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牛釜一点也没留力气,明曼珍握住疼痛的肩膀呼痛。
走在后面的三个人脸色也都不好,一个个满身狼狈,司夏勉强扯出一个微笑,对明曼珍说:“我们,在河边找到迟秋了。”
“找到了?那太好了!”顾不得疼,明曼珍兴奋地望向他们后方,空无一人,她脸上的笑容淡去,故作轻松问:“那她在哪啊?怎么,没跟你们一起回来?”
司夏敛目,卷翘的睫毛遮住眼底的水光:“她——死了,乔卫国也死了。”
“都,都死了?”明曼珍语气恍惚,“怎么就,这么突然呢?”
对啊,短短几十分钟,怎么这么突然呢?楚曜抬起头,眼前这条长长的入村的小道,通往人来人往炊烟袅袅的热闹小村。而背后,空寂凄冷辽阔阴森的楒河水边,已经葬身了六个玩家。
耳边是司夏小声和明曼珍复述刚才发生的事情,眼前是天高云淡,野草瑟瑟。
楚曜闭上眼睛,再睁开的时候已经一片清明:“没有太多时间悲伤,谁也说不准什么时候出现下一个死亡事件。”
虽然牛釜刚刚做出的事情格外突破人类底线,但是其他人并没有裁决的权力。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去弄清道具为何存在问题,众人朝村长家走去,一路上无人说话。
……
“咚”院门被推开,冲进来五个气势沉沉的人。
村长吓了一跳,手里的旱烟杆没拿稳,掉落在青石板上,弹出好几声脆响。
他拾起旱烟,颤颤巍巍:“你们要干什么,这是什么意思?”
“我们想问一问,您给我们的祭祀道具,”楚曜蹲到村长面前,眼中毫无笑意,“究竟是什么东西!”
慌乱只是一时的,村长很快拢好衣服,恢复镇定:“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耐烦的啧了一声,楚曜不想再浪费太多时间,再次从河边回来后,他总感觉自己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一个随时都可能爆炸的不定时火乍弹。
余光瞥见一抹红色,是早上练舞时放在石桌上的祭祀道具。
楚曜勾起嘴角:“你确定不说?”
村长皱起眉头,一副气极模样:“你这小孩怎么回事?说说说,我有什么可说的!你们得罪了河神,我让你们举行河神祭祀也是为了你们好,你倒好!用什么态度和我说话!”
一长串话,理直气壮、气震山河。
吓得司夏赶紧去拽楚曜的胳膊:“可能村长也不知道道具有问题啊”
侯胜聪和牛釜抱着臂膀在一边看戏。
明曼珍嗤笑:“这老头怎么可能屁事都不知道,今天早上他扯着河神的大旗,强行让我们跳祭祀舞蹈呢!”
说完,她直接笑嘻嘻反手去拍村长的脸:“我没记错吧?老头儿~”
村长气的快背过气去,指着明曼珍:“你!你!你!”
在明曼珍说话的过程,楚曜起身去把鸡头面具拿了一个过来,他举起鸡头面具对着太阳仔细欣赏:“你猜,我们同伴戴上你给的这个面具后,发生了什么?”
对准村长的视线,楚曜压低声音:“她,被吸成了干尸……”
听了这话,村长的眼中明显闪过慌乱,却还是嘴硬道:“什么干尸,不、不知道你在说、说些什么。”
“不知道也没关系,”楚曜微笑,“戴上这个面具后你就知道了。”
他转头对大家说:“压住他。”
村长瞳孔紧缩,试图逃跑。
“好嘞!”明曼珍撸起袖子,满脸兴奋地压住村长的左边身子。
牛釜、侯胜聪虽没说话,也默默上前一起按住村长,村长老胳膊老腿对上几个年轻人简直毫无还手之力。
“你们干嘛!快放开我!你们怎么敢,怎么敢这么对我?”
司夏不知道事情怎么突然就发展到这个地步了,着急的来回转圈,他对村长下不去手,上前试图拦住楚曜:“这,不管怎么样,我们法治社会的人,不能杀人啊。”
被明曼珍捂住嘴的村长顿时像看见了希望,挣扎地更厉害了。
楚曜垂眼看他:“你让开!”
“我不让!你明知道带上面具会死人!”
“不逼他说出实话,我们就会死!这样,你也不让开吗?”
“他说了实话我们就不会死人了吗?”司夏咬牙坚持道,“就算是你说的那样,我也不让!肯定还有别的办法,我不需要牺牲别人的命,活下去!”
下午两点左右,太阳正烈,司夏的卷毛在金色的阳光下闪闪发光,连带着他圆润的小脸蛋,仿佛也在熠熠生光。
看着这一幕,楚曜眼中满是欣赏,难免带出几分真心实意的笑来,司夏眼睛一亮:“你改变主意了?”
村长从地上望过来的目光也充满了希冀,“没有。”楚曜语气轻巧,“而且,你觉得你能拦住我吗?”
村长眼中的光逐渐黯淡下去……
楚曜只用一只手,就推开了执拗的司夏,另一只手中那狰狞邪恶的鸡头面具,离村长越来越近——
它带着死亡的巨大黑影逼近——
“我说!我说!”村长终于挣来嘴上的束缚,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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