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需要休息。”
刘世墨心道今天还要去搜寻张启年的下落,断不能在黄金时段掉链子。毕竟从科学理论上讲,错过了这四十八小时,就意味侦破难度将大大增加。
“我……我回来再休息,今天工作很重要。”刘世墨硬着头皮说。
沈云谏没有再说什么,二人都不肯放弃各自的立场,陷入一种奇怪的对持。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刘世墨不能再拖,他毅然决然的拔掉针头,准备去参与抓捕。他自知理亏,不敢看沈云谏的表情。大有狗咬吕洞宾的既视感。
就当他穿好警服,准备出门的前一秒,沈云谏突然扯住了刘世墨的胳膊。
“我跟你一起去。”
刘世墨没有时间客气,二人再次坐上白色捷达。沈云谏面色冰冷,让人看不出情绪。
“去哪儿?”
刘世墨看了看手机,五个警员兵分三路,他接手的是张启民曾经频繁出入的一个落脚点。
“城北客运站附近的步行街。”
车无声无息的启动,一路上为了不显得尴尬,刘世墨只好自己找话题。
“你今天不上班吗?”
“上。”
“那你……”
“你也是我的病患。”
刘世墨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他几千年来从未没有被谁这样照顾过,一时间有些动容。
“谢谢。”
沈云谏似乎还在生气,说话都带着几分冰冷。
“不必”,“你去那做什么?”
刘世墨关于辰港银行的事不可能跟沈云谏说太多,含糊其辞道:“有个盗窃案,嫌疑人烂赌,偷了东西老婆女儿都不要了,人不知道躲哪去了。侦查科的同事说他过去几个月经常来这片落脚,所以今天来看看。”
沈云谏听刘世墨说了一通,侧脸依旧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波动。刘世墨看的有些郁闷。“诶,我说,你小小年纪,怎么非要摆个臭脸?生怕人家知道你心善啊。”
“心善?”沈云谏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你觉得我是个好人?”
刘世墨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当然了。”
沈云谏又是许久的沉默,车到目的地,沈云谏塞给刘世墨一杯温好的冲剂,“先喝药。”
刘世墨乖乖饮了,只觉得舌根上带着甘甜。
因为是步行街,刘世墨为了掩人耳目特意换了件沈云谏放在后备箱的西装,刘世墨伸了伸有些偏长的袖子,心道这家伙身材倒是不错。
二人弃车而行。这街有些年头了,满地都是油星子跟食客用过的劣质餐巾纸。下水道边上有各家小贩倾倒的泔水。
二人一路走到一家塑料棚连接的门面,从厨房后面上了小楼梯,走到了二楼,二楼全是木板架起来的,老式的木门木窗,看上去就像随时会塌的样子。
刘世墨警惕的来到左边第三间木屋,这屋的门没锁,木柱上钉了巴掌大小的一块木板,上面不知哪年的蝇头小字写着:“回收”,这几个字也都被油跟灰填满,不仔细看根本无法辨认。
推开破旧的木门,老木门发出“吱嘎”的声音,十分难听。屋里一股扑鼻的臭味,只有很长时间没打扫的房间才有这种味道。刘世墨心道不好,他们怕是扑了个空。
他刚拨了拨头发上的蜘蛛网,却看见肮脏被褥下初现的人形,床上满满都是堆起的酒瓶,地上的报纸杂志堆着,还有些收来的鸡蛋箱曾沾染过破碎的蛋液,散发一股子臭味。
他用脚踢了踢被子里的人,一把掀开了被子。
“张启年,你被捕了,现在跟我回警局做笔录。”
女人的声音穿透了房顶。
“啊……”
被子下的人仅穿了个吊带儿,身体又长又瘦,可见肋骨,蓬头垢面,不用化装也像个标准的乞丐。
刘世墨吓的往后退了好几步,直到踩了沈云谏的皮鞋才缓过神来。女人坐了起来,小心地抖了抖墙角的铺盖,几只蟑螂一哄而散。她拾起地上的一双拖鞋,底板对地拍拍拖鞋上的灰,同时拍掉几只蜘蛛,随即穿上拖鞋,站了起来。
她也不问刘世墨二人是谁,不耐烦的说。
“你们都不挑个时间?当老娘是个死物?”
女人不重,木地板依旧被压的发出“吱呀”声,好像随时都有破个大洞的危险。
女人推开木窗户,阳光透进来,刘世墨环视着木屋,老木床,破的,一只床脚下用几本故事会垫着;一张木茶几,破的,茶几上的大洞用破报纸塞着;三条木凳子,没有一条可以坐人。
“我们找张启年。”
“咋个啦,你们来送钱?”
刘世墨皱了皱眉,“什么钱。”
女人不屑的挠了挠头,“那瘪犊子睡了老娘还留了种,说这几日有个来钱的路子,叫老娘在这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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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育苗活动 自行车都不要了
毕业作业什么都没搞。会休息两天。作业写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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