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赢总来了。”前台小姑娘碰了碰另一个的手肘，另一个小姑娘连忙关了林教授的视频。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走过来，领头一位高大的男子，肩宽腰细，身材修长，西装裁剪合体，更衬其身姿挺拔不凡。他步伐凌厉，长腿迈过，像一阵风。只脸上不带一丝笑容，眸光幽深却淡漠，鼻梁挺直，脸部线条俊朗极美，但眉眼的压抑让天生的一副好相貌更多了几分威压，显得生人勿进。在他身后跟着一众助理和高层。
“哇，近看赢总也好帅啊！”
“是啊，你没发现？他颜值好高！他好漂亮！怎么会有这么美的人，他如果不生气简直可以原地出道！”
“他生气也可以原地出道！”
“好好，他已经出道，不过赢总为什么生气啊？”
“听说有人办事不利，好像是发布会出了问题，从发布会以后赢总的脸色就没有好过。”
“啊，到底是为什么啊，我可爱的小戴总今天早上也挨骂了，听王姐说好像找什么东西没找着。”
“唉，赢总又美又帅又多金，可惜人太冷，我还没有他跟哪个女人亲近过。哎上周那个拍《名企》的影后想挎咱们赢总胳膊来着，被赢总拒绝了！当着那么多摄像机，好没脸！”
“我们赢总，硬核直男，凭实力单身！”
“唉，多少女人前赴后继，听说还有男人跃跃欲试的，你说……我们赢总是不是天生性冷淡。”
“说什么呢！议论领导会被开除的！”综合部的分管经理闵芳走过来。
“我们没有。”
“还没有！眼睛都快跟着赢总的车走了，一看你们就是在说赢总，不要乱说啊，赢总最近心情不好。”
“知道了闵姐。”两个小姑娘答应下来。
A区训练区，任娇娇站在黄色金属网后面，黄色迷彩作战服套在身上为她添了几分肃然，她扎着马尾，头上戴着信息模拟头盔，一边查看刚刚训练的录像，一边输入训练结果信息。这已经是她进A区的第二十五天。
两天前，她完成了罪犯唤醒任务。但紧接着来了个通知，一个叫《炼神》的游戏与军方开展合作，开发了特殊训练版块，她作为协约军方精神震荡师立刻被征召，负责防卫人员在特殊版块的紧急救治和引导。
全息军事训练对精神力要求大，A区439特区符合要求又能长时间抗住的协议军方精神震荡师只有她一个。她快忙疯了。
高强度的精神力释放让她每天沾枕头就能睡着。
尽管忙，但赢凡的形象不但没退反而见涨，因为她觉得他欠打，厉害得欠打！
这家伙比在精神世界里还能折腾！不是才推出游戏吗，为什么这么快又推出一个训练模块？
今天一个训练版块，明天会不会再出一个武器试验板块，后天干脆再搞个战争模块。那她就不要回家了！被榨干老死在A区算了！能不能给人喘口气！
任娇娇咬牙切齿，看我出去放不放过你！
头盔上的通讯器传来呼喊，她点开，一个军装中年男子影像显现出来：“任小姐，我们的军方特派人员已赶到，您的假期已批准，时长三天，祝您休息愉快！”
“好。”任娇娇找到她的继任者，做好交接，换好衣服，拿着个人物品出了A区。
A区的车辆把她送回了工作室。
她跟师哥说任务要延期，李止芳知道他们签了保密协议，也不多问，只说赢总找过她。
任娇娇点头：“我正要去找他呢，他给我打过好几个电话，我出门就回他电话了，他一直没接。”
她跟李止芳要了钥匙，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脱下大半月前的白衬衫和休闲裤，洗了个澡，换上白T恤牛仔裤，清清爽爽地下楼。
路不算堵，她很快来到赢氏集团的大楼。
大楼雄伟，高高伫立直插天空，笔直如刀削，银灰色的玻璃反射着冰冷的光，跟他倒挺像的，又冷又硬。任娇娇收回视线，走进大厅。
正面是前台，侧面是员工通道和特殊通道。她没通行证哪都进不去。
她来到前台，两个漂亮的年轻女子对她微笑示意：“有什么能帮助您？”
任娇娇：“麻烦帮我找一下赢凡。”
“什么？”两人仿佛没听清，不可置信地眨了眨眼，头微微前倾。
任娇娇立刻换了个说法：“找赢总，名字叫赢凡。”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但很快被职业化的礼貌代替：“请问您有预约吗？”
“没有，不过我有他的通话记录。”
任娇娇拿出手机。
两个女人见多识广地拦住她，仿佛预料到了她的所有行动。
“不，我是说您跟他的助理室有预约吗？您稍等，我问一下，抱歉任小姐，没有您的名字。没有预约我们不能让您见赢总，不好意思。”
两人客气地向门口伸出手，做出了请的姿势。
我这是被撵出门了？任娇娇皱起眉头：“那秦升呢？秦升在不在？”
“抱歉秦总也需要预约。”
“戴源呢？”
“戴总也是。”
“李海，冯让？”这是精神世界里戴源手下两个技术人员的名字。
“您稍等。”一个女子拨通了电话，很快放下电话说：“他们两个说不认识您。”
“……”对，现实世界里他们还没见过她呢。
任娇娇：“你叫秦升或者戴源接电话，他们听了我的声音一定会让我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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