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摄影棚里来了四个人，为首的男人被三个小助理簇拥着往这里来。
老师给的资料上有这位杨老师的照片，舒窈一眼就认出了，比照片上还要显得傲慢。
老师说她的学弟为人谦逊有礼，现在看来这许多年没见，人是会变的。
舒窈收起自己的胡思乱想，迎上前道：“杨老师您好，我是舒窈。”
杨固眼神轻飘飘落在她身上，看了几秒才点头道：“黄老师介绍来的那个？”
“对的。”
杨固的眼神落在舒窈的手腕上，似笑非笑了一下，随后板起脸，一点笑容也不露。
再之后，舒窈这一天的时间里比她前二十年还要累。
不是被叫去干这个就是被叫去干那个，相机都没有碰到一下。不过，哪怕这样，舒窈在现场看到杨固的拍摄，他对灯光阴影的要求，都感觉自己受益匪浅。
真的当得起老师一句天赋异禀，也当得起天启天价高薪聘请。
舒窈心里升不起一丝怨言，若不是老师的人情，凭杨固在摄影界的声望，她连个小助手都当不起。
下了班后季念来接她，她偏头看了副驾驶位的舒窈，边开边问：“怎么样？”
舒窈靠在椅背上，手肘抵在车窗那，撑着头，眉间尽是疲惫。
“那个老师不大好接触。”
季念心疼死了，“累了？闭着眼歇会吧，到家了我再喊你。”
“好。”舒窈话音还未落就闭上了眼。
季念看她模样伸手把音乐关了，原本还打算晚上带她去大吃一餐，庆祝两人第一天工作，看这样子还是回家她做饭吧。
还好冰箱里还有一些菜，晚饭简单吃一点就赶紧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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