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珞珞终究还是收了那令牌。
于是便有了季子夏在营里排兵布阵有人慌忙来报这一幕。
“将军,胡姑娘被林将军带走了。”
听到这个消息,季子夏只觉得心都悬到喉咙头了,手里握着的毛笔啪的一声就断掉了,慌忙起身往林溪那儿去。
“为何她会被人带走?”他虽慌乱却也还拎的清情况,这军营里谁人不知她是他的人?
他这话一问,后面跟着的小兵支支吾吾的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胡姑娘早上在营里散步,刚巧走过那…帐篷,听到里面有女子的声响呼救,便拿着您的令牌让我们让开,林将军那时正在里面办事…”
听到这儿,季子夏的心跳猛的加速,脸色沉的不得了,手上的拳头握的紧紧的。
待他冲进那林溪的帐篷里,只看见一地凌乱的衣裳还有那窝在角落里的胡珞珞,彼时胡珞珞头发乱糟糟的,身上也只剩下件底衣,脸上的面具在那地上摔的乱七八糟的,整个小脸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脖颈上还带着一抹暧昧的红痕。
这一幕吓得季子夏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赶忙脱下外衣把她整个人裹了起来。
被季子夏那怀抱抱住,胡珞珞才微微回神,她的身子还在发抖,抬头看见季子夏那张熟悉的脸庞,刚刚受的委屈一下子逼的她不知道怎么办,小手死抓着他的衣裳,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带我走…”
那凄凉模样落在季子夏眼中,看的他心疼,二话不说赶忙将她抱起,回头才发现他身后捂着头的林溪。
林溪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有些抱怨的同他说到,“季兄,他们说你捉了个山贼,这丫头果真野的很,长的也一般,不止扰了我的好事还砸了我的脑袋,我看该好好罚罚才行。”
季子夏只觉得心口一阵怒火,手上一握拳对着他肚子就是一拳,那力道猛的林溪往后退了好几步。
林溪从未见过季子夏这般生气模样,又看见他紧紧抱着那女子,突然觉得心里有些发毛,“季兄,难道你们…”
“她是你嫂子!”那声宣告太过于震撼,连带着帐篷外面的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季子夏不知道他为何这般脑怒,他见过林溪耍混的样子,从未觉得有什么,可现下他只觉得林溪触了他的逆鳞。
“你自己去领罚。”只留下这一句,季子夏便抱着人离开了。
林溪霎时间整个人都软了,那刚刚给季子夏带路的小兵赶紧扶住了他,却被他揪着怒骂,“你怎么不告诉我!”
那小兵只觉得太委屈了,“将军你没听我说呀…”
“我他妈差点动了我嫂子?!”
“季子夏到时候肯定砍了我!”
“不行不行,快来些人给我军法处置一下,给我打到躺床上的那种!”
……………
季子夏抱着胡珞珞回了自己的帐篷,小心的把人放到床上去,又给她盖上了被子,看着她狼狈的样子,便想着去打点水给她梳洗一下。
可他那手刚离开那被子就被胡珞珞捉住了,那女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与之前嚣张跋扈的模样完全不一样,看的季子夏一愣,之后便听到胡珞珞呜咽的哭声。
她哭的厉害又小声的很,只是抓着他的手紧紧的,生怕他离开。
看的季子夏脑子一热,利索的翻身上了那床榻,伸手去拥她,待他察觉到自己的动作有些不合适时,胡珞珞早就顺势紧抱着他,温热的泪水捂的季子夏胸口湿透了。
他有些笨拙的出声安慰,“没事了别怕,我在这儿呢。”
此话一出,胡珞珞却哭的更凶了。
她第一次觉得这么害怕,不是对死亡的恐惧,而是对那些粗野男人的恐惧。
“你以后…别走了好不好?”她小声的祈求。
这可难为了季子夏,他怎么也不可能时刻陪着她。
没听见季子夏的回应,胡珞珞心里有些发凉。是啊,他是一个将军,怎么可能时时刻刻陪着她呢?她这要求莫说强人所难了,就是完全不合理呀?
许是察觉到了自己说错了话,胡珞珞又小小声的说道,“对不起…”
季子夏却用力的拥住了她,“你没错,不用道歉。”
“从今日起,这军营里没人敢动你了,若是你害怕,我便多陪陪你可好?”
他说的认真,胡珞珞又想到他话里的意思,刚刚在那里他同那男人说道她是他嫂子。
她心里有些感动,又觉得自己给他惹了麻烦,“我总给你惹麻烦,还是早些把华栀的案子了了吧,然后我再回那山上找她们。”
她总算是止住了泪水,扑腾的从他怀里撤出脑袋,抬眼却看见季子夏晦暗不明的眼神。
又见他伸手按在她的脖颈上,手指磨蹭着那处淡淡的红痕,胡珞珞仿佛又回到了刚刚那场恶梦,便想推开他的手,可他却一个翻身压在她身上,按住了她,脑袋凑了上来,不一会儿胡珞珞便感觉到那儿有温热蹭着她。
那一瞬间胡珞珞大脑一片空白,比起刚刚那男人粗鲁的强迫,季子夏却是温柔的很,她感觉到季子夏一遍又一遍的亲吻着那个地方,蹭的她感觉有些发疼。
理智渐渐回笼,她慌忙出声,“别碰我…”
那人却更加发狠的啃咬了起来,不由得她反抗。
待到那处红痕红通通了,季子夏才松开了她,温柔的笑着看她,“你以为你还走的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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