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接过有一定沉度的牌子,翻开背面看着,突然问道:“我听说锦衣卫只有东厂和西厂,玖局属于哪里?”
太司懿大吃一惊,“这是机秘,我不能告诉你。”
王雄吠忍受不了男孩的逼问,强过手中的金牌,还给太司懿。
男孩害怕得后退:“我就知道锦衣卫是杀人不眨眼的走狗。”
太司懿和王雄吠对视一下,感觉形象被传歪。
“我可以到屋里吗?”太司懿看着男孩问道。
男孩并不理会,跑到墙角抓蟋蟀。
王雄吠开口了:“反正我们在别人眼中是坏蛋,为什么不利用这一点,快点去啊!”
正当犹豫不决的太司懿,眼睛老往客堂里面观看,那件黑色的铠甲时时刻刻散发着血腥味。
太司懿忍不住侦探精神,终于走进堂内,展示铠甲的是一张木桌,上面放着一把刀,鞘具却不见了,刃口非常的锋利无比。
门外传来男孩玩耍的笑声,太马懿和王雄吠走出去。
“小朋友,这么干净的院子有蟋蟀吗?”王雄吠慢慢靠近的问道。
男孩打开陶瓷的盖子,一只肥硕的蟋蟀正在啃叶子,
王雄吠把脑袋收回,惊呼的说道:“哇,真的有耶!”
“是吗?”太司懿问道。
“嗯。”
“哎!”太司懿偏了一下头,“我也喜欢斗蟋蟀。”
“你真是永远长不大。不过,我还记得我们小时候一起逃离东厂,到了小树林抓蟋蟀。”
“嗯,你总是爱笑。”
“你也一样。自从你放弃进入东厂的机会,我们很少这样促膝长谈。”
“对,都是我的错,没有好好珍惜师傅给的恩惠。”
“案子结束之后,要不去拜访一下他老人家?”
“正有此意!我有好几年没有见到师傅,心里挂念的很。”
“我也是。”
太司懿和王雄吠坐在石凳上面闲聊,男孩并不理睬,也许没听懂这段话的含义。
由于话题突然断掉,王雄吠觉得很尴尬,左手不停的敲打刀柄,发出来的声音让人紧张。男孩默默的退到门口,一脸害怕,王雄吠看见以后,只能停下手指的动作,坐在石凳上面忍耐炎热的酷暑。
太司懿闲来无事,一直在注视着黑色的铠甲。做工精致,材料非常的昂贵,特别像一件御赐的东西。
客堂里面,每一个物件价值连城,根本不像读书人住的地方,散发着国库的气息。这座宅子非常大,四面都有高墙围绕,就像易守难攻的城堡。
太司懿坐的位置,距离摆放的武器有十米来远,不由得投去好奇的视线。木架上面的十八般武艺,握柄光滑,主人家应该经常会挥动。
“小朋友,你父亲叫什么名字?”太司懿突然问道。
男孩一边把玩蟋蟀,一边回答道:“朱魁。”
“嗯,你呢?”
“朱小将,这是我父亲取的。”
“哦,意思是说长大后要当一名军官吗?”太司懿笑着问道。
朱小将点点头。
“小将,你知道方圆十里有一户姓杨的人家吗?”太司懿问道。
朱小将缓缓地站起来,转动着眼珠子正在回想,然后点点头:“是的,我父亲经常去那里喝酒。”
“哦。你应该认识那对夫妻吧?”
“当然了。”
“最近有没有看见一位白衣男子?”
问题一出来,朱小将看向门口:“我有好几次去玩耍的时候,他就站在大树下面。”
“你父母在家的时候,有没有进来过?”
“不知道。”
“那他站在树底下做什么呢?”
“我怎么知道。”
太司懿没有得到明确的答案,再次看向客厅。脑子早就记住家具摆放的位置,并没有什么好稀,决定转移视线的时候,朱小将把罐子放在桌西,刻着五朵花瓣。
就在这个时候,朱小将突然跑向大门,脚步非常快。
太司懿正在疑惑,耳边传来放轿子的声音。王雄吠也听到了,站起来叹气,原本焦虑的表情换成笑容。两个脚步越来越接近,已经闻到庸脂俗粉,气味非常的刺鼻。
朱小将跑上石子台阶,赶忙大声喊道:“我的风筝买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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