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职装显然是不了解电脑里竟是这样劲爆的内容,慌忙后撤,有些惊恐的说道:“不,不是这样的,假的,这是假的。是谁造假有意污蔑我们公司声誉。”
刘世墨的心情有些沉重,老杨的脸上阴沉沉的仿佛能滴出水来。
他们不约而同的思考:李若琳会不会是因为看到自己被□□的视频所以选择自杀
仝国梁绝不可能录制自己的丑闻留作把柄,可作为曹娱出名的金牌经纪人。又是谁能瞒天过海的录下这样一段视频?又何必处心积虑的将视频透露给李若琳?
刘世墨不忍再看,他拔掉了U盘,而女职装此刻似乎失了神,眼睁睁的看着刘世墨二人将U盘带走,也没有再制止。
出了曹娱,刘世墨松了一口气,他疑惑的问老杨。
“前辈,那个女管理跟仝国梁有什么关系吗?”
老杨啼笑皆非的看了刘世墨一眼,拿焦黄的指甲扣了扣牙,“你还关心这个?”
刘世墨憨笑着挠了挠后脑勺。“不是关心,那屋子刚死了人,曹娱就立马安排李若琳住进去。无论是不是利用李若琳削弱Kitty的死给曹娱带来的影响,麻痹文娱记者。都可见曹娱不怎么关心李若琳。我实在想不通刚才女管理看见视频反常的理由……因为,我并不相信这种潜规则在曹娱很罕见。”
“所以你就怀疑令她神色大变的并不是李若琳的惨状,而是视频中出现了她意料之外的仝国梁?”
刘世墨点了点头,老杨笑着用刚剔过牙的手拍了拍刘世墨,砸了咂嘴。
“厉害厉害,他俩确实有那么点意思。传言仝国梁当年出道的时候就跟曹淑敏有地下恋情。不过仝国梁毁容之后,曹淑珍就迅速跟别人结婚了。但是娱乐圈嘛,仝国梁一复出,这俩人的花边新闻就没消停过。真真假假的,我老了,我是不知道。”
“曹淑珍……”刘世墨喃喃念了一遍这个名字。“那个女管理是个曹家人?”
“害,占个姓而已,偏到七舅姥爷十八房了,算不上什么重要角色。”老刘伸着懒腰摆了摆手,看了一眼手机锁屏上的时间。“咱去瞅瞅李若琳去?”
夜深,刘世墨手插在口袋里取暖。指尖还是那个不寻常的黑色U盘,他闻言沉重的点了点头。
或许他们可以从李若琳那获得点什么消息。
刘世墨困极了,在副驾驶上歪着打了个盹。他做了个光怪陆离的梦,梦里滑过满脸糠疹的小勇,藏在老城区的贫苦兄妹,柜里的婴灵……还有漂浮在泳池里的Kitty,那随意丢弃的安眠药瓶和黑色U盘……
即使在梦里,想起这一切的刘世墨也深感疲惫。他很清楚这是一个梦境,可眼皮的沉重让他浑身酸软失去了气力,无力逃离。
“世墨。”
……谁
……是谁?
他疯狂的在干涸的现实中奔跑,突然被人打横抱了个满怀,他一把抓住那人的前襟,光洁的面庞上却没有五官,他拼命的想要看清来人却无能为力。
老杨这一路够呛,四五十岁的人了,精力本就不如年轻人。而且向来只有他睡觉震天雷影响别人,没有人能影响他的。
可今日不同,他开车刘世墨倒是睡得安慰,许是脖子窝到了气管,小鼾打着,小牙磨着,时不时的还吧唧吧唧嘴。
好容易挨到停车场,刚想叫醒那一米八几的那坨,却正巧遇见个停车的医生,十分熟稔的把人打横抱……抱走了?
老杨啐了口吐沫,摸了摸因错过家里晚饭不得已灌泡面的肚子。没来由的咧嘴一笑。
嘿,邪了门了,他莫名开始回忆几十年前还在乡下的知青爱情。
刘世墨这一觉睡的并不长远,睁眼正躺在沈云谏办公室里的皮质沙发上。屋里的灯大开着,屋外时不时有几声秋天特有的蝉鸣。带有洗衣液味的大衣盖在身上。刘世墨连忙起身,汲上鞋就往门外跑去。
“不好意思……”
“麻烦问一下……”
“请问,李若琳小姐住在在哪间?”
刘世墨七拐八绕的跑了半天才看见廊道上来回踱步的老杨。
“前辈,怎么样了?”
“说是洗过胃了,也注射了防己毒素,就等她醒过来吧”,“诶,刚才那个……你朋友啊?”
老杨一脸挪谕的问道。
“啊?”
老杨砸了下嘴,“装糊涂就没意思了啊,就抱你那个小帅哥嘛,给叔讲讲。你放心,叔不是老古董了,叔敞亮着呢。你给叔说说,叔保准不告诉别人。”
刘世墨愣了一下,慌忙摇头,“不,不是,他是我房东。”
老杨不依不饶,盯着刘世墨看了又看,“你是个一吗。”
说完又皱着眉自言自语。“你该不会是个小零?那多丢人,不能够啊。”
刘世墨这才明白老杨在鬼扯什么,一时间满脸爆红,有些气恼的低吼。
“前辈!”
老杨看刘世墨有些恼羞成怒的韵味,及时刹住了车。
“行行行,叔不问了。”
刘世墨胸膛剧烈的起伏着,脑海里未知的怀抱一时间幻化成沈云谏的模样,沈云谏抚摸着他的头,沈云谏轻拍他的脊柱。甚至沈云谏还给他唱着孟婆才会唱的彼岸歌。
刘世墨一时间脑袋里想了很多,那黑暗的楼栋中沈云谏替他清理伤口的轻佻举动一帧一帧的刻画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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