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心下了然,咬了一口苹果,差点没把靳风吓的反手一拳。
“还说不是你,这玩意和我之前衣服上的一样,你说说怎么算这笔账。”枫玘把线条拿了下来,在他面前晃了晃。
“说到算账,枫玘姑娘可是有好一笔账,要和我算。”秋竟络看他们的姿势过于碍眼,看了一下账本,扬声说道。
“什么账?”枫玘回过头,突然想起靳风进门前说的,“靳风,我记住你了!”
靳风心凉了一大截,记住我什么了?那是主子清算的,不是我! 也只是奉命做事。
靳风心底一阵哀嚎,不敢说出来是怕主子当场秒了自己。
“ 书房。这里面有详细,我说个数字给你吧!一共是一万五千两……”
“黄金。”
“黄金?!秋竟络!你逗小猫小狗玩呢?!你书房那些画,我初略看过一眼,怎么可能值这个价钱?”
枫玘夺过账簿看了一会,发觉看的脑袋生疼。
“这幅仕女图怎么就值一百两黄金?”
“那是前朝画师孟为良为先皇后所画。真迹,只此一幅!”
“你行!!咱们打个赌,三洲赈灾银一案我不能帮你破,算我输,这账我认,而且翻倍还!我赢,就一笔勾销!”
枫玘把账簿合上,把手放在上面,站起身说到。
“好,我应你!”秋竟络看着信誓旦旦的枫玘,不知为何就应下。
“主子,这可是生死攸关的大事,怎可以任由枫姑娘胡来?”靳言一进门,就听到二人作赌,急忙上前阻拦。
“我心中有数!”秋竟络挥手示意靳言退下。
“爽快,君子一言?”枫玘伸出手,停留在半空。
“驷马难追。”秋竟络伸出手与她击掌。
见靳风,靳言面上略有不服。
“将计就计,釜底抽薪。”枫玘不顾三个人投来的目光。
“若我猜的没错,此次生病瑾王爷拿我做幌子骗幕后之人,再从中暗地查访对不?”
“瑾王爷此招固然聪明,暗地里找到的确实是好玩意,只可惜明面的就有明面的人动了手,偏生瑾王爷无可奈何。”
枫玘一下将瑾王计谋的短板揭露了出来。
“按丫头你的见解如何?”秋竟络来了兴趣。
“很简单啊!病了就是病了,哪能一两天就好,更何况是中毒。
既然有人给你送来了枕头,那你为什么就是没有发现能够在这情况下,冒着风头私改证词的,那必定是逼急了露出的马脚。
相信改动的地方不会有多明显,按照你的性格一定有备份,以防人家对此打什么主意
未雨绸缪,很好!就是这一点妙极了,改动的地方必定有改动的原因,经过谁的手,
应有记录在册,按照这簿子,把被人接走的证词,有出入的,拿来对照原来你保留的证词,改的地方便就是答案了。”
枫玘说完这一段话,靳风,靳言立马收回之前意见,枫玘所言之处皆在点上,甚至指出了不足。
“只是还有一点,靳风,靳言都是京畿的老熟人了,所到之处定是无人不晓,这样很难办事。”
“不知枫姑娘所办何事?”靳风先行问道。
“夜闯三审衙,借记录册一观。”枫玘眼中泛起亮光,兴奋的很。
“既是无人可委托,那我就去走上一遭!”
靳言想说什么,被靳风拦下。
“那何时出发?”秋竟络暗叹她的心思巧妙,能观常人所不及。
“明晚二更天。”枫玘说完,就跑到里面翻箱倒柜的准备什么。
“天色已晚,我就先告辞了,你早些休息。”
秋竟络对着里屋说道,无奈,枫玘沉迷自我,没有回应。
三人出了雪落苑,靳言几次欲言又止。
“靳言是想问,为什么让枫玘参与进来?又为何不然靳缡派人去三审衙?”
被秋竟络猜中心中所想,靳言‘嗯’了一声。
“仔细想想之,我与她偶然相识,又恰巧我遭遇暗杀被她所救,而后她又被我所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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