒量不错!”
映入眼帘的依旧是那粗狂的黑厮,以及身后那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小黑厮。
“你……你你……你究竟是谁?”房遗爱浑身冷汗。
“小后生不仗义,昨日才和俺吃酒,这么快就忘了?”
“我……你……你要干什么?”房遗爱怕了。
他不怕那种文人的虚伪客套,就怕这种混不吝,打不过的老混蛋!
“处默,给房家二小子抗回俺程府,俺老程要请他吃酒!”
处默?老程?
“程……程咬金?”房遗爱冷汗频出。
“好娃子,叫程叔叔!”
说完也不废话,风风火火的带头先走。
程处默嘿嘿一笑,像抗小鸡一样,将房遗爱抗在肩膀上。
二人如做贼一般,偷偷摸摸的遛出房府。
又是这xi吮的姿势……
一路上,房遗爱努力的捂住脸颊。
“兀那娃子,哪里走!”半路上,房遗爱就听到程咬金怒吼,然后另一个年轻人被这老家伙抗在了肩上。
房遗爱偷偷露出眼睛,却见那厮的动作和自己一模一样,也是双手捂住脸颊,偷偷的露出眼睛,和房遗爱对望。
“李兄?”
“房兄?”
“这么巧?”
被程咬金抗在肩上的,不是吴王李恪还有谁?
可恨的是……他身后还跟着那日在杏花楼调琴的婢女。
小婢女脸上带着笑容,映出两片梨涡,文静的跟在身后。
耻辱啊!
程咬金,你这老王八蛋,让老子在美女面前出丑啊!
房遗爱努力的露出自认为最温煦的笑容。
那小婢女仿佛在努力的憋着笑。
话说,皇家的婢女咋都这么漂亮捏?
程府内。
房遗爱和李恪正襟危坐,小心翼翼。
房遗爱时不时偷偷瞥了一眼李恪身后的婢女。
“房兄……你该不会真看上我……家婢女了吧?你和我十七妹可有婚约在身的啊!”
“什么婚约?我答应了吗?”房遗爱不悦的道,“你十七妹!我不娶!”
“房兄,你又没见过我十七妹,为啥就断定不喜欢呢?”
房遗爱道:“就算他貌若天仙,我也不娶!”
“究竟为啥?”
“因为……十七这个数字不吉利!”
额……
李恪世界观彻底被颠覆了。
两人正说着,程咬金大大咧咧的出来了。
非但如此,还扛着两坛三勒浆。
“程……程叔叔,这大清早的,您不会有如此雅兴吧?”
程咬金满不在乎的道:“雅兴个屁!休要和俺老程扯淡!”
哐哐……
房遗爱脸色都白了……
捏着鼻子,强忍着喝了一杯。
“程叔叔,小子不甚酒量,这就不喝了……”
“唔!”程咬金点点头,“饶你小娃子一回,不过你小子够仗义的。”
“咋……咋说?”
房遗爱敏锐的发现,好像昨天酒后许诺了什么。
“这么快就忘了?”程咬金笑道,“你昨日说什么活字印刷术,说要给俺老程九成利润。”
房遗爱彻底不淡定了。
“程叔叔,莫闹……”
李恪这时恰到好处的补刀道:“房……房兄,昨日是你非要逼着程叔叔签啥契约,程叔叔不签,你还说他看不起你……”
房遗爱脸皮抽搐的厉害的很。
“啊?这……呵呵,小孩子闹着玩的,不作数的……”
房遗爱现在能感觉到,李恪身后那婢女已经快要憋不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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