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瓜群众都惊了，莫非这位研究生读书把脑子读傻了？
寒窗苦读几十年，追求居然是扫厕所？
外面公共厕所了解一下？不要研究生学历，脑子正常就行！
更不科学的是，他微博底下居然还有一大堆小迷弟小迷妹哭唧唧？！
“宋师兄居然进了内部？！！”
“宋师兄你行啊，一年就混到这个位置？！”
“师兄，扫地还有没有位置？明年我毕业，我可以去么？”
宋毅非常义正言辞地回复：“今年刚好有个退下来的，我顶上了！这是我凭运气和本事赚来的位置！你们羡慕不来。”
语气严谨，根本不像是打趣或者开玩笑，而是……他真的很喜欢这份工作？
后来，机缘巧合下，宋毅的微博不知道被哪个好事者截图，并广泛流传，好多人惊奇不已，纷纷追过来看，那条微博一下子就火了起来。
最厉害的是，过了一周，宋毅伤心兮兮地发了一条微博：“都怪你们，我从18层下来了，又要做回软件工程师了……”
吃瓜群众：？？？
然后网上就风靡流行起了段子：
【大家好，我B大研究生，今天毕业，不知道季氏集团内部还没有扫厕所的位置？】
【我博士，要求不高，送水还缺人么？】
【往后稍稍，我博士后，擦玻璃贼拿手，两面能刷的锃光瓦亮！选我选我！】
还有拍摄季氏集团大楼P成表情包的：
【今天我季氏将随机挑选两个研究生来扫厕所，让我康康是谁这么幸运呢？】
玩梗玩的飞起！
但很快的，有人弱弱的发了一句：“那个，大家别调侃了，你们去季氏集团官网看看，建议带好跪的容易。”
渐渐地，有些吃瓜群众惊诧地回复：“卧槽，我跪着回来了。”
“我也跪着回来了！”
“我TM吓尿了？！！！！”
季氏集团的官网只发了几个简单的人员名单和工作职位。
“华国计算机工程研究院院长……居然是……副工程师？主工程师是谁？藏的这么严？”
“程序副管凌萧逸……该不会是那个，几年前斩获华国第一鬼才程序师名号的那位吧？”
“应该是……怎么全是副职位啊？正的呢？！！！把正职大佬的名字放出来让我跪啊！我已经跪标准了啊！”
几个名字，全是该行该业的顶尖精英，随便去哪个公司，必然是被捧到不行的存在！
可人家都还只是副职！这样一想，研究生学历去扫厕所……仿佛……很自然啊？！
有什么不对么？
没有啊！
于是，一顿操作后，关于季氏集团的梗和表情包就更多了！但这回，大家都是抱着膜拜的心态去的。
所以，即便季氏集团的官博冷漠的像是个机器人，也并不妨碍它的粉丝狂涨。
毕竟，有实力，有底气，有钱，谁不爱啊？
故而季氏集团转了配角的宣传照后，微博直接歇菜了一小时。
白祈看了看季氏那条公式化的欢迎词，想到了什么，转头看向季夜：“上次，是你让官博转的宣传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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