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好害怕啊。”站在金身边的马丁对着他的背狠狠的拍了一下,然后用手臂卡住了他的脖子:“快把我的兄弟还回来,你这个邪恶的鬼魂。”
“哎哎哎......轻点轻点。”金叫了一声,和马丁扭打起来。
“好了,你们不要闹了。”黛安看着这两个人摇了摇头:“天已经黑了,我们先收拾东西吧,不要再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太阳已经快落山了,夜晚快要来临,房间里已经暗了下来。
“黛安说的对。”艾伦点了点头:“门的事明天再说吧,开了一天车我很累了,金,听着,不管你要做什么,等我睡饱了以后再说。”
“好吧。”金挣开了马丁的手臂,无所谓的撇了撇嘴。
几个人离开了地下室门口,开始收拾东西。郑蔚是最后走的,临走前他看着那扇门,心底暗暗思索着。
地下室是要去的,但是不是现在。如果这下面真有什么东西,当着众人的面打开反而容易出乱子。
如果能避开他们,自己一个人打开就好了。郑蔚想着。
几个人开始收拾房子。这个房子的水电都还能用,只要把灰尘什么清扫一下就可以了。
在清扫的时候,郑蔚打开一楼的卧室门,扑面而来的霉味让他忍不住咳嗽起来。等他止住了咳嗽,看清楚了屋内的景象,表情立刻变得古怪起来。
因为这个房间实在是太脏了。它看起来又脏又旧,看起来和这栋房子格格不入。
卧室的天花板上布满了大片的黑色污渍,四周的墙纸也已经剥落的差不多了。泛黄的墙壁上到处都是斑驳的印记。
房间里的东西不多,只有一张床和一个柜子。床上虽然也盖着防尘布,但是和客厅的相比,它已经完完全全被灰尘变成了黑色。
系统的地图上显示这是赫斯曼夫妇的房间,也就是赫斯曼女士父母的卧房。
同样是赫斯曼女士过世亲人的房间,楼上科琳,杰克和保罗的房间被精心的维护起来,而赫斯曼夫妇的房间则看起来像四十年都没人进来过一样。
如此明显的区别对待,让郑蔚心中隐隐有了些怀疑。
他站在门口想了想,抬脚走了进去。
房间里弥漫这一种腐朽的霉味,郑蔚捂着鼻子走进了房间里,落满了灰尘的地板上一走就是一个黑色的脚印。他掀开盖在床上的防尘布,抖起了一阵灰尘雾。防尘布下的床垫已经发黄,上面布满了暗色的斑点。郑蔚转身又打开了床边的一排柜子,柜子里空空如也,什么东西也没有。
没有照片,没有衣服,这间房子除了灰尘什么也没有。没有任何关于前主人的东西,和楼上的那些房间截然不同。
他皱着眉头看着周围,眼睛扫过床头上方的墙上,发现那里挂着一个木质的十字架。
这是郑蔚在这栋房子里看到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十字架。
“赫斯曼一家是虔诚的教徒。”
看着那个十字架,郑蔚想起了兰登的话。
一个虔诚的教徒家里怎么会只有一个十字架呢?郑蔚走过去摸了摸那个十字架,黑色的木制十字架上落满了灰尘,一摸就是一个清晰的手印。
什么也没发生,脑海里的系统没有任何动静。
郑蔚有些失望的放下手,他还以为这个会是关键物品呢。
“郑,你打扫得怎么样了?”艾丽拿着块抹布走到了门口:“需要帮忙吗?”
“艾丽,你别进来了。”郑蔚连忙说道:“这间卧室里都是灰,根本清理不出来。”
他话音未落,走到门口的艾丽就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阿嚏、阿嚏、阿嚏。”她站在门口捂着鼻子喊道:“这间屋子是怎么回事啊?”
“怎么了?”听到艾丽的声音,其他人都围了过来,然后他们看到了那间卧室。
“没什么,我只是想不到这间卧室会是这个样子。”艾丽指了指那个卧室,脸上挂着不可置信和嫌弃混合的表情。
“这个房间是怎么回事?”金忍不住吐槽道:“是准备搞霉菌养殖场吗?”
“让我睡在这种房间里不如让我去死。”马丁后退了一步,连进都不想进去。
“艾伦。”黛安问道:“你们去楼上看了,楼上的房间也是这样吗?如果都是这样的话还不如睡在车里。”
“不,楼上的房间都很干净,几乎不用怎么打扫。”艾伦摇了摇头:“和这间绝对不一样。”
“是的,艾伦说的没错。”郑蔚走了出来:“楼上的房间都打理得很干净,这间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很久都没人进来过了。”
“你在里面干什么呢?”艾伦看着灰头土脸的郑蔚,问道。
“我本来是进来准备打扫一下的。”郑蔚拍着身上的灰尘。苦笑着说:“不过这个房间就算是专业的清洁公司来,恐怕也打扫不出来了。”
“这间什么东西都没有,不过我猜这里以前应该是赫斯曼夫妇的房间。”郑蔚对站在门口的几个人说。
“为什么楼上赫斯曼女士兄弟姐妹的房间都保存得那么好,他父母的房间却是这个样呢?”艾伦有些不解。
“谁知道呢。”郑蔚看了看身后破败的房间,若有所思。
面对如此明显的差别对待,郑蔚的心里隐隐有了猜测。四十年前惨案的凶手很可能就是这间卧室的主人。不管是恶灵附身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动手的人应该就是他们,或者是他们其中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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