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容祁都回来大半日了,就说了一些关于容泽那个祸害的事,有的没的一大堆,一句也不曾哄过她。
还说心悦她,什么人呢。
21世纪真言果然没错,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容祁见她神色古怪,也没明白是为什么,但既然容泽话里提到了蓝家,他就有必要做些安排。于是没坐一会儿,等绿芜端着药碗回来,他就起身去了书房。
苏宁窈薄唇微启,盯着容祁离开的身影,郁闷得直瞪眼。
绿芜将药碗里的勺子转了几圈,待热气又散了散,才给苏宁窈递过去,“娘娘这是怎么了?瞧着不大高兴的样子呢?”
“你也看出来了?”苏宁窈颇为恼羞成怒道:“你都看出来了,那他为什么就看不出来呢?”
一点眼力见儿都没有。
这是头一回苏宁窈喝药这么利落,几乎是一口气就将整碗药汁都喝掉了,绿芜惊讶的连眼睛都瞪大了。
“对了娘娘,太后娘娘那边来人了,传您两日后去寿延宫一趟呢。”
苏宁窈塞了两口蜜饯,道:“传我?倒也是,上次回来之后,我就没有再去看她老人家了,是该去看看了。”
绿芜笑着道:“多半是太后她老人家担心您了,前儿个的事,现在宫里人都知道了,太后她老人家让您两日后过去,这是给您时间,让您先养好身子呢。”
“有道理啊。我们绿芜想得真全面,聪明 ”苏宁窈想起太后亲切的模样,心情也好了些,脸上都笑意盈盈的。
结果下一刻就听绿芜道:“殿下也会同您一道去的。”
苏宁窈当即就垮了脸,撅着嘴道:“你还是先别提他了。”
“对了绿芜,现在什么时辰了?”
绿芜道:“刚过申时,娘娘有什么吩咐吗?”
刚过申时,也就是刚过下午三点,离晚膳还得两个多小时呢,苏宁窈闲得发闷,外面又冷,就研究着叫了几个宫女内监一起打叶子牌。
绿芜瞧着她手上的烧伤还没好,打了一会儿就有意阻止,苏宁窈悲切道:“绿芜~ 你看我这手又没法儿长时间拿毛笔,练不了字。这么冷的天,殿下也不让我出去,我就打会儿叶子牌你也盯着我。”
“不是的娘娘。”绿芜也是无奈道:“是殿下叫奴婢好生照顾您的,您要是出了什么差错,奴婢可怎么办呐?”
苏宁窈心底翻了个白眼。
殿下、殿下,又是你们殿下,处处都是你们家殿下。
这会儿也不知是怎么了,苏宁窈凡是听到和容祁有关的字眼,都格外的郁闷。
最后苏宁窈到底是没耐住绿芜的磨人性子和那念经一般的嘴,叶子牌一撂,就把宫女内监们都打发走了。
“这总成了吧。”苏宁窈道:“我回床上躺着去。”
绿芜见她一副气鼓鼓的孩子气模样,忍不住抿嘴偷笑了两声,安慰道:“您别急,奴婢啊,给您找话本子看去。”
苏宁窈把头一扬,神态傲娇道:“这还差不多。”
可也不知道是怎么着,绿芜给她拿的本子偏生写着新晋状元郎抛弃糟糠之妻,迎娶高官之女,后来随着官职做大,又看腻了高官小姐,接连纳了好几个妾室,十足黑心肝的负心汉。
苏宁窈看了足足一个时辰才看完,气得将话本子一摔,就爬到床里面躺着去了。
没一会儿,容祁回来用晚膳,苏宁窈吃着吃着,越看容祁,就越想起那个负心汉状元郎来。她没吃两口,筷子一撂,瞪了容祁一眼,就起身离桌了。
容祁:“……”这是唱得哪一出?
他皱眉看向绿芜,问道:“本宫不在的时候,都发生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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