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做吧！没什么特别要求，我也不知道我想要什么样子的！”
季陶只好按照常规要求做完了交给总裁，总裁却又突然大发雷霆。
季陶战战兢兢地询问:“季总，您不是说不知道想要什么样的，让我随便做吗？”
“可是我看到你的报表之后，就知道自己不想要什么样的了。”季冬阳理直气壮地回答。
季陶：“……？？？”
好吧，谁让人家是总裁，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实习秘书呢？
但自家总裁平素虽然冷淡，但一向情绪稳定，为什么最近却几天却有些反复无常呢？
季陶在心里揣测了良久，终于想到了，难道是跟总裁的前妻张小姐有关？张小姐最近又是上热搜，又是参加节目的，还跟最当红的大明星叶星瀚组了CP，着实小火了一把。
张小姐毕竟曾经是总裁的合约妻子，总裁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是心里指不定有多郁闷呢。
季冬阳见季陶在桌前愣着不动，又有点生气。
“你在发什么呆呢？”
季陶小心翼翼地试探。
“季总，您今天心情不太好，是因为‘罗汉果CP’的事情吗？”
季冬阳听了他的话，有点迷惑。罗汉果？CP？那是什么？
但他不想在下属面前显出自己无知的样子了，于是便假装面无表情地小声“嗯”了一声。
季陶看到季冬阳的反应，还以为自己猜对了。赶忙又补了一句劝慰：“季总您也不要太生气。毕竟您和张小姐已经离婚了，就算她真的有了新恋情，也是非常顺理成章的事情，更何况……”
“什么？”季冬阳还没听完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张小萝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啊？您还不知道这事儿啊？都是微博上说的，‘罗汉果’也不一定是真的，也许是经纪公司在炒CP呢！”
季陶心道完了完了，原来总裁还不知道罗汉果CP的事情呀，都怪自己多嘴，这下又要遭殃了。
果然，季冬阳的脸色更难看了。“把报表重新做一遍！”
“好的，季总！”季陶哭丧着脸，又回自己的办公室默默返工了。
虽然才不到三十岁，但季冬阳一直承受着他这个年龄不够承受着的老气，“CP”、“罗汉果”这些词，他还是头一回听说，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他只记住了一个重点，那就是张小萝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了！
片刻之后，季陶便把全新的报表做好带过来了，并且还额外发来了一个被命名为“八卦列表”的奇怪文件夹来。
“这是什么？”季冬阳还没有从刚才的反感中缓和过来，语气依然不太好。
季陶连忙耐心地打开文件夹，解释起来。“我整理了张小姐离开季家别墅以后所有的消息……”
“谁让你做这个的？”季冬阳一边看着工作报表，一边打断了他，看起来似乎对他的“画蛇添足”毫无兴趣。“赶紧回去干你的正事！”他说的话看似很严厉，但实则语气已经缓和了不少。
季陶悄悄吐了吐舌头，赶紧默默走出去拉上了门。
门才刚关上，季冬阳就"啪"地一声关掉了报表，迅速打开了那个名为“八卦列表”的文件夹。
文件夹里面按照时间排序，详细记录了张小萝最近在网上曝光的具体事件、关注度和网友评论。
季陶不愧是经验丰富的优秀员工，连收集八卦都十分严谨，他甚至还在每一段八卦下面添加了备注，把“CP”、“螺蛳粉”、“罗汉果”等网络用词都解释得一清二楚，充分照顾了季冬阳这个从来不玩微博的“老人家”。
季冬阳一页一页地翻着，回顾着他的小前妻，从离开季家别墅以后，马上得到大导演赏识、突然上热搜、很快跟顶流明星一起参加真人秀的整个过程。
他百思不得其解，他的小前妻，他很了解，不过是一个温顺听话又拜金的小女生罢了。而且在他们结婚的三年里，她根本就没有什么社交，怎么会一离婚就马上获得这些顶级资源呢
季冬阳疑惑地继续打开文件夹里的某个文档，看着看着，他似乎明白了什么，眉头蹙得越来越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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