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琉敛一听完,挑了挑眉,摇了摇头,罢了,事已至此,没什么好替那昏君遮掩得了。
“因为圣后!”韶琉敛说完这一句,韶卿盼急忙起身去关好门窗,嘱咐不准有人过来。
“圣后?”秋竟络一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为何前朝之人会和后宫扯上关联。
“你当年还因为你双亲之死大病一场,严徽参与你父母那一事之后,不久就被皇上问斩,你怎么会知道?
我也是听过我父亲偶然间讲起,事情起因是因为圣后有一次生辰,严徽宫宴上酒后失言,圣上大怒勒令将他斩首,
完颜睿为保严家最后血脉,之后强行触怒天威。至于失言何事,似乎是皇家秘讳,父亲也不敢过多提及。”
秋竟络也不太明白其中缘故,第二天一早,带着十坛君子酿,回了京畿都。
“噗!你说什么?严徽在圣后生辰胡言乱语,才会被处死?我滴乖乖勒!你这一遭带回的消息够劲爆!
那么就继续查查这个酒后失言是怎么回事吧!我的八卦小雷达在预示这件事有很大的八卦味道。”
枫玘刚喝一口君子酿,就被这么震惊的事雷的喷掉了一口酒,枫玘绝对不相信,就仅仅是酒后失言,能害到人家丢掉性命。
有猫腻,大大滴,什么话再难听,也不可能有如此的能力直接让圣上不顾及此人是否饮酒过多,直接下令就是斩。
“这可是要到宫里去查了,枫玘你就不怕皇上发现?”秋竟络对于喝酒,就像个得了糖果一样开心的枫玘,真是没有办法免疫。
“没事啊!我有出入宫的令牌,以我的聪明才智,肯定不会被发现。”
枫玘因为和秋竟络有约定,每个月只能喝两坛,所以她喝完这一坛之后,就不再喝了。
秋竟络抿唇想了一下,还是觉得先通禀一下圣上那老狐狸,别让他刁难自己的小猫咪。
枫玘喜欢喝君子酿的缘故,是因为这个酒特别好喝,入口醇香,还很安神助眠。
没一会的呼噜声响起,枫玘不设防的在他旁边睡着,秋竟络鉴于男女有别,给她披上披风,理了一下微乱的发丝。
通知玘烟把人照顾好,就回自己房间了。
“你说这瑾贤王这么对待枫玘姑娘,枫玘姑娘在他面前可是乖巧,咱们主子机会还有吗?”玘罗帮枫玘盖好被子之后,转过身问着玘烟。
“你又怎知咱们主子对枫玘姑娘有意?还有,咱们既然是主子给了枫玘姑娘的,只要好好护住她的安危,其余的事,你和我管不住,也不能管。”
玘烟面容严肃的训斥玘罗,玘罗点点头,吹灭房里的蜡烛走了出去,掩上房门。
第二天,枫玘时隔半年又再次入了皇宫,这次,圣上特批了轿辇,枫玘成了唯一一个进宫有轿辇的平民。
枫玘一身医术出神入化,起先进太医令,一些迂腐的老头瞧不起枫玘。
枫玘嗤笑一声,第一天进太医令,先是嗅味辩药,把太医院众人刁难的难题攻克。
太医院副官看不起枫玘是个行医,于是,在得知要进太医院温习的时候,叫学徒把药材都打乱,又让枫玘去开方抓药。
不试还好,一试,枫玘不仅把药方完完整整的配了出来,还把药材无一错漏的规放原位,还把一些学徒认错的药材指正出来。
这脸打的不是一般的疼,有服气的也还有不服气的。
反正枫玘不在怕的,鉴于此行不是来斗医的,也不好太打圣上的颜面,必要的藏拙也是好的。
在温故而知新的作用下,枫玘和阮医令又连着好几天商讨医术,气的秋竟络给阮医令找了点‘事’做。
枫玘才终于记起自己要办的正事,晃晃悠悠的与小太医出来见世面。
她的一举一动,都在这皇宫主人的眼里。
“朕还以为这丫头真的就只是来学习的! 那个人也该让她见见这天日了,去吧!”
御书房的人合上奏折,看向了与之正对的规模宏大的一处宫殿屋顶,手里的奏折微微变了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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