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我脑子还算聪明,二十四岁就取得了UNSW的金融学博士,不但在商业经营上崭露头角,也通过期货、股票等金融游戏积攒了我的原始资本,今年年中Dina的父亲重新考虑了我们的婚约。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更没有白来的支持。
我答应Dina父亲,在我夺回天鼎国际与Dina结婚后,我将分出30%的股权给她。
我需要这段婚姻,这将是我的靠山,也是复仇路上的一把利刃。
Dina推了推我的胳膊,将我拉回现实,我不敢直视她的眼睛,低头惨兮兮的说:“Sorry,刚刚去了洗手间。”
我在Dina的眼神中看到了怜悯,正如五年前她重新找到我时的样子,像看着一头走投无路的小兽。我不由得冒出个想法,要是我现在看着这么可怜,不如去恶魔眼前多晃悠会儿,争取勾起他的欲望,也许计划可以开展的更快一些。
谁知道,Dina突然踮脚吻在我的唇上,油腻的唇釉染在我唇上。
我没有拒绝,却也没有热情的回应,我听到周围的名流小声议论着,余光中我看到了恶魔的身影,双手马上抱住Dina的腰身。
醉纸金迷的夜宴中,这处的剪影成双让刚刚进来的恶魔愣了一瞬。
Dina对我眨眨眼睛,笑着说:“余,你的嘴裂了,我帮你上点唇膏。”
“嗯。”
我点头笑笑,清楚这个女孩的诡计,我很喜欢她的配合。我转身看着恶魔出现的地方,见他已经换上了一副平易近人的表情,风度翩翩的对着场内的宾客打招呼,我看到了他的满不在意,有些担心刚刚的险棋是否走错。
“余,你们……”Dina似乎注意到了我脖颈上的伤痕,我急忙抬手整理了下丝巾,随后“嗯”了一声。
我不想和她谈我和恶魔的事,我需要保护我最后的隐私。
我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那个人身上,见他和杰安证券的刘楠楼在一起喝酒,两个人同时把目光投向我这,想看一个笑话似的,我好像有了顺风耳的能力,耳边充斥着他们的讽刺和挖苦。
台上主持人突然说:“下面有请天鼎国际的沈焱——沈总来为我们的晚宴致辞。”
我看着恶魔松了松领带,然后大步走上讲台,步伐轻盈干练,丝毫不像刚消耗了大量体力的样子,反倒是自己的身子像是要散架,骨头都酥了。
恶魔的本名叫沈焱,34岁,哈佛商学院博士毕业,任职华尔街投行高管6年,后归国任寰宇集团首席财务官2年,天鼎集团执行董事4年。
我对沈焱的履历倒背如流,甚至是他发表的论文我也可以基本复述,这些曾经的小骄傲如今都碎裂成渣,淤积在我的血脉中,无法清除掉。
是的,我曾经崇拜他,近乎疯狂的那种。
这是我的原罪。
在我仅存的记忆里,我知道这看似完美的履历下,隐藏着的是截然不同的另一种人格。
我对他太了解了,却也太不了解了。
我不得不承认,沈焱的那张脸和那副身体依旧对我有致命的吸引力,棱角分明的脸庞,结实有力的身躯,还有……我意识自己的注意力又转到对沈焱幻想中,发狠的咬着唇,闭起眼睛强迫自己不去想他,可身体却诚实的给了反应,刚刚没有清理的残秽顺着缝隙滑出,黏答答的。
我真的是太脏了。
胃里又一次的翻腾起来,这次忍不住了。我捂着嘴巴对Dina说,“你先吃些东西,我胃口不舒服……”说完,头也不回的往卫生间走去。
卫生间内。
呕吐过后,我拿纸巾清理着刚才的痕迹,看到纸巾上淡淡的血痕,又是一阵干呕。
突然,耳边传来男人聊天的声音。
“我看今天余家的小少爷也来参加了,好像女伴还是Enues财团的继承人?”
“是啊,小崽子还挺有本事,那女的是Enues财团的唯一继承人Dina,中澳混血,据说两个人已经在澳洲秘密结婚了。可惜了那小妞的脸蛋儿,找了个基佬结婚。”
“看来小余少爷远在澳洲那些事大家都知道了啊,也是啊,你说好端端的祸害人家闺女干嘛。话说回来,余家的人有什么脸参加晚宴?他娘的,余冯当年坑走我的钱到现在都没还上,老子的公司这么多年都被这事牵连,活该天鼎集团被小沈撬走。”
“行了吧,老余也不容易,兢兢业业一辈子打下的江山,让沈焱一夕就拿下了,内购的股份价格跟抢劫没什么两样,能还上你部分钱就算不错了。我们还是小心些吧,现在天鼎可是财大气粗,动动手指头我们都得倒霉呦。”
“那还不是沈焱这招攻心计牛逼,通过余家小少爷控制了老余,要不然天鼎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易主?”
“你说余小少爷是和沈……”
“哎呀,你才知道啊,我跟你讲……”
我站在隔间里听着这俩人嚼耳根,过往和沈焱的那些烂事一幕幕的在眼前回放,我眼睛酸痛,很想冲出去揍这两个家伙。
可我即便出去,又能说什么呢?
去告诉他们,你们讲的一个字不差吗?
突然,门咣当一声开了,外面安静下来,随着一阵细密的脚步声后,卫生间又恢复了刚刚的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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