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自然是看见程应身后的顾宁，说：“这是幺儿的女朋友？”
“聪明。”
外婆笑眯眯道：“哎，长得真漂亮，幺儿的眼光真好。”
顾宁有些不好意思，说：“外婆好。”
顾宁和程应在养老院待了一个小时，临要走时，外婆拿了个红包递给顾宁，顾宁看了眼程应，程应说:“我外婆那儿的习俗，给外孙媳的上门礼。”
顾宁这才收下，同外婆说了声谢谢。
两人从养老院出来，顾宁握着手中的红包，开玩笑说：“这是外婆给的第几个孙媳的红包？”
“就你一个。”程应笑笑看她一眼，“你当我谁都把她往家里领？”
养老院对面有一家便利店，程应看了眼，似想起什么，问她：“去买瓶水喝？”
顾宁还真有点口渴，她抿了下唇，点点头。程应牵着顾宁进入便利店，他打开冰柜，问她想喝什么，顾宁说：“可乐吧。”
程应拿了一瓶可乐和一瓶矿泉水，他去结账时，伸手从结账台摆着的小货架上，拿了一盒安全套，说：“一起算。”
结账台后的店员，是一个女生，闻言，不动声色抬头看了眼程应，又看了看顾宁。顾宁有些不太自在，那手碰了碰他的袖子，程应侧过头，微微低了一点弧度，眼睛觑着她，温柔地问：“怎么？”
顾宁不太好意思说，等两人出了便利店，顾宁才问：“你买这个做什么？”
“能做什么？”程应笑笑看她，一只手插到裤兜里，凑到她耳边，低声说，“当然是买回去跟你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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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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