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祁见状,心里有了底,勾起唇角在她耳边低低道:“待你及笄,可愿应承我?”
“殿下!”苏宁窈恼羞成怒极了,伸手就去捂他的嘴,“你别说了!”
容祁偏头躲过,在半空截住她的手腕,借着苏宁窈回身打他的功夫,身子一低,便凑到她唇角,轻啄了一下,似是有意折磨人那般,声音低哑道:“应承与否?”
苏宁窈被他那一下轻吻惊住了,接着又实在受不得他这般存心的挑.逗。她想缩手,又被他紧紧握着难以收回,情急之下,便紧紧咬着唇,百般羞赫地点了下头。
容祁嘴角的笑意瞬间漾开,放开她的手,任她惊慌失措地往下跳,期间还不忘记扶一下她的胳膊。
低低道:“阿窈说的,我记下了。”
苏宁窈瞪他一眼,二话不说,拎着裙摆就往外跑。
这一眼含羞带怯,容祁没忍住笑了出来。
屋外的绿芜见自家娘娘突然从门里冲出来,里面还传来了殿下非常敞快的笑声。
绿芜心里头一惊,殿下向来情绪冷淡,又何曾笑得这般开怀过?不过殿下这是到底做了什么,惹得娘娘这般狼狈。
“娘娘!您慢些慢些,等等奴婢啊!”
绿芜连忙小跑着追到人身边,嘴上念叨着:“这雪还硬实着,踩上去都滑,您怎的还跑起来了,这万一摔了,殿下可又要心疼了!”
“你别提他!”苏宁窈脸上的红晕还没散,绿芜拎着手里的灯,仔细瞧了瞧,问道:“殿下惹您生气了?”
“怎么会?”苏宁窈恨恨道:“殿下说晚上不回偏殿了歇着了,我心里高兴得很。”
“这、娘娘又说胡话了不是。”绿芜扶着她,细细劝慰道:“您也别急,殿下若是说了什么惹您不快,也不是有意的。您想呀,殿下平日里待您多好,娘娘您就别生气了。”
绿芜一心以为是容祁做了什么惹她不快,苏宁窈不想解释,而且这事也不好解释,她本是又恼又臊,这会儿冷风一吹,头脑便清醒了些,被捉弄的怒气不见了,就全剩羞意了。
她也没再多说什么,踩着步子回偏殿了。
只可惜我们的太子殿下,今晚注定不能再温香软玉在怀地抱着美人入眠了。
翌日一早,容祁上朝时隐晦提及到了边关有人试图与南越将军私下勾结一事,但也没点出来是谁。
通敌是大事,满朝文武皆是十分震惊,右相蓝天泽袖子里的拳头紧紧握着,反驳道:“太子殿下,通敌叛国此乃株连九族的大事,您要说,可得拿出切实的证据来,我们满朝文武对皇上忠心耿耿,可没人担这份罪过!”
“是啊,太子殿下这话可要有证据啊!”
“对啊对啊,毕竟这可是杀头的大事……”
容祁冷眼看着蓝天泽在朝堂上煽风点火,无情道:“本宫说了,是疑似有人私下勾结敌军,右相何必如此急着说明此事与你无干?”
“可不是么。”闻翟身为左相,向来是太子一派,反右相,这阵正好附和道:“右相难不成是做贼心虚了?”
“闻翟!”大皇子从开始便在一旁听着,这会儿终是忍不住出声。
“左相,这朝堂之上,说话可是要讲证据的!”蓝天泽给了大皇子一个警示的眼神,打断他的话,气愤出列,直面容昊,言辞恳切道:“皇上明察,此等毫无根据之事,简直荒谬至极!”
“皇上,”闻翟出列,跟着大声道:“既然如此,就如右相所言,请您明察。臣等不行亏心事,绝不怕查!”
底下一声声皇上,皆是一个接着一个的表忠心,容昊听得头疼,烦躁地摆了摆手,怒道:“都给朕住嘴!”
朝堂上当即一片鸦雀无声。
片刻后,才听容祁幽幽道:“父皇,之前儿臣去探望四弟,听四弟说,右相家中有一物,似是与南越那一支神秘的黑骑军有关……”
此言一出,大皇子惶恐地瞪大了眼睛望向容祁,惊慌失措道:“你怎么知道?”
容祁抬眸,这大皇子果然如他所想那般沉不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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