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旭阳的猜测不是没有可能,只是司空谦没有见过管旭阳的老婆,所以也不要下结论,当务之急还是先找到人再说。
司空谦向管旭阳了解了一些情况,诸如他妻子最近的异常之后,再次回到了病房里面。
此时,病房里面已经多了两个人。
其中,年纪大的那个男人,头发已经花白,正坐在床边满脸倦意,眼眶泛红,他双手握住床上管妈妈没有挂点滴的那只手,抿着嘴唇不说话。
另一个则是一名小男孩,穿着校服,看上去大概十岁左右,呆呆的坐在床尾,看着床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是我的父亲和我的孩子。”管旭阳就站在司空谦身边,他抿着嘴唇,看向病床,微微发抖,声音压抑。
原来,老人出来寻找儿子,失踪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家人报案,在警方的协助下,找到了医院来。将老人的情况做了一个简单的交接之后,司空谦没有多留,一是不知道该以什么理由留下,二是现在管旭阳家没有人,是他去调查的最好时间。
现在是白天,司空谦只能将管旭阳暂时装进容存瓶中,然后按照管旭阳的指引,一路来到了管旭阳家里。
管旭阳家出了凶案,警察将他家封锁了起来。管旭阳住的房子本来就是小区的最里面,平常就少有人走动,现在听说除了凶案,附近人觉得晦气,更是不喜欢让家人往在那地方逗留了。
看了看左右无人,司空谦从门口的鞋柜第二层的鞋子里,拿出一个备用钥匙,将门打开了。
管旭阳死的画面很血腥,几天过去了,屋里还弥漫着一股难闻的味道。一切都保持着案发当天的模样。整齐的客厅,仿佛可以看出曾经温馨的画面。
推开卧室虚掩的门,司空谦还未来得及细细观察那被鲜血染红的大床,便被人遏住了喉咙。一声尖叫抑在喉中,司空谦惊恐的对上来人的眼睛。
“荆……队长?”沙哑的声音从司空谦喉咙里传出,喉骨被人紧锁,司空谦的声音微弱的几乎听不见,好在周围一片安静。
对方听清了司空谦的话,愣了愣神,而后稍稍松开手上的劲道,至少不再让司空谦感觉到窒息了。
“你是谁?在这儿干什么。”那人问道。
“我叫司空谦。我……”司空谦说着,将手中的容存瓶举起,管旭阳看不见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听着声音,似乎屋内还有其他人。他连声询问司空谦发生了什么事情。
对方端倪了这容存瓶几秒,唇角勾了勾。
“天师?”放开掐着司空谦脖子的手,荆天意双手插兜,大长腿交叠坐在了床边的凳子上。
司空谦摸着自己的脖子,狠狠的咳了两声:“我,我是一个九品天师。”
荆天意点点头,看向司空谦手中的容存瓶,努努嘴:“这里面的,就是管旭阳?”
“啊,是啊。”说着,司空谦赶紧将管旭阳放了出来。一边问道:“对了,荆队长,你来这里,是不是代表这次事件又是恶鬼伤人。”
“差不多吧。”荆天意回复道,同时,管旭阳的鬼魂已经凝成形,站在了地上。管旭阳身上的鬼气越发黯淡,肚子上的伤口已经无法遮掩,肠子暴露在外面,多少有点儿恐怖。
将自己和管旭阳相遇的情景简单的说了一遍,司空谦询问荆天意,管旭阳案件的后续。
“调查组有自己的规矩,多的我也不能跟你透露。”
荆天意夹起一根烟叼着。今天他没有穿警服,与第一次见面相比,多了几分痞气。他没有将烟点燃,只是叼在嘴里。他腿上用力,站起身来。无字天书出现在手上,一翻一覆,他脚下便出现了一个传送阵。
“哦对了。”临出发前,荆天意回过头来,对司空谦道:“这次的案件,你最好还是找个帮手。”荆天意指指管旭阳还露着肠子的肚子,“这个可不好对付。”说完,荆天意不再逗留,一脚踏进传送阵,消失在原地。
“哎——”司空谦还想要问问清楚,荆天意显然是知道更详细的信息。但是晚了一步,荆天意已经离开了。
司空谦虽说乐于助人,但绝对不是那种为了旁人都不顾自己安全的人。荆天意已经说明了这次危险,他纠结的看了一眼老板,内心犹豫不定该不该继续帮下去:“我先去问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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