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已经是凌晨两点半了”
……
“这是第三根棍子了”
……
“是”
袁征吩咐他们可以离开了,也没有要松绑,只是吊在那里,别人或许没有看出,袁征自己知道,双臂肯定脱臼了。
颜夕说的没错,真的是玩火自焚。
次日
唐先生开车路过袁征的时候摇下了窗户,嘴唇轻轻开合,说了句“真难看”便离开了。
袁征的样子确实狼狈,清晨的露珠还在头发上挂着,嘴唇和面色也接近惨白。
袁征最后是被颜夕救下来的,不用说,肯定是唐先生吩咐的。
“老板说,不知道会以为他院子里挂着一具尸体”颜夕的嘴从来都说不出好听的话,说话间也不顾袁征是否受得了,就接上了袁征的胳膊。
“他还在生气”袁征眉头皱皱,脸色又惨白一个度。
“这硬的不行是不是该换软的了?”
袁征点点头。
颜夕一脸看傻逼的眼神看袁征,“猪脑子,听好了,这个是我配的药”颜夕偷偷摸摸的塞到袁征手里,“你呢给他下个药,然后自己洗白白了躺床上,一觉醒来啥事都没了,别急着拒绝我,肯定有效的,作为回报,帮我搞一个月的假期,我要去度假”
袁征确实是没有招了,便不情不愿的答应下来。
洗白白这种事袁征向来做的最好,也最快,人可以等,可欲望怎么能等呢!但是这次袁征就向个雏儿一样,一点一点的洗过去,不可以再让唐先生挑出毛病了,没有那么多机会可以用。
主人没有叫自己进门,那么如何下药就是个问题,袁征洗白白,脱光光,还特别符合唐先生口味的拿红棉绳束了双手绑在床投票,既然没有接触主人的机会,那就把药下在自己身上,这样,或许主人也会沾上些。(以上来自那个智障的幻想)
袁征把药洒在了自己身体上,味道中,满满的情意,唐先生是多么灵敏的人,手刚搭在卧室门上就闻到了这个味道,细细分辨,味道很浓,但是没有任何的功效,根本不会乱性。
唐先生想看看袁征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便推门就进,袁征躺着床上,浑身潮红,手被束缚,身体在不安分的扭动。
唐先生坐在床边,用手勾勒袁征的嘴唇,“你这是勾引?”
“主人,奴隶知道错了,您罚奴隶吧,别不要奴隶”说话间,脸又红了一个度。
唐先生扯了领带,解开衬衫的扣子,撑在袁征身上“这身上的每一道痕迹让我见了都不舒服,你说怎么办?”
“奴隶……奴隶不知道”
唐先生看袁征这个样子也有了些难耐,却不肯那么快让袁征过关。
唐先生的手永远是冰凉的,从小就是,如何热了都会迅速降温。
唐先生用冰凉的双手游走在袁征身上,一点点的在伤痕上划过。
因为手指的冰凉,袁征的身体变得极度敏感,闭着眼睛,或享受,或忍耐着游走在身体上的双手。
“主人,您……您别生奴隶的气好吗?”袁征昂起头部,吃力的看唐先生,恳求,悔过。
“为什么”唐先生不以为意。
“袁征认打认罚,求求您”
“好啊,以后但凡上床都把双手束起来,我觉得这样的姿势很好看”
袁征楞了两秒,内心在咆哮,怎么办,以后晚上不能抱着主人了,不可以给主人改被子了。
两秒后“是,主人,只要主人原谅奴隶,奴隶做什么都可以”自己抱不了主人,那主人是可以抱着自己的,
被子的话,自己可以用体温给主人暖床的,袁征便不再纠结,答应了下来。
唐先生,多么会权衡利弊的人,那天晚上,唐先生在无比清醒的状态下和袁征一夜云雨,那天晚上,袁征在心里头骂了无数遍的颜夕,却又沉浸在唐先生的身体下无法自拔。
第二天早上,唐先生卷着被子睡在床沿边,袁征一点儿被子没盖着,双手还绑在床头,也不曾做清洗,就着这个姿势被冻醒。
说好的搂搂抱抱,体温暖床呢?根本没有发生,尽管袁征身体素质不差,也发烧了几天,从此之后的每一次愉快运动后,袁征的脑子里都会有无数的羊驼在蹦哒。
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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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征实惨一到他就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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