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青锋傻眼无语,显然,颜如柏打定注意要去颜家。“既然你一定要去,再过半个月便是农历七月十五,鬼节,鬼物大盛,对你比较有利,我们可以十五再去。”
颜如柏没有反驳,他低头想想,“可以。”
刑青锋松一口气,看来要找师父帮帮忙。
一大早,刑青锋驱车去找老瞎子。
老瞎子还在老宅,不出门的时候,他就在胡同里面摆个摊,给人测测字,看看手相,偶尔准,偶尔不准。
刑青锋一下子找到他,摊位给他收拾一下,两人回去再说,
把大致情况跟老瞎子说, 他这次反应出奇冷静,“猜到了。”
“那师父你老给想个办法。”刑青锋着急上火 的。
“青锋,你跟他结了契,有些事情是躲不过的。”老瞎子也没有说怎么解决,只是说出这个问题。
躲不过是什么意思,难道真的让他跟一只鬼去杀人。刑青锋还想问,老瞎子摆摆手,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菜市场的王婶,以前不是对你挺好,她前段日子过世,你要不要过去上柱香。”
过世,之前看她不是还好好的,怎么突然过世,刑青锋想问问什么情况。
老瞎子已先行出门,刑青锋跟在他后面,来到王婶家。
和老宅隔了两条街,老式小平房,有个不大的院子,门口还挂着白色挽联。
“爱国,我带徒弟来给王婶上柱香。”老瞎子跟主人家打招呼。
大厅里坐着一个中年男人,看着快四十了,看到老瞎子,他站起来,有些局促。“大师,你请坐。”
王婶已经下葬,大厅上还摆着遗像,刑青锋给王婶点一炷香。
照片上的王婶笑容满面,虽然皱纹繁多,一双眼却炯炯有神,怎么看都不像短命之人。
老瞎子还在和男人聊天,刑青锋上完香,也过去坐,交谈中得知。
男人名叫林爱国,父亲早夭,是王婶一个人拉扯兄弟俩长大,好不容易,他娶媳妇了,小弟大学毕业,眼看着王婶要享福了,人就没了。
说着说着,一个大男人哭了起来,刑青锋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人,他拍拍林爱国肩膀,“节哀顺变。”
有人进来,年轻略显耳熟的声音,“哥,这是?”
刑青锋抬头去看,是那天去警局报案的青年。对方看见他也很意外。
他手上还提着水果,将水果放到茶几上,“警察先生,是我母亲的案子有进展吗?”
刑青锋嗫嚅一下嘴唇,没发出声音。
“幺弟,你说什么,这是妈的朋友,过来拜祭的。”林爱国听得奇怪,给林爱民解释。
“不是,上次我去报案,是他接待的我。”林爱民疑惑。
刑青锋定了定神,“没错,我今天是过来拜祭王婶的,那天接警的也是我。”
听到这番解释,林爱民眼里多了几分希望,他抓住刑青锋的手,神情激动,“你是母亲的朋友,那你一定严惩凶手,让我母亲死得瞑目。
你知道我是学医的,我看的出来,我母亲根本不是常规的医疗事故,她根本是被人抽血抽死,她是稀有的熊猫血,我一向都让她注意,不要献血。
那天在医院,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去献血。肯定是医院做了手脚,求求你一定要帮我们查到真相,求求你。”
看着青年恳切的请求,刑青锋几乎失去言语,他怎么能说出案件被封存,真相再也找不到,他不能,“案件有专人在跟进,一有情况我们会通知你的。”
“好,好。”得到这话,林爱民手劲松了一点,眼神带着恳求和希望。
林爱国在旁边看着刑青锋,也是一脸感激。
回去之后,老瞎子说,“有些事,冥冥中早已注定。你既跟颜如柏结契,他的事便是你的事,脱不了半分干系。”
刑青锋还没能缓过来,又听到这话,不懂他是什么意思,带着质询的眼神看过去。
“青锋,你明白为师的意思吗?”老瞎子缓缓说道,“有些事容不得你逃避。”
刑青锋人一怔,随后应声,“师父,我知道该怎么做。”
“嗯。”老瞎子点点头,赶刑青锋走。
到了警局,刑青锋找时阳林拿案件进展,幸好还没有封档。如果已经封存,王又笑早有交代,他肯定是看不到。
将案件复印一份,交还给时阳林,带着复印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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