遆景再忍不住,一把扯开被子,按着他压在了怀里。
吻细密落下时,触电般的轰鸣,震得胸腔在颤,热吻从下巴移到脖颈再逐渐蔓延,红意像女人脸上的腮红,在白皙通透的皮肤上一点点燃烧起来,因着吻的恣意张扬纵性而逐渐幅员辽阔。
尤瑕想要挣扎,身体却在他手的撩拨中化成了拘不起来的水,浑身软绵绵,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
窗外的月色愈发愈浓,凉意却进不来房间半步,最后终止在地上交错扔着的衣服间。
灼烧呼吸,红|潮泛起,满室绮恋。
第二天,尤瑕从遆景的手臂间挪出,摸出手机请假。
话刚落,又被遆景拉回了怀里,“陪我睡。”
遆景回雰城五天后,镰刀和木头才知道,还不是主动被告知的。
彼时,木头和镰刀去找尤瑕,因为这位哥电话也不接,除了出成绩第二天潦草发了个群消息汇报了下成绩后,就没见过人。
镰刀他们天天吃串,这次商量着聚个大的,尤瑕电话行不通,直接找来上班的地方。
结果还没走到便利店,老远就看到便利店的落地窗前坐着的男人分外眼熟。
“老大!!!”
俩昨天还拎着钢棍跟人干架的男人在路上声嘶力竭,凄惨可怜可见一斑。
两人是撞开了便利店的门,直接跳过收银台前的尤瑕,冲到遆景面前喊的,“老大!你回来了!!!”
遆景:“……嗯。”
遆景遗憾的瞥了眼尤瑕,颇有几分委屈遗憾。
看向两人,他淡淡:“回来了。”
“什么时候回来的,老大你怎么不咋说,弟兄们给你庆祝一下啊!”木头说着,完全没有自己老大就是怕没了私人空间才密而不说的自觉性。
遆景含糊:“没几天。庆祝就算了。”
镰刀也激动,但是看老大支支吾吾,回头再看尤瑕那模样,怎么会还咂摸不出味道。
他还没说话,木头就激动了,“老大!怎么能不庆祝,我是有了女人忘了兄弟的人吗?庆祝是必须的!”
木头最近“征战”走南闯北的,竟然偶遇了一个不错小姐姐,最近处于撩骚阶段。
但即便如此,女人怎么能跟大老远回来的老大相比呢。
遆景:“……”可我是啊。
镰刀终于跳出来,“老大!庆祝不想就算了,我们商量着成绩出来了,大家在野营什么的聚个大的,这你一定要参加啊!”
遆景看了眼尤瑕。
尤瑕挑眉看他,笑的很坏。
遆景揉了揉脑袋,“好,野营是吧,去。”
木头激动:“老大!你果然没抛下我们!”
镰刀看尤瑕:“大嫂也要来啊!”
尤瑕点头:“没问题。”
木头更满意了,拉着两人就要好一番絮叨,被镰刀硬扯着人拽走了。
“老大野营见啊!”镰刀喊,又忍不住腹诽,这老大追人都追到打工点了,他们再待一会,本就稀薄的兄弟情就更雪上加霜了。
看人走远,便利店又安静下来,遆景端着咖啡晃去收银台,“看戏啊。”
尤瑕:“戏有什么好看,只看你。”
遆景揉了揉鸡皮疙瘩,“瑕哥,你别吓我。”
尤瑕嗔笑,俯身嘬了他唇一口,“乖,滚回去喝你的咖啡。”
遆景勾他下巴,“好嘞。”
快到上班点而来的辛莳站在门外,面色复杂。
自从她失恋恋爱又失恋后,她们便利店就多了个行走帅气模特,尤瑕腿部挂件。
老板看人坐着就能招来小姑娘让生意更好,竟也不说赶人走。
苦了辛莳,一边失着恋,还要一边被喂狗粮。
这几天见惯了这场景,她竟然都有些麻木了。
下了班,遆景走过来拉着尤瑕出门。
辛莳看到那骨节分明的修长玉手伸过来的时候愣了一下,尤瑕白了他一眼,手却搭了上去,回头对辛莳说:“先走了。”
辛莳呐呐:“好,好。”
出了门,尤瑕瞪他:“你够了啊,招蜂引蝶。”
遆景也瞪他:“你才够了,沾花惹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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