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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不明。”肖海潮也没掩饰,须弥山是少阳派的秘境之地,少阳派的人也没几个人有资格能够上山,这一代少阳派中,在参加信锁之战前,只有肖庆言是观山成功,却没被允许上山的。
肖海潮五十年前有幸被师父带入过须弥山,但是肖海潮天资不够,当时入须弥山的时候,是受了大苦头的,只在山上待了一个时辰,回到弥山之后整整在床上躺了一年。
今天上山的除了吴先进,具都是这一代十九门中的佼佼者,抵御须弥山的庄严重压虽也是没什么问题,但是毕竟是耗费精力的,所以在第一战的时候,其实大家都不能说是全力以赴,毕竟如果全力而出,就算是留下来,也未必能够在须弥山中待下去。
但是吴先进的存在却是特别的,在他身上似乎须弥山的庄严重压对他来说不存在一样,他的状态跟在平中市与肖海潮吃饭的时候没什么不同。
“你知道玄清门收徒的要求么?”从阳真人品了一口茶,没有抬头。
“王老曾对外说过,他此生只收一徒,必是大缘法之人。”肖海潮恭敬的回答。
“不错,百年前我与王富贵曾见过,当时我少阳派门庭鼎盛,手下弟子众多,但是玄清派当时就已经只有王富贵一个人了,所以我问他,为什么不收个徒弟。”
“他与我说,玄清门之前的先辈也曾遍收天下有心之人,愿已己身,渡人后渡己,然玄清门正因此而陷入危机,我道家虽无佛家八戒,但是道家亦不重欲,此欲,亦为,贪嗔痴。”
“所以王富贵的师父一生只收了两个徒弟,最后还将王富贵的师弟给逐出了师门,王富贵师父在走之前曾跟王富贵说过,让他收徒谨慎,非大缘法不收。”
“而这大缘法说起来,也不过是人的心性,你观吴先进此人如何?”从阳真人说了很多,然后抬起头看着肖海潮问。
“吴师弟为人,看似凉薄,但是却心存善念,遇力所能及之不平事也会出手相帮,似乎随波追流,其实内心坚定,与自己信念不同就决不妥协。若说起来,不能算是个好人,但是也不能算是个坏人。更介于两者之间多些。”肖海潮若有所思,回想之前自己对于吴先进的调查报告,简单的整理了一下思绪说。
“今天第一战,你是否也觉得我给他出的题目是最简单的?”从阳真人问肖海潮。
“弟子不敢。”
“是不敢,还是不觉得?”
“题目由师祖所出,自有师祖的意图。”
肖海潮话音刚落,从阳真人就笑了出来,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挥手示意肖海潮可以下去了。肖海潮顿了一下,还是退了出去,给从阳真人带上了房门。
“世事本来就不是非黑即白,介于善恶之间,却坚守自己底线,这样一个人,难得对了王富贵的脾气。”在肖海潮离开后,从阳真人放下手中的茶杯,自言自语的说,说完就又开始闭目打坐。
须弥山中的夜晚,皎月当空,少了城市中的灯火通明,连电都没有,就更不要提网络了,众人在房间中也不过闲聊了一会,就都睡了。
第二天一早,初升的太阳,阳光刚刚洒落在须弥山间的时候,十个人就都醒了,快速的洗漱,然后吃了早饭,就都又回到了观后的法坛。
众人刚刚站定,从阳真人就开口宣布了第二战的内容,行路。
十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明白这行路二字是什么意思,从阳真人却吩咐众人跟他一起往须弥山的后山走。由于少阳观所在的位置是须弥山的半山腰,从山脚走到少阳观虽然众人都在抵抗来自须弥山的庄严重压,但是山势平缓,所以上山的路也不算难走。
在从阳真人的带领下,一行人在山中行走,却不是往山上走,而是从另一条路往山下走,看方向似乎是往后山的山下走。
应该是常有人走动,所以虽然只是由人踏出来的一条小路,却也还算好走,走了大概一个小时的样子,终于到了须弥山的山脚,只是确实后山。
与前面的面貌截然不同,前面的须弥山山势平缓,若说起来更像是笑脸弥勒,笑看众生,大肚能容。而须弥山的背面,山势陡峭,更有一道瀑布似凌空而挂,倾泻而下,落入深潭之中的水声更是震耳欲聋,就像是密宗佛法中的怒目金刚,厉目对人。
从阳真人站定在山脚的深潭边,并没有看向十个人,而是看着那一道瀑布,然后开口说。
“从此而上,到得山顶即为过关。”
话说的很简单,但是看着那倾泻而下的瀑布,十个人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这须弥山中本有庄严重压,若是再加上这山势陡峭,还有这瀑布,上山?恐怕真不是一天就能完成的。
因为被瀑布坠落深潭所激起的水雾挡住了视线,所以其实众人并没有完全看清楚这一道瀑布到底有多高,但是既然第二战就是考这个,那就只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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