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天要亡我?!
(于是楚某人露馅被楚师叔的三位至交兄长掐死,全剧终)(划掉)(不存在的)
楚阑夕配合的伸出了手(不配合不行,这屋里的他谁也打不过),让那儒雅男子用不知从哪拿来的银针刺破了指腹将血滴在那块白玉的魂牌上。楚阑夕满脑子都是自己要露馅了银针消没消毒和为什么取血扎的不是指尖,思绪如同脱肛的野狗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血液滴落在魂牌上瞬息下渗,楚阑夕冷漠的看见那魂牌通了电一样地散发出一阵冷色调的光芒——儒雅男子转身把魂牌郑重地交还给了那个中年男子,伸手扣住了楚阑夕的脉门。
楚阑夕闭上了眼睛,错过了一旁跪在地上的顾道看见魂牌上的流光时眼里一闪而过的神采。
他感觉到一股温暖的气流从腕脉涌入,在四肢百骸游走,然后儒雅男子突然松开了他的脉门,把他的手轻柔的放回了被子里。“阑夕应当是打断了什么秘法才致忆魄封闭,身体倒是没有什么损伤,只不过这记忆恢复起来怕是有几分麻烦。”
楚阑夕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过关了?这么容易就过关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魂牌质量不过关,坏了?!
也只有这种解释了……
有人叩头的声音沉沉地响起,楚阑夕这才想起白鹿从方才就不知什么缘故跪在那边。少年熟悉的声音像是压抑着什么:“弟子行止不当,致使楚师叔落得如此,请掌门师伯,师父与两位师叔责罚。”
——不是,这点子烂事事怎么又牵扯到白鹿身上了?
“确实该罚。”博冠男子冷声道,“就罚你……”
“且慢,”楚阑夕急忙出声阻止道:“几位兄长可否能告知在下究竟发生了何事?”这时候本是说的越多错越多,保持沉默为妙。可开玩笑,主角就是作者的儿子,这世上能有看着人家欺负自家儿子(主角)不吭声的爹(作者)?
——于是本来秉承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观念的的楚大学者奋起了。
那博冠男子看了过来,楚阑夕丝毫不让地与之对视,良久对面人长叹了一口气:“也罢。”
从三人断断续续的讲述里,楚阑夕拼凑出这场闹剧的始末。
原来几日前顾道进入后山挖笋,误入了原主楚字闭关的风外峰(楚阑夕表示很好奇为什么一介凡人的楚字也要闭关),正看见不知原因昏睡在林中的楚字。楚字身着一身居风宗杂役弟子的玄色道袍,顾道错以为楚字是哪一峰修行出了差错的杂役弟子,是以将楚字带回了风清峰救治,结果好心却办了错事,好巧不巧地打断了什么劳什子的修行,害得楚字成了眼下的模样。
楚阑夕隐隐的想起自己对居风宗伙食的设定,生无可恋地发现这飞来的横祸又是自己挖的坑。然而不管怎样男主也是好心,总不能因为自己的过失冷了这孩子的一腔热血。楚阑夕揭开被子翻身下床,然而方苏醒没多久的身体尚处虚弱,腿一软就要跪伏下去,惊得三人急忙相搀。楚阑夕制住三人搀扶的手,垂头道:“此事皆由楚字而起,还请三位兄长将顾师侄交由楚字处理。”
那博冠男子便是《道行纪》文中男主师门居风宗的掌门李涣之,中年男子则是顾道的师父方渊子,而一旁手敛在袖中的儒雅男子正是今日授课的那一位,乃是第七峰风敛峰的峰主安漠尘。三人无奈地将楚阑夕七手八脚地按回床上,拿锦被裹成了个粽子。方渊子虽气自家徒弟害惨了楚字,然毕竟顾道是自己这多年来唯一的亲传弟子,是以也有了几分动摇。楚阑夕趁机好说歹说终于保下自家儿子(划掉)男主,最终落在顾道身上的惩处也变成了不痛不痒的将功补过照顾楚字。楚阑夕心愿得成才发觉自己已是疲惫不堪。浑身的酸痛还没有退去,又损耗了大量的精力,楚字这具“孱弱”的躯壳已然承受不住,只得乖乖的滚去会了周公。
屋外,顾道目送三位师长远去,脱力般的垂头倚靠在了小筑的院门上,把一双泛白的薄唇抿成了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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