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观安寺主殿的那根蜡烛对不对?”孟令琢鞥的抬头,忽然松手抓了一下心口,面露痛苦之色。
祝越见状,立刻俯身问道:“怎么了?”
“我,我心口疼。”孟令琢说完笑了笑,“没事,都是老毛病啦。”
祝越看着孟令琢一下子变得苍白的脸色,直觉有异,见君余付好房钱朝他们过来,便起身走过去道:“殿下,你师弟他说心口疼。”
君余听见急把屋牌塞到祝越手中:“阿琢?阿琢?还听得见我说话吗?”
孟令琢点点头,身体小幅度的在颤抖。
“这是怎么了?”祝越站在一旁,也不知道该做什么。
“应该是旧疾复发了,我待会再与你解释。”君余说完便抱起孟令琢上了楼。
祝越站在原地,捏了捏手里的屋牌,上楼想去看看,可面对那扇紧闭的大门,他始终未能下手。
算了,他去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祝越索性去了另一间屋子,点了晚膳。等到他把饭吃完,再洗漱完,旁边却还是没什么动静,他心神不宁的躺在榻上,双眼放空。
另一边,孟令琢好了许多,君余趁机收手休息会,师父不在,给他压制费了君余不少功夫。
“心口还疼不疼?”君余坐在床畔问道。
孟令琢摇摇头,揪着君余的袖子道:“谢谢师兄。”
“明知道这几天心疾复发,就应该回长青山找师父。”君余皱眉道,“若是你未能与我碰头,又当如何?”
孟令琢抿嘴,不发一言。
君余再度起身,凝气注气,孟令琢的心口上方忽然出现他心的倒影,与别人的不同,孟令琢的心只有一半是好的,另一半是五彩的石头。但是稍微细看就能发现,石头那一半缺了一角。
“暂时帮你压制住了,我还是觉得你应该回长青山一趟,生死攸关的事,容不得你随意。”君余揉了揉眉心,忽然想起自己只顾着孟令琢的旧疾,却忘了祝越,便道:“我出去一趟,你好好躺下,别给我乱走,不然我不管你了。”
孟令琢缩缩脑袋,一副害怕的模样,连忙点头。
君余这才满意,活动活动手腕便走了出去,孟令琢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远,方才躺平。
良久,他叹了一声,嘟囔道:“我就是想自己撑过去,才不找师父的。”
......
君余走到祝越屋前,正巧祝越披衣开门。
祝越先是愣了一下,随即问道:“殿下,我正要去找你,你师弟怎么样了?”
“没什么。他就是贪玩,懒得回去,打一顿就老实了。”君余打量了一下祝越,“呦,这么早就睡了?”
“难不成殿下还有事?”祝越疑惑,想了想,他们好像也没什么急事要办啊。
君余见他眼睛蒙雾蒙蒙的,想必刚刚眯了一会儿,再不济也是躺床上闭着眼睛,心里不知怎么的,又不想叫他了:“你回去睡吧,我下去吃点东西。”
“殿下是要出去办事吗?”祝越狐疑道,他感觉君余不仅是想去吃点东西这么简单。
君余见他起疑心,便一把把他推了进去:“啧,烦——睡你的去,管我作甚?”
祝越还没反应过来,君余便‘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他盯着被关上的门,沉默半晌,鼓气在门框边不轻不重的踢了一脚:“我还不想管了!”
祝越转身,利落的上床躺下,用被子蒙住自己,心里涩意蔓延。
说话就说话,凶他干什么?不想说就不说,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干什么。
说他烦,他烦吗?!他不就是问一下去干吗嘛?
跟师弟待那么久也不见他烦,对自家师弟顺意的很,到他这就是嫌他烦了?
那好歹...好歹...好歹两个人也算同生共死过吧!
祝越越想越气,像车轱辘一般在床上滚来滚去,一旁的白狐瞪着大眼睛,不知道他犯的什么病。
“看什么,睡觉!”祝越用被子蒙着白狐的脑袋,闭上眼睛道,“我就不信今天睡不着了。”
白狐甩了甩头,乌溜的眼睛看着祝越,见他不再有动静,眼皮又慢慢耷拉下来。
“为什么啊!”
许久,祝越又坐了起来,他还是有些气。
白狐被这动静吓了一跳,睡意全无,她神色复杂的看着祝越,“你不会吃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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