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记时间记得一向不太清楚,尤其是开始居住在柏林之后。
由于自己要长期居住,这一回白露谴责了一下上回说随便住住不需要学德语的自己,开始万分痛苦地学起了德语。
德语这个东西,别人说着挺好,感觉轻轻松松小事情,一旦自己学起来,那可真是比写文还要令人头秃的事情。白露当初学英语就被音标弄得昏天黑地的,题目没少做,最后毕业之后也没见自己的英语到底哪里好了。更何况是半点基础都没有的德语,也只能从最头上开始学起,先记20个德语元音32个德语辅音,然后记点日常短语。陈池晚上回来要抽查的。
以至于白露现在写文都满脑子这个词用德语要怎么说,完全是魔怔的状态。
不过周边的生活环境促进语言能力这个观点是对的,白露学德语比学英语要快得多,到现在他已经能磕磕绊绊和德国人进行简单的对话。
学习令他忘记时间,甚至忘了与人沟通。
所以当信孤山敲他说《大千万象》快要上映了之后他还没回过神,隔了好几分钟之后他才反应过来信孤山说了什么。
白鹿:什么?要上映了?难怪感觉它拍了好几年了。
信孤山:??什么东西??
白鹿:大兄弟别急躁.jpg
信孤山:你知道今天几号吗?
白鹿:啊.jpg
信孤山:啊.jpg
两个狗头啊了一屏。
白鹿后知后觉地翻开了手机里自带的日历看了一下,发现现在正是国内的九月份,大千万象开拍都是去年的事情了。
白鹿:什么时候上映啊?
信孤山:……我怎么觉得你在国外与世隔绝了?
白鹿:Du hast Recht。
信孤山:我看你是在为难我胖虎,我看不懂。
白鹿:看不懂就算了吧,我现在满脑子德语。你可能不知道我一个人有多孤立无援,动漫里都是假的,这里会说中文的人屈指可数,我在家还能和他们说中文,出了这儿问谁谁不懂。
信孤山:……意思意思心疼你。
信孤山:电影在9月8号上映。
白鹿:你和我说我也看不了啊,能给我来份资源吗??
白鹿:对不起我不该说这话,盗版可耻。
白鹿:我要去问林深要官方片源了,不能在电影院看真可惜啊。
信孤山:啧。那你回来看啊。
白鹿:为了看部电影我特意回个国?
信孤山:是为了看你的书拍成的电影的上映。
白鹿:你说得有道理,但我发现明天就是9月8号了。
信孤山:啊?是吗?我没看时间。
信孤山:我发现全职之后真的没有时间概念了,我唯一能记住的就是我的交稿日子在什么时候,还要编辑催的那种。
白鹿:我本来想说那你过得好惨。
白鹿:但我发现我自己也是这样的,对不起,我没有资格说你。
信孤山:……
信孤山:更新写了吗?
白鹿:……?你这个话题转移得太明显了!!!
信孤山:那就是没写了,好巧啊,我也没写,我写更新去了。
白鹿:……【脏话】.jpg
信孤山:对了,我明天去看电影,回来给你说感想。
白露开始惆怅了,他其实也很想去看电影,毕竟这是他的第一篇文被拍成影视作品,他很想去见证一下。但因此回国始终是不太现实的一件事情,德国的影院并没有引进这部电影,因此他想看可能还真得去问林深要个片源了。
陈池晚上回来的时候白露也没有和陈池说这件事,他和陈池的日常一直很平淡很老年人,白天陈池去上班,他在家码字,偶尔出去走一走。晚上一起吃饭,吃完饭出去散散步或是在楼顶吹吹风。托陈池的福,白露现在每天晚上十点钟就开始准备睡觉了,实在是不能再老干部。
但今天白露睡得有些早,他在差不多九点的时候就打算睡觉了。平时陈池喊他睡觉他都磨磨蹭蹭的,今天睡得这么早倒是很反常。陈池思考了一下,放下了手中的书,问:“白露?”
白露闷在被子里哼了一声。这几天天气骤低,白露本来就是怕冷的人,因此亚当管家立刻就翻出了秋被给铺上了。
陈池看他又把脑袋给埋被子了,于是忍不住伸手把被子拉了下来:“脑袋怎么又埋进去了?今天不高兴?”
白露顺势转了面,和陈池面对面:“我今天做了个测试,测试结果不及格,我觉得你要凶我,所以我还是先睡为敬,晚安么么哒。”
他说完又把脑袋埋被子里了,陈池听他这话说得好笑,他再一次把被子拉下来,问:“我什么时候凶过你了?”
白露闷着声:“我上次考三十分你就凶我了。”
陈池想了一下,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但他并没有凶过白露,只是觉得白露并没有用心在上面:“嗯?这次也是三十分?”
说到这个白露更生气了:“这次五十八。”
大概是今天白露确实挺毛躁,他自己也在生气说明他自己明白自己做得不够好,所以陈池这回宽容地允许他先睡了:“睡吧,我去书房再看一会儿书。你今天只更新了三千?”
“……你怎么知道?”
白露因为心情不好所以只更新了一个卡线的三千。
“读者群里的读者说的。”
“你什么时候能从那里面退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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