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上忽下,十分夺目,笑起来像是做了坏事的小猫咪,板起脸来就是冷峻诱惑的小帅哥一枚。
枫玘把桌上的扇子拿起,出了门抬脚就往靳风小腿一踹,言语尽是不耐烦。
“走走走,烦死了。”靳风对于穿黑衣的枫玘,如此暗沉的颜色,在她身上穿起来都感觉眼前一片明亮,惊艳了一把。
二人走出府,还是策马扬鞭,这次没有了那个和枫玘一路骑马比拼的少年郎。
很快到了三审衙,但里面乱糟糟的一片人头。
枫玘被勾起好奇心,直接脚尖点地,飞身而入,一个巨大的黑物出现在自己面前。
枫玘一脚踩落物体,眼神四周一扫,好家伙,上次来整洁无暇的三审衙内,此时乱成一团,很多东西被砸的稀巴烂。
苟培俊嘴角挂着血丝,倒在一边,几个衙捕在一旁捂着胸口,腿等各部位哀嚎。
中间一个披头散发的正举着双手,对着枫玘嘶嚎。
“白神医,你来的真好,刚刚本来已经在画押的了,不知为何费中演突然发了狂!”孟耘司头上的乌纱帽都斜着,躲着柱子后面说话。
回想刚刚那一幕,幸好,瑾贤王出手,自己才逃过一劫,心依然跳的十分不规律。
他一说话,费中演眼睛布满血丝的看向孟耘司所在,举起已经摔坏的椅子又砸了过去。
靳风一个飞身踢掉那把不成样的椅子,靳言护着瑾王在不远处,严景渊护着瑞王站在她身左。
她对面就是发狂在靠声音辨位的费中演,枫玘看到他的眼睛红的不像话,鼻子已经挂了血迹。
看来也活不久了,只是这发狂药物竟是出自我宗门,莫不是那人在这?
枫玘看了一周遭的人,对于严景渊的怀疑最大,前几日严景渊不在场,今日一在,费中演就发了狂。
严景渊对上枫玘的视线,心下一慌,莫不是白玘发现了什么。
费中演又有动作,一个衙捕被眼前的这一幕吓坏,准备跑出府去,费中演学着动物的姿态往下一蹲,跃了过去。
扑倒了衙捕,这时候,费夫人出现在三审衙门口,看见费中演的样子,顿时在门口哭了起来。
“夫君,你这是怎么了?夫君啊!”费夫人没有觉察到危险,正准备朝失去理智的费中演走去。
费中演被靳风从衙役身上踢开,听见费夫人的声音,头一晃,又直直扑向费夫人,费夫人看着自家丈夫龇牙咧嘴的样子,被吓昏过去。
“麻烦。”枫玘用脚尖一勾前方桌子,踢向费中演,费中演被砸到了地上。
又突然站起来,对着枫玘扑了过去,枫玘双手往空中一甩,双手指缝间各夹着四根金针。
往费中演方向用内力打去,金针后头附着极细的丝线,金针缠住费中演的四肢。
枫玘落地,往前一拉,但费中演的力气被狂化之后,力大不少,枫玘勉为其难的拉住人不往费夫人方向扑,自己反而往他位置慢慢移动过去。
“白神医,我来帮你。”严景渊立马上前,帮助枫玘,脚尖把掉落在地方的刀往费中演方向踢去。
也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竟然弄断了丝线。
枫玘往后推了几步,秋竟络扶住了她,又推开严景渊,对着飞来的费中演的脸上就是一脚。
不知道这一脚用了多大力气,费中演直接倒地不起了。
秋竟络捂着胸口,单膝跪地,嘴角溢出血丝,费中演本身也有修习内力,如今被药物加持,更是暴涨几倍之多。
枫玘不敢同那人硬碰硬,也只得压制费中演,如今,秋竟络硬着头皮对上这个人,怕是受了不小的内伤。
“秋竟络!严公子不会帮忙就不要帮,瑞王爷请看好你家的人。靳风,靳言带你家王爷回府。
孟大人,这件案子到了这个地步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相信你自有决断,在下就不自作主张了。”
枫玘扶住秋竟络,把他交给靳风,靳言,对着剩下的人就是一顿命令。
“是是是,白神医快去看看瑾王爷有没有大碍。”孟耘司扶着乌纱帽跑了出来,由于场面的一阵混乱。
没有人顾及到,一只手伸向了费中演的颈部,一个用力,他地上的人,脖子一歪,嘴角溢出血丝。
几人见秋竟络神智有些不清楚,眼皮几乎快要合上,顾不得寒暄,带着人就往马车跑,枫玘到了马车上,为秋竟络一诊脉。
“你家王爷怎么回事?上次在靖南城城郊用内力威胁我,这次,对付个发狂货,一下内息就紊乱了?”
几人上了马车之后,枫玘把脉发现秋竟络体内的内息,横冲直撞,他的脸色随着时间流逝,越渐苍白。
“王爷体质十分特殊,只要伤及筋脉就会内息紊乱。”靳风急忙把知道的事告诉枫玘。
枫玘把脉之后,发现眼前的人曾经走火入魔过,里面是两股内息在体内交战。
连忙渡了些内息借助他调息,明明是心有魔怔,偏要修炼暴戾的内功心法,这不是胡来吗?
“你家王爷疯了,你们也跟着疯?修炼此等内功心法需要心无旁骛,偏偏他心有魔怔,依旧我行我素。
还体质特殊,你们诓骗三脚行医还行,诓我?”枫玘边渡功力,边吐槽到。
只见其中一股内息竟然想要反扑自己,手上再输一股霸道的功力过去,中和另一股内息,直接镇压了这股作乱的内息。
“叫你家王爷把心魔去了,不然这条命就算交待在这上面了。”
“枫姑娘,你说的容易,你可知我家王爷的心魔是什么?”靳言一时情急,回了枫玘。
“靳言,不可胡言。”靳风拦住了靳言的话,枫玘看了一眼两个人的神色,不再多说什么。
其实,没过多久枫玘知道了秋竟络心中的魔怔是什么,也知道自己今天所言有多弱智。
马车上的几人没有对话的念头,一切趋于平静。
到了瑾王府,枫玘在下车之前,从怀里拿出一股药丸,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直接塞进了秋竟络嘴里,直接跳下马车,不再理会车上的人,往自己的院落走去。
“以后,不要在枫玘面前提到任何关于那件事的话。”秋竟络吃了刚刚那颗丸药很快清醒过来,看着一点衣摆拐入一处转角,彻底消失不见,才扶着马车门框,走下马车。
“我对于你们已经是放纵,再把她拖累进来,那就是我任性妄为了。”
声音不重不轻,难掩一股疲惫的语气,靳风上前搀扶,秋竟络挥挥手示意自己可以走。
靳言点点头,伸开手在后面虚扶着秋竟络,进入了瑾王府。
随后不久,外面衙捕敲锣打鼓的全城宣报费中演几人的刑罚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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