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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池连着两天,一有空就会跑来这边照顾尹卿鹤,功夫不负有心人,在秦池细心的照料下,尹卿鹤总算是退烧了。
而且看起来脑子还挺正常的,好像没有被烧坏的样子。
秦池把尹卿鹤送回了寝室,临走前叮嘱他有什么事一定要叫他,随后出了屋子。
秦池出去后并没有立马离开宿舍楼,而是敲响了尹卿鹤对面寝室的门。曲祁灼一开门就看见了秦池,有些惊又有些喜,最后还是很高兴的把秦池叫了进来。
“怎么想起来找我了?”曲祁灼倒了一杯水递给秦池,却被他拒绝了。
“祁灼。”秦池开口说:“卿鹤最近身体不太好,我又不能经常过来,你要是有时间,多照顾照顾他。”
曲祁灼的手一顿,几秒钟后才放下杯子,他转身看着秦池,眼中闪过一丝温怒,“阿英......你就那么在乎他?”
秦池点了点头:“是,我喜欢他。”
“行。”曲祁灼说:“你喜欢谁跟我没关系,我不会帮你照顾。”
“祁灼,你真以为我是来找你帮忙的吗?”
曲祁灼顿了顿,又问:“你什么意思?”
“......”秦池张了张嘴,心里的话想说又没说。
“你说。”
“你不要再欺负卿鹤了。”
曲祁灼眯缝了下眼睛,半晌才问:“阿英,我认识你二十年,还抵不过一个尹卿鹤是吧?你这么护着他,你想过我吗?”
秦池看着曲祁灼的眼睛,话语里有些无奈:“祁灼,你没有喜欢的人你不懂的。”
“我不懂?!”曲祁灼音调突然提高,他有些急躁,喊道:“我怎么没有喜欢的人?我喜欢谁,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祁灼,那不是喜欢,你跟本分不清你对我的感情!”
“我怎么分不清?我又不是傻子!你要我说什么你才信我是喜欢你?我说我想亲你,我想抱你,我想和你上床,我想......”
“祁灼!!”
“......”
“我们不可能在一起,你也别针对卿鹤了,好吗?”秦池站起身看着眼前有些失了理智的曲祁灼,想起那天给尹卿鹤穿衣服时他身上的伤,那些伤还是新的,要是说和曲祁灼没有一点关系,秦池都不会信。
他努力的想安抚曲祁灼的情绪,就怕曲祁灼想不开又做一些对尹卿鹤不利的事,“卿鹤没有错,你不要再伤害他了,就当是我求你的,好不好?”
曲祁灼的气息逐渐平稳了下来,他看着秦池的眼睛,仿佛要把他看穿,半晌他才点了点头,“好。”
“好......”
秦池勾了勾嘴角,扯出了一抹苦笑,随后转身走了出去,在关门之前,他低声对着曲祁灼说。
“谢谢。”
秦池走后不久,曲祁灼才动了起来,他转身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就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嘴里还咒骂着:“妈的......”
好个屁。
尹卿鹤才睡下不久,又听到敲门的声音,那敲门声一阵接着一阵,在傍晚的时候显得有些渗人。尹卿鹤披上一件外套就走到门口开了门,一抬头,就看见了曲祁灼。
看到那张脸的一瞬间尹卿鹤就推上了门,可大病初愈,原本没有什么力气的尹卿鹤在此时显得更加弱小了。
曲祁灼又一次溜进了尹卿鹤的房间,还是把门反锁了。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里互相都泛着一丝杀气。
就这么对峙了好一会,尹卿鹤就觉得自己呼吸有些不顺畅,原本看见曲祁灼这张脸就够他崩溃的了,现在两人还处在一间屋里,这更让他想起前几天曲祁灼做出来的畜生事了。
“你出去。”
曲祁灼眯缝了下眼睛,牵着尹卿鹤的手把人按到了床上,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尹卿鹤,开口说:“阿英叫我来‘照顾照顾’你,你以为我想来?”
“我不用你照顾我,你赶紧走。”
强硬的态度让本就心情不好的曲祁灼更加暴躁了,他咬牙切齿的说:“你别不识好歹,老子照顾你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分,你不谢谢我,还在这给脸不要,我看你是**了吧?”
听到后面一句话,尹卿鹤下意识的裹紧了一旁的被子,防备的看着曲祁灼。
见尹卿鹤不说话,曲祁灼又冷笑一声,他踢掉脚上的鞋子,上了床。曲祁灼骑在尹卿鹤的身上,一边扯他的被子一边说:“之前爽不爽?你都自己往我身上贴,肯定很爽吧?你知不知道......”
曲祁灼抓住尹卿鹤的两只手,俯身看着他,“发烧的人里面都很热,运动一下出了汗会好的更快......”
听到这话尹卿鹤就开始猛烈的挣扎,他一边用脚踢着曲祁灼一边嘴里喊着:“我已经好了,我没发烧了,我已经好了......”
......
尹卿鹤躺在床上,任由液体从他身体里流出来,他脑子里还回荡着曲祁灼临走前说过的话。
“记得弄出来......”
他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要被这样对待,可是......
这一次与上次的感觉完全不同。
或许曲祁灼说的对,他前二十年简直白活。
尹卿鹤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闭上眼睛回味着曲祁灼带给他的快感。
或许,这有点让他上瘾。
揉了揉酸痛的膝盖,心里骂着曲祁灼只会让他跪趴着。
忽的,尹卿鹤觉得自己一阵反胃,他顾不得身体上的不适,连忙跑到了卫生间,抱着马桶就吐了好久。
胃里没什么东西,都是中午喝的粥,最后都开始吐酸水了,才停下来。
尹卿鹤漱了漱口,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忽然笑了起来。
他的胃对这种事情恶心到吐,可自己的身体开始逐渐迷恋这种感觉。
也太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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