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我想不明白，黑瞎子为什么大老远地到这来强奸我。我不免怀疑他和苏万的生活是不出了什么问题他来找我泄愤。我缩起手脚抱着胳膊不自主地发抖，拒绝他的触碰。黑瞎子看着我，突然蹲下来趴在浴缸边缘。
“喜欢你呗。”他有点开心地说。
“小三爷，瞎子想娶你做老婆。”
我有些嫌恶地看了他一眼，黑瞎子反倒笑得更加开心。他撩起水给我冲洗后背，手指拂过我的肩胛骨。
“你别害怕小三爷，我昨晚……的确是有点冲动。但是我们这也算试婚了，瞎子的老祖宗都是这么试过来的——试试男方行不行，省得婚后生活不幸福。”
他一本正经地跟我扯淡，手指渐渐没入水中。他一手抱着我，居然臂力大到直接将我从水中抬起。他手指摸到我还有点疼的部位上，亲了我的脸一口，算作安慰。
“放松点，我帮你洗出来。你有点发烧，一会儿吃片药。”
我任由他摆弄了，后边的确被他搅弄出好多东西。我渐渐意识模糊，只记得朦胧几个被他搓洗的片段。醒来的时候我在被子里瑟瑟发抖，喉咙干得喘气都费事。
“醒了？”我听到黑瞎子在我床边说道。他将我扶起来，让我靠着他给我喂了一口水。他在我耳边絮叨，说我出门怎么连常备药都没带着。接着塞给我一片药，说先吃着吧，这是我跟隔壁借的。
我浑身软绵绵使不上力气，喝完水又有些昏昏欲睡。黑瞎子趴在床边看我，手指挑过我汗湿的鬓角，说：
“徒弟，你到底答不答应？”
我将鼻子埋进被子里，暖了暖，这才又抬起头。
“不答应。”我道。
“我不喜欢二婚的。”
他在我旁边咯咯咯地笑。我不管他，又伸出一只手把他推开。
“也不喜欢有暴力倾向的。你敢在床上卸我胳膊，我这辈子都记仇。”
我看了看他，一张笑脸丝毫不被我影响。我有些发愁，低下头道：
“你这次出来，苏万知道么？”
他笑我，笑得我很难过。黑瞎子摸摸我的头，看小孩的目光看我。
“你怎么这么好玩？”他隔着墨镜逗我玩似的眨眨眼。
“我对他没兴趣的，跟他在床上我都硬不起来。”
“卧槽你果然跟他上床了！”我吼道。
黑瞎子笑得差点翻到地上去。他屈起一条腿坐到床上，单手抚摸我的脊背。我还因为发烧有些受不得触碰，于是扭来扭去地躲他。
“你介意我和别人上床吗？”黑瞎子嗓音低沉，混杂在雨声中好似什么乡村交响乐。我狠狠地点头，生怕错过任何一个能拒绝他的理由。
“可是我之前都是做下面那个的，你也算是我第一个吧？”
我腾地一下坐起来，眼前一阵发黑。我的表情一定很精彩，看着他内心十分复杂。
“你认真的？”我的世界观崩塌成一块一块的，手一捻能成末。
“卧槽那你为什么上我！你继续做下面那个不行吗？”
黑瞎子可能是实在忍不住笑了，认真的表情碎成一片一片的，我烧糊涂的脑子这才反应过来他是在耍我。我脱力地向后倒，被他扶了一把。黑瞎子埋在我颈窝痴痴地笑，跟我一起倒在床上。
“真是第一个。”黑瞎子叼着我耳垂蹭我。
“我单纯就是有天赋而已。”
我抓着他有些长了的头发狠狠地往后扯，骂他去你妈的。我刚才一下起的太急了，现在晕晕乎乎的，很快又睡了过去。这一觉我睡得不太踏实，梦里全是黑瞎子在床上**的场景。我看着他被人抓着从身后捅进去，他舒服得高声呻吟出来。我拍着手叫好，往他身上扔钱大叫干死他丫的！结果下一秒他就在我耳边吹气，我屁股胀得难受，听到他提醒我：“你看看被干的是谁？”
然后我就吓醒了。
屋子里很黑，外面的雨可能是停了，寂静的夜里只有我的呼吸声。我身上好受了点，可能已经不发烧了。我床头放着一杯水，应该是黑瞎子给我准备的。我抓过来一饮而尽，后又觉得肚子胀得难受，决定出门放水。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衣服已经穿好了，就是被我睡得歪七扭八的。我揉了揉鸡窝似的头，打着哈欠开门出去，结果猛地撞上个人。
“吴邪……”张海客恶狠狠地叫着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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