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我冷静一点？你让我怎么冷静？是谁说的风翔没了还有映娱？映娱能给我的资源比风翔好千百倍？！！”他朝言书萌吼着，双眼通红，“他不是一向喜欢卖弄他的清高人设么？！不上综艺？不去线下？不开演唱会？嗯？”
他疯了一样：“我的资源跟他冲突？我TM的资源跟他冲突他就来抢我的资源？”
“呵，没签映娱的时候，我发专辑他跟我一起？现在大家同在映娱，他不好好守着自己那一亩三分地来跟我抢资源？代言他要，本子他抢，我TM开个演唱会他也要来凑热闹？他凭什么？啊？！！你告诉我，他-凭-什-么？”
言书萌胸口上下起伏着，动了动唇，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想安慰季凡两句，还没开口，就听见季凡又说——
“但凡是我的东西他都要抢，他在为谁打抱不平？！”季凡猛地踹了下面前七零八落的桌子，啐了一口，他疯狂的看着言书萌，“她的东西你丢哪儿了？”
言书萌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他说的是钟秀秀的东西，于是脸色一白，问他：“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既然卫衍那么喜欢我的东西，那就都发出来都给他看看好了，他喜欢的女人，什么样子我没见过？”
季凡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神情恶毒又扭曲。
言书萌一时僵在原地，她浑身都在颤抖，凝着季凡半天，不受控制的后退两步，终于找到自己的声音：“你疯了……”
她脸上的失望表现的有点明显，一下子就刺激到了季凡，他脸上闪过一瞬的慌乱，隔着倒地的桌子直接跳了过来，一把将言书萌抱住，口中喃喃：“没有萌萌！我爱你你知道的！我只是生气……都是卫衍！他……见不得我好，我只是想报复……你等我……等我这次演唱会结束，我们就公开关系好不好！”
钟秀秀已经是过去时了，不管再怎么后悔现在风翔也已经破产了，她现在一无所有，什么也给不了自己。但是言书萌不一样，要是在这个时候言书萌也离开他，他就真的完了……
他把言书萌抱得很紧，被按在自己肩头的女友很久都没有说话，他手扶着言书萌的脖子，指腹触及到的皮肤有些冰凉，怀里的人身体也在微微颤抖。
季凡开始慌了。
“萌萌，你别吓我好不好？”他撑着言书萌的肩膀把人推开，两人四目相对，他捧着言书萌的脸，在她额头轻轻一吻，然后低头，眼神诚恳，“我错了，我刚刚气傻了，有点语无伦次，你……不要怕我。”
言书萌还是没有吭声。
季凡把她吓到了，刚刚那一瞬间，她突然萌生出了分手的念头。
季凡眼眶突然红了，他目光灼灼的盯住言书萌，又叫了她一下。
有泪从她眼角滑落，言书萌偏了下头，躲着季凡视线，颤着声轻轻“嗯”了一声。
*
乔宇还是不解，卫衍以前挺佛系的一个人怎么现在突然就跟季凡杠上了。他们两个虽然走的是一个路子，不过季凡的咖位跟卫衍根本就没法比。
他直接问出了自己的疑惑：“你以前不是挺不喜欢得罪人的吗？我看你这架势倒像是要把季凡给赶尽杀绝，以他的咖位你也没这必要啊？”
因为看一个小咖把自己搞这么累，又是截代言又是截本子的，完全不是卫衍风格。
当然，如果他要是知道钟秀秀以前跟季凡的关系，肯定就不会这么说了。
卫衍头都没抬：“你以前不都总嫌我行程少么？怎么我主动去要了废话还这么多？”
乔宇被他噎的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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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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