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绵的后背很薄,肌肤里遍布神经,当那温热的两团紧贴了上来时,她当即抖了三抖。
镜子里映着两个女人的面容。
阮绵是汗哒哒,湿透透,双目瞪大,很是惊惧,很是不安的模样。
但那趴在她背上的人,却是红晕染了脸,嘴里吐着香,眼里泛着情......欲!
艹,是个蕾丝花边!
阮绵翻出脑子里的记忆,却只找到了原小说里写的那段被男主推下楼梯摔成残废的片段,以及百科白料似的铺开来的关于家人和自身的简略信息。
盯着那女人的脸,阮绵陷入沉思:......这人,谁啊!
见阮绵愣神,那女人舔了舔唇,低哑着烟嗓道:“怎么,被那男人拒绝后,就失了魂?不理我了?”
涂着胭脂红的指甲,修剪得精致,指腹有些茧子,微微刺麻。
女人挑起阮绵的下巴,附身,鼻息相对:“我给你那男人在校的实时消息,让你有这个机会拦人告白,可不是不求回报的。我呢,要求也不多,只想让你陪我一晚,你觉得,怎样?”
说着,像是挠着猫儿一般,捡了一撮儿头发,慢慢地在阮绵的脸上,脖子,耳廓......各处,扫着。
阮绵:“???......!!”
麻麻蛋的,这家伙真的是朵百合花啊!
随即,又觉得不可思议。
原主都把自己画成了花猫,脸上精彩得很,居然还有人看得上她,想要上她一晚?!
阮绵当然拒绝。
她一个激灵,抖了抖鸡皮疙瘩,红着脸推开了女人,后退几步离她远了些:“那个,要、要不换个条件?我、我还是个小女孩啊!”
对,小女孩!
就算要还恩情,也不应该到这种要牺牲自己身子的地步!
虽然她阮绵没有欠这女人什么,但到底是原主留下的冤孽债,她既然占了人家的身子,就理应该吃了这些臭嘴的果子!
女人眉梢微挑,抱臂靠墙,凤眼凌厉地上下打量了阮绵一圈:“你今天,竟然不说脏话?啧,难道真被那男人给打击了,脑子恍惚了?”
听这口气,两人应该是旧识,说不定,关系还不错。
阮绵不敢再多说什么,怕露出破绽。
想着小说里描写的原主的神态,昂起头来,摆摆手,神态倨傲:“哪有,你别多想,不过个男人而已。我,上课去了,再见。”
说完,盯着对面那女人诡异深沉的眼神,满身鸡皮疙瘩地跑了出去。
厕所里的女人,搅着头发,捻了一撮儿含在了嘴里,红艳艳的唇,被口水打湿了,精亮湿润。
舌,推着头发,搅和着唾液。
女人尝到了甘甜的果味,笑了笑,虽然没有在软绵身上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但到底是亲近了一番。
随即心头痒意盎然。
瞧了瞧四周,正值要上课的时候,人不多,没有关紧的水龙头滴滴答答.....像是什么黏糊的液。
她扯了扯领口,露出粉色点点的肌肤,走进了一隔间,“砰”的一声关了门,一人挤在狭窄的空间,更是热浪来得凶猛。
学校的卫生条件很不错,因此,并没有什么异味。
不然,她也没什么心思在厕所里,指尖弹珠,仰鼻吸气,逗起红来爬身,嗯哼嗯哼随浪欢歌。
......
......
阮绵按照记忆里的信息,赶在了老师进教室前,坐到了自己的椅子上。
打开书本,看着上面鬼画符一样的【阮绵】俩字儿,叹气。
说真的,要不是她跟这炮灰同名同姓,她怕是都认不得课本上到底写了什么。
阮绵所在的班级,是全校出了名的难管,问题学生聚集地。
因此,即使是上课铃声已经响了起来,中年且痩精得跟竹竿儿似的数学老师也早就站在了讲台上,底下的学生,也没有要闭嘴的意思,叽叽喳喳说不停。
教他们数学的,是个姓刘的男人。
见他,手脚很长,戴着的眼镜框很大,一身整洁白无邪,短袖长裤加皮鞋。因为年纪大了些,都叫他刘老汉。
他皱眉,无可奈何地瞧了一眼自己的学生,大声道:“上课了,安静!”
刘老汉是学校的骨干,有多年的教学经验,算是个老仙儿了,平日里的威严立得很稳。
猴精们再是闹腾,也不敢明里打人家脸,甩人家面儿。
闹哄哄一阵后,终于安静了些。
刘老汉见状,转身拿起粉笔,一边念叨着课本知识点,一边写着板书。
阮绵在抽屉里着了半天,才终于将一本崭新的,连边儿都没褶的数学书给拿了出来。
翻开目录,全是熟悉......又陌生的知识。
她尝试着听课,却发现,自己除了记忆力好,能将老师讲的一字不落地记下来之外,就再也没有一丁点儿“聪明”的兆头了。
就是穿书前还会做的一些简单的题,她瞧着,也只能干瞪眼,脑子慢吞吞,转半天!做出来的答案,还大概率是错!
夭寿啦,原身怕别是个傻子哦!
此等情况,如何不忧伤!
阮绵为了验证自己真的是个傻子,悄悄拿出手机,找了几道初中的二元一次方程题,誊抄在了本子上。
她提笔,瞧着那几个数字,明明很清楚地知道解题的方法,但脑子却好似被什么堵住了,半天才会给出指令,让手写下解方程的步骤。
实验多次后。
阮绵不得不得出一个结论:【她的脑子其实是树懒成精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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