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外卖！”热巴抢答。
她紧张看着陈武，有一种回到了小学课堂，抢答之后被老师审视的感觉。
陈武摇了摇头：“是视频网站！”
“他们起手竞争点是视频网站！”
“狸厂那边投了好几家视频网站，而鹅厂这边，就用自己的名字，注册了子公司，挂牌运营鹅厂视频。”
“他们关于视频网站的争斗，一直到目前还在继续……”
“但是在这个过程中……”陈武想了想，说道：“在这个过程中，因为他们自身的需要，其实也大大拉高了娱乐圈的消费水平！”
“因为两家大咸鱼的主要目的是为了亏本而不是盈利，所以他们的做法很容易辨认，就是砸钱！”
“你说你不想卖自己的作品？五十万不卖那你五百万卖不卖？五百万加深圳两套房卖不卖？”
“你这个明星不想接这听起来就很烂的电视剧？五万块一集你不接，五十万呢？”
“这样一点一点的磨，他们在这个行业里消耗了大量资金！”
“但是这些资金其实又通过我们近乎完整的影视生态链归还到每一个人手里面，而不是像房地产那样粗暴的套利，无序的集中。”
“他们让这个行业更加光鲜，也让这个行业更加有利可图！”
“但是相应的……”陈武犹豫一下，还是说了出来：“相应的，这个行业也越发的混乱！”
“因为可以轻易获取利润的地方，通常鱼龙混杂！”
“这是资本入侵的必然结果！”
“为了进一步套住自己的老板，鹅厂和蚁厂把一些财报中已经出现严重亏损的项目从主公司切掉……这一动作老板们根本没有任何意见，因为趋利避害是资本家的本能！”
“但是那些不了解内部结构的老板们肯定想不到这些严重亏损的项目是什么……”
“他们更想不到，鹅厂和蚁厂把这些项目切割掉之后，倒手低价卖给自己内部的员工！”
“狸厂切掉了一只蚂蚁和一只猫，鹅厂切掉了威信/游戏和音乐……以及它投资的一大票公司！”
“现在这些东西虽说依然是一家的，可是只要小马哥和马叫父敌不过外资，被下台了，而上台的又不是我们的自己人，那么他们拆分开的东西就会瞬间崩解开来，最大程度的避免让外资威胁国内的互联网安全！”
“但是故事如果到这里为止，其实是不完整的！”
“因为外资再是迟钝，没有我们自己人敏感，可是人家也不是吃干饭的！”
“QQ和360的大战，是一个转折点！”
“当时的小马哥认为自己做的是正义的事情！”
“所以他行事风风火火，十足的中二少年！”
“但是因此他得罪了不少人，2011，这一年他跟360对打，他按着360打。”
“然后360请了枪手，写了一篇文章，叫做《苟日的鹅厂》。”
小马哥看到之后沉默了好久，最后说出来一句话就是：“他们怎么能骂人呢？”
“之后鹅厂行事风格转变，即便是按着别人打，也往往留有余地。”
“更多的……是他们默默的拆分自己的身家，努力的让自己赔钱。”
“当然赔钱的过程中，他拆分出去的那些东西，也在不断赚钱。”
“这就形成了一个很吊诡的事实——鹅厂的主体公司每年都会亏本，但是子公司/工作室什么的，却每年赚得盆满钵满。”
“其实你们的担心是没必要的！”
“一方面，小马哥并不是一味的赔钱，他其实也有赚钱，那些拆分出去的东西，股份都有他的份，只是不再参与管理了而已！”
“另一方面就是……刚刚我们说的，狸厂和鹅厂对打了很久！”
“两者其实已经形成了一种默契，那就是你需要掺和到什么产业之中，那我就立马立项跟上，你做没团，我做饿了马，你投视频网站，我买油库土豆，总之不会让你变成独角兽！”
“独角兽……是什么？”小鞠问道。
“独角兽是一种拟态化称谓，其实就是对于寡头公司的美称，一个行业之中，但凡出现像是社交领域的鹅厂那样的，就叫做“独角兽”！”
“原来是这样啊！小鞠点了点头，似乎明白了。
“我们说到哪儿了？”陈武问道。
“说道第二点了！”热巴说道：“狸厂和鹅厂对打很久了！”
陈武点了点头：“你听得很认真嘛！”
说着，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热巴惬意眯着眼睛，在陈武看不到的视角之中，对着小鞠挑眉。
“咯吱吱”小鞠咬着牙，满脸笑容，像个憨批。
“其实鹅厂和狸厂已经形成了一种相互制约的关系！”
“也就是互相监督，一旦小马哥改换国籍，把鹅厂变成变成外资掌控，那么狸厂立刻就能反手制约。”
“而狸厂这边也是如此！”
“两者相互制约，相互监督，这才是真正的保险！”
“原来是这样！”周杰轮说道。
他是相当高兴的，因为他始终爱国。
陈武笑了笑，说道：“其实我们对于很多事情都有抵抗能力的，国内爱国者比比皆是，所以不需要太过担心！”
“真是这样就好了！”周杰轮叹气：“我认识的人，就有拼命鼓吹外国好的，仿佛外国的月亮都更圆一些，……真是令人恼火！”
陈武笑了笑：“是转国籍去了美利坚？”
“是……”
“没必要为那些蠢货生气！”陈武悠悠说道：“过一段时间，那些转了出去的人，就该知道什么叫做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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