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吗？”
万恶的开头，让肖宇一阵懵逼。
“不在。”
他回了一句。
结果，那边立即回复过来了一个踢飞的表情。
“啊？你在的啊？”
“我在孟晓莹小区外边守着呢，刚刚好看了一下手机。”
“一直没回去？”
“当然回了，和石警官轮了班，回家洗了一下。”
“辛苦了辛苦了。”
“你不为我找你什么事儿？”
“我这不在等你说嘛……”
“……”
陈芳然警官那边又发来了一个踢飞的表情。
“怎么了？”肖宇有点懵逼，陈芳然显然和上一次见到的有些不一样。
还是说陈警官现实和网络上有点儿差距？
反正肖宇是搞不清楚状况了。
陈芳然那边沉默了好一会，就在肖宇准备关掉手机的时候，她的消息又再次发送过来。
“小宇，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再见到你。”
肖宇：？？？
“什么意思？”
忽然想到陈芳然那有些面熟的面孔，肖宇心中一跳，又多发了一条消息：
“我们是不是认识？”
“嗯……很多年没见了，你都长那么大了。”
肖宇越来越懵逼了，既然如此，为什么陈芳然上次没有直接说这件事情？
正当他疑惑的时候，陈芳然再次发了消息过来。
“我看到朋友圈你和你妈妈的合照，就确定是你了，本来我只是觉得你有些面熟，因为金律在，我同事也在，我也不好说，所以就……”
肖宇愣住了。
听到陈芳然这样，他才终于想起来，陈芳然到底是谁了！
“小芳姐姐？”
“嗯，是我是我！”陈芳然那显然也有些激动了。
不知怎么的，肖宇的手开始有些颤抖起来。
金律问过自己，母亲曾经说过什么，肖宇告诉金律，自己只记得母亲和一名警察大吵了一架，其他就再也没有什么了。
而“小芳姐姐”，便是那个警察的女儿。
当时肖宇还小，并不知道小芳姐姐，就是陈芳然。
两人年龄相差三岁，当时那个年级，陈芳然自然也不知道。
肖宇只记得，在父亲葬礼，他似乎见过那个警察以及“小芳姐姐”一次。
然后大约在三年之后，这个“小芳姐姐”就跟着那个警察一起出现了。
大约半年的时间里，两个孩子成为了形影不离的伙伴。
直到母亲和那个警察大吵了一架，“小芳姐姐”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没想到，十二年之后，两人竟有因为网络暴力案件再次见面了。
“你……你怎么做律师了？”陈芳然或许是因为等久了，再次发来消息。
“我以前就是想考警校来着，不是哮喘嘛，就改考律师了。”
陈芳然发来一个偷笑的表情：“我记得你那时候整天拿着一个玩具枪，嚷嚷着要当警察呢。”
“如果你真的当上了，没准咱们就是同事了。”
“可是小芳姐姐，你……怎么又回来了？你爸还好吗？”
手机那头，陈芳然看到肖宇问自己父亲的事情，面色一阵僵硬。
“还好……我是因为实习期结束，分配到了这里。”
“真巧啊……”肖宇感叹起来。
说到这里，两个人开始变得有些尴尬起来。
肖宇很清晰的记得自己母亲和陈芳然父亲吵得天翻地覆的场面，自己虽然后边有问过，但母亲却是什么都不肯说。
“有空我们一起去吃个饭吧。”陈芳然再次发消息道。
“明天我们应该还会过去调查情况，到时就见到了。”肖宇发了个笑脸。
“那到时候见！”
“好，下次见！”
关掉手机，肖宇陷入了沉思之中。
他忽然想起金律在车上的态度，显然有些奇怪。
而且律师们上次也问自己认不认识李海。
肖宇一个激灵，再次打开手机，在百度开始搜索起李海律师的信息来。
果然，百度百科上，编辑着还算详细的信息。
然而，当肖宇看到李海资料中的院校时，又楞了一下。
居然也是夏国政法的！
和他还有他父亲，都是一个学校。
再往下拉，这些年来，李海倒是负责了不少有名的经济案件，而且他也似乎主要以经济案件的诉讼为主。
但是所有的案件记录，只有近几年的记录。
肖宇沉吟了一下，又再次搜索金璟律师事务所。
百科里的介绍，仍然是很官方，加上一些宣传，很显然是公司的宣发部门弄的。
正当肖宇看了一遍觉得没什么问题，准备关闭的时候，他一眼瞥到律所的成立时间，一阵鸡皮疙瘩猛然起来了。
成立于2005年春。
也就是父亲死亡的，半年后！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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