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燃:“我跟余先生各自占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林娇娇无所谓,“我没什么意见。”
余弦觉得好像这里面没我什么事了?
过了一段时间,余弦来找她去看一下开厂的场地。
林娇娇没想到这个场地就是上次山哥绑架的天天她们的那个纺织厂。
徐燃比他们先到,开了一辆奥迪100c3,他靠在车身上,看样子应该是刚来,眼睛在打量工厂。
看到余弦的车子他站直了身子,盯着从车里出来的林娇娇,直到余弦走到他面前他才收回目光。
林娇娇被他盯得很不自在,怎么好像自己给他带了绿帽子似的,她心里忍不住吐槽:让你装不认识,就算被戴绿帽子也是自己叫花子吃苦瓜——自讨苦吃。
他们三个人走了进去,纺织厂不算大,只有两层。第一层是以前工人上班的地方,第二层是办公的地方。
厂子很旧了,墙壁有些脱落,地上还有很多垃圾,白色的窗帘随风飘啊飘,晚上肯定像个鬼屋。
林娇娇好奇的问余弦:“为什么选这个地方?”
余弦:“这个地理位置很好,在镇上又离得近挺方便的。”
其实是因为看了很多地方车子开不进去,开得进去的离得太远,一向骚包的余弦不能忍受自己的爱车得不到众人的欣赏。当然这些原因他肯定不能说出来。
徐燃质疑道:“地理位置好的只有这里吗?”
余弦心虚的摸了摸鼻子,“那些地方都太旧了,都成危房了。”
徐燃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他往楼上走,推开了一间房,里面有血迹,是上次林娇娇受伤留下的。
他指了地上的血迹问,“这里出过什么事吗?”
林娇娇心里咯噔一下,他要是知道自己的孩子被绑架不会怪罪她吧。
余弦想了一下,“我记得那天除了你好像没人受伤,这血是你的吧?”他这话是对着林娇娇说的。
徐燃眉头微拧,“为什么会受伤?”
林娇娇正想阻止余弦说出来,还没来得及余弦已经说出口了:“一个叫山哥的人绑架了天天巧巧还有余妙,娇娇过来救人的时候受伤了。”
徐燃皱着眉头盯着林娇娇,林娇娇有些不服气直视回去,余弦看着他们俩,怎么感觉气氛不太对。
他转过头轻飘飘的问余弦,“那你在干什么?”
余弦被徐燃问得心里一噎,总不能说林娇娇不让他进来吧,那不就变成自己贪生怕死让女人进来救人了吗?
正不知道怎么解释的时候林娇娇开口了:“我们要在这里讨论这些吗?现在不是应该去找房东问问吗?”
余弦一拍脑袋,“对啊,我约了房东的,怎么还没来。”
林娇娇奇怪的问:“这里都很久没人租了,好不容易有人上门问这房东不应该跑着来吗?怎么会迟到。”
余弦也觉得奇怪:“要不我们直接去他家里吧,离这不远,几分钟就能走到。”
徐燃和林娇娇都没意见,事情一次性办好总好过多跑几趟。
他们三个刚走到楼下,房东带着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覃老板这就是我的厂房,你进来看看满不满意。”
余弦有些不悦:“陆任家明明是我先跟你租的,你怎么还带人来看。”
陆任家:“抱歉,这位覃老板已经交了定金了,要不你们再找找。”
“你当初可说了没人租,等我一来看你就说有人交定金了,你是在耍我吗?”余弦觉得这陆任家也太不守信用了。
陆任家给余弦报了五百一年的租金,谁知道这覃老板也要租,本来他想拒绝的,覃老板说多出一百的租金,他没理由有钱不赚,想着余弦反正是个毛头小子,不租给他他也不能怎么样。
“我的房子我愿意租给谁就租给谁,你还能强买强卖不成?”
余弦被他气笑了,“你这是耍无赖呀,你等着,一会我就把这里买下来。”
陆任家听他这么说嘲笑道:“口气真大。”
覃老板冷笑一声,“一个毛头小子,也敢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
余弦也不反驳,对着林娇娇徐燃说:“我们走。”
林娇娇拉住他,“等等”
余弦以为林娇娇想跟陆任家争论,“等我回去就把这里买下来,我把这里推到重新建。”
林娇娇白了他一眼,“你是暴发户吗?”说完也不理会他,来到陆任家面前,“陆先生,方便借一步说话吗。”
陆任家看林娇娇还算有点礼貌,勉强答应了,他们走到不远处讲话。
说话的声音不大,他们几个听不到,只是能看见表情,陆任家从林娇娇说话开始就一直皱着眉头,手一下子握紧,一下子又松开。
看起来有些疑惑又有些不安,说了几分钟林娇娇就回来了。
她对着余弦徐燃说:“我们走吧,过几天陆先生会来找我们的。”
覃老板冷眼看着林娇娇,有些不屑的冷哼一声。
余弦好奇林娇娇说了什么,不过她嘴巴很紧,只说过两天就知道了。
徐燃看着眼前的林娇娇,心里越来越多的疑问。
过了几天陆任家真的打电话来找余弦了,说想跟余弦商量商量租厂房的事情。
余弦当然不会放过压价的机会,说自己找到厂房了,让陆任家再问问覃老板看租不租。
陆任家连忙说价钱可以商量商量,让余弦再考虑考虑,余弦装作为难的说:“已经付了定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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