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捕双手呈上一个令牌一样的物品,枫玘离得远没看着,倒是孟耘司看完之后,把令牌一把拍向案牍。
瑞王则是脸上闪过一丝杀意,枫玘很好奇那是什么。
“说不定这令牌是假冒的!这老樵夫出现的太过凑巧!”
“你胡说,老汉我连大字都不识一个又怎么假冒这块金子?”老樵夫像是气急了,脸都涨红的吼了一句。
“你放肆!你可知我是何人?”瑞王被一介草民如此当堂训斥,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脸色都有些怒意。
“瑞王爷息怒,老夫查看过了这令牌是真的,老先生你且先下去休息。”孟耘司站起来,对着瑞王爷说软话。
“瑾王爷,你好歹也是这一案的主审,如今这个情况你还不给个主意!”瑞王看了一眼还在玩毛笔的瑾王说道,言语间多了几分不屑。
漂亮,简直了,这是自讨苦吃啊!
“那不简单,找人去叫费中演那老匹夫上堂问话咯!你何至于对一介老汉这样当堂呵斥,真是没有一国王爷的样子!”
秋竟络起身把毛笔放回原位,眼神轻蔑的看了一眼瑞王。
“秋竟络!你就是这样对本王如此言语的?”瑞王爷把惊堂木当作武器,扔向秋竟络。
靳言见状,立即上前接住,秋竟络却是在后面吐了一口鲜血。
“王爷!”
“秋竟络!”枫玘和靳言被秋竟络突然吐血,吓了一跳,赶忙扶住摇摇欲坠的
“瑾王爷!瑞王爷好好审案子,你这是做什么?”孟耘司被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到,急忙上前查看秋竟络的伤势。
“瑞王爷,瑾王体内之毒刚清不久,身体还很虚弱,你这是做什么?”
枫玘看着秋竟络脸色变得苍白,一把脉,觉得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是这位大佬看准时机的即兴发挥。
靳言那一股准备上前秒了完颜睿的架势,大概真的以为是瑞王爷出手伤人。
枫玘觉得秋竟络是有自己的计划在里面,为了不让靳言当场拳打瑞亲王,急忙把人拉住。
“靳言,快去王府找辆马车过来,我身上只带了针灸包,只能先封住几个穴位了,他这是催动内力才会吐血的,你快去!晚了就来不及了!”
靳言不疑有它,夺门而出,完颜睿也站在了旁边,看着枫玘施针。
枫玘只是扎在手臂和头部,颈部,把人和众衙捕协力扶到座位上。
“大家请让让,这样围在旁边空气无法流通,孟大人,事已至此,还请孟大人先行休堂,等瑾王爷身体好转,再行开堂问案。
至于瑞王爷,等瑾王爷醒之后,二位上朝在圣上面前好好谈及此事吧!”
枫玘一改慵懒,语气不容置疑,孟耘司忍不住按照她的吩咐行事。
“白神医,那费尚书?”
“就如瑾王之前所讲,劳烦孟大人派人去请费尚书来此聊一聊吧!靳言,把王爷背上马车,瑞王爷,孟大人,白某就和靳副统领先行一步。
若是案件有关的事,劳烦孟大人上门通知一声,白某愿尽一己之力。”枫玘看着靳言动作迅速的秋竟络背出了门,转身对二人抱手鞠礼。
“白神医慢走,瑞王爷你真是! 要是圣上知道了,你我可有的受!”孟耘司摇了摇头,走出了三审衙。
瑞王手握成拳发出‘喀喀’几声响。
“秋! 竟! 络! ”三个字咬牙切齿的慢慢吐露。
回顾在大街奔驰的马车,临近四神兽大街的中心处慢了下来。
“枫公子,王爷怎么样?”靳言眼神担忧的看着枫玘,手暗搓搓的蹂躏着衣服。
“你家王爷没事啊!这是大街上不必详说,回府之后再说。”枫玘掀开马车帘布,看了一眼外面繁华的街道。
故意丢出一块带血的方帕,随后坐回马车,翘起二郎腿。
“你可不能骗我啊!”靳言眼周都红了一圈,枫玘觉得要是一个字不对这娃能立马哭出来。
喜欢一眸良人上心尖请大家收藏:(m.bxwx.co)一眸良人上心尖笔下文学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