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个。
他失去了池越一次，现在说不定还要失去第二次。
卫珺看着窗外苍茫的夜色，只觉自己胸膛中心脏跳动的频率骤然变快，他心口发闷，是很急促的，尖锐的疼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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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珺的唇褪去了颜色，整个人憔悴又暗淡，他感觉自己就要枯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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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传来声响，卫珺起身开门出去。
有一个人影顺着楼梯走了上来，隔着老远卫珺都能闻见他身上的酒味。
卫珺蹙起了眉，他咬住下唇想要开口叫住池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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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没出声，池越便已经停下。
“你......还没睡？”池越率先开口。他的声音很哑，卫珺能听出他声音里暗含着的心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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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越看着他，夜色太黑，卫珺看不清池越的表情，他只能感受到池越的视线黏在他的脸上，他深深地望着他，隔着冰凉夜色，和一段他的不愿承认的往事。
“我......”卫珺垂下了头，“我在等你。”
“等我干什么？”池越上了两级台阶，“你是真的在等我吗？你现在看我是在看谁？你现在看着我的时候心里想的是什么？”
卫珺的心痛了起来：“池越，咱们谈谈好吗？”
他低声道，“咱们谈谈。”
“我现在不想谈。”池越喝了酒，现在头痛欲裂，看到卫珺并没有带给他抚慰，却让他的心更加的痛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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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越想赶紧回到房间，可脚下一个不稳，就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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