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
“少爷出去淌水,腿抽筋了,但幸好木风就在身边,及时救了上来,只呛了几口水,现在已经无事了。”林嬷嬷回禀道。
“木风人呢?我不是交代了不让少爷去河边的吗!都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吗?”袁恒怒斥道。
“老爷,老奴斗胆说句实在话,木风哪儿压得住少爷呀?您也不是不知道,这府里上下,除了您,少爷什么时候听过别人的话。”林嬷嬷曾经为袁恒挡过一刀,算是救了他一命,这府里也就她敢这么对袁恒说话。
但林嬷嬷是个识相的,她只说实话和忠言,倒也从不倚老卖老。
袁恒当然知道林嬷嬷说的是事实,但他就是气啊,还真被那纸条给说中了,也不是有人推攘,而是袁承自己腿抽筋,那这就不是人为,而是……
难道他猜错了?写纸条的人真的只是想卖他一个好?那这人究竟图什么呢?袁恒直到睡前都没想明白。
远郊姜府。
姜亦然写完最后一个字,收笔后,对进财说道:“小进财,今儿再帮我送张纸条呗~”
“没问题,但这管用吗?你后天天不亮可就要入宫了。”进财隐隐知道姜亦然的计划是在进宫那天就必须走出第一步,他有些不确信地问道。
毕竟这时间那可是太紧迫了。
“心理防线当然得一步步击垮,一下子可达不到那个效果。”姜亦然笑了笑,说道,“幸好最后这作者写了袁国师的番外,否则我可真所求无门了。”
感谢上帝视角,感谢金手指爸爸!
月亮隐却,朝阳初起,袁恒一睁开眼,就往枕下一掏。
又是一张纸条!
上面写着:今日,红鸾星动。
袁恒冷冷一笑,他这二十几年都未曾对谁动过心,今日,又怎么可能?可笑!
午后袁恒陪皇帝同游御花园,迎面走来一身着宫装盘着妇人发髻的绝美女子,眼含春波楚楚动人,他只瞧了那么一眼,便……
是心动啊,糟糕眼神躲不掉,对你莫名的心跳!
“皇兄!”她轻轻开口道。
原来她竟是和亲番邦的长清公主,在他入宫为国师之前便已出嫁,这是她出嫁后首次回宫来,谁能想到竟被他遇上了……
靠!写纸条的人究竟是谁!为何如此之准!
袁恒烦恼极了,可就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他打定了主意,今晚不睡了,他偏要瞧瞧到底是谁玩的这手装神弄鬼的把戏!
进财童子将袁恒今天气鼓鼓的模样形容给姜亦然听,她便知道这事儿大概率是能成了。
她便又写了一张纸条,让进财童子送去。
袁恒是个较真的人,说不睡就是不睡,一直睁着眼睛到天亮。太阳一出来,他便往枕头下一掏。
靠靠靠!又是一张纸条?他吗的有完没完!
但展开纸条,他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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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风萧萧,夜深露重。
“小主,该起了。快丑时了。”千凝叫醒服务上线。
快丑时了,说明现在应该是北京时间零点xx分,未到一点。姜亦然揉了揉眼睛,算算时辰,她貌似刚写完纸条让进财送去没多久,这就被叫起来,真真是要困死她了。
姜亦然大大地伸了个懒腰,瞧了眼外头,问千凝:“事情办好了吗?”
“放心吧小主,万无一失。”
姜亦然笑了笑:“那就好。”
今天她就给李嬷嬷上一课,让她知道什么叫人财两空。
千凝为姜亦然挽好发髻上好淡妆,虚扶着她走出院子,穿过小径走向大门。
姜总管在外院候着,见到姜亦然身边只跟着一个千凝,不由眉头微皱,这个李嬷嬷和千娇人呢?
他笑得真诚而恭敬:“小主,怎的不见他人,只有一千凝在旁伺候您啊?老奴派人去唤一声吧……”
而后他便看了眼姜发,后者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
姜亦然淡淡地笑笑,假装没瞧见,只说道:“我听说李嬷嬷昨儿个吃酒吃醉了,千凝刚扯着嗓子在她耳边喊了半天,愣是没醒呢。至于千娇嘛,那丫头这几日就未在我身边服侍过呢。”
“请小主恕罪,千娇姐姐昨晚上突然发了疹子,才睡下没多久,奴婢就没叫她,是奴婢的错,这才让您受姜总管责问了!”千凝速度极快地跪在地上,又恐惧又委屈地认错道。
姜总管一听,暗道不好,这小蹄子竟然阴他!他也不是什么君子,膝下又无黄金,立马双腿一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求饶道:“请小主恕罪,老奴真的没那个意思啊!”
姜亦然扶起千娇,却没赏姜总管一个眼神:“行了,你们这跪来跪去的,我眼都花了,起来吧。”
“来了来了,千娇姑娘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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