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小的?”威尔一面询问、一面用脚尖把门踢上,抱她走向大床。
“小的。”孟琪的声音细小如蚊。
威尔将她轻放在床,说道:“等一下。”
他拉开衣柜底下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一片尿不湿。随即无比耐心的帮助孟琪上了厕所。
威尔不是第一次用这样的方式帮她小便了,确切的说每天都有几次,然而孟琪依然尴窘,脸蛋儿红红的。
随着孟琪的方便,威尔的手掌隔着尿不湿可以感觉到热液吸收进了尿不湿里。等孟琪方便完,他撤走尿不湿,用纸巾擦拭孟琪的私/处。
孟琪凝望着认真轻柔的威尔再一次湿润了眼眶。几个月来,他一直都是这样帮自己上厕所,给她接屎接尿。他堂堂“双龙会”会长,做起这种伺候人的事儿一点儿也不嫌恶。他没有不耐烦与敷衍,只有细心地呵护她。
扔掉尿不湿与纸巾,威尔自浴室洗完手出来,回到大床。
孟琪朝他伸出双手。
威尔俯下身,问:“要什么?”
孟琪没有言语,送上红唇深深地吻住他。她以为一笑对好友已经很好很好了,如今她才知道威尔比一笑更好!威尔好的让她想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做他的妻子,她想生生世世霸占住他!
晶莹的泪珠滑落孟琪的眼角,威尔抬头,分离彼此的唇。他抚着孟琪的脸颊心疼地说道:“老婆,你不要这样,我心甘情愿。”
孟琪唇瓣蠕抖,说不出话,她不知道该怎样表达自己的心情。
威尔眉头一拧,不愿意看到这样的她。他狠狠地吻住她的唇,霎时间就夺走了她的呼吸。
孟琪阖起泪眸,手儿环紧他的颈项,拼命回应。
她发誓,她要在五年之内站起来!她要把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给威尔,她要趁着年轻给威尔生下后代,她要对得起威尔无微不至的付出,她不要留有遗憾!
悬崖峭壁之上。
一笑双手负于身后,半眯着凤眸观望司徒秋雨与汪跃的仇恨之战。凛冽的寒风于崖顶呼啸鬼嚎,将他乌黑柔亮的发丝吹舞得野性张扬。
长达五个多月连续不断令他显露疲态,在他23岁的年轻脸孔上可以清晰的看到历经沧桑的成熟与坚韧。责任,令他迅速成长。
司徒秋雨重拳挥击,“砰!”结结实实地打在汪跃的眼眶上。
“唔!”汪跃痛哼,顺着司徒秋雨强大的劲力歪斜身子,脚步踉跄摔趴在地。
司徒秋雨大步冲到汪跃身旁,揪着他的头发将他从地上提起,抡拳照着他的心脏“砰!砰!砰!”就是猛烈的三拳!
急剧的创痛令汪跃的心脏险些停跳!他瞪着一双血目,五官痛苦地皱成一块破抹布。司徒秋雨的拳头打爆了他的眼眶,他的左眼球耷拉在眼眶处欲掉还悬。透过爆裂的眼眶,可以看到眼球部分的血管与神经。鲜血瞬间染红他的左眼与半张脸,样子极其骇怖!
五代人的仇恨在这最后的对决中达到至顶巅峰!司徒秋雨淤青的嘴角泛起戾厉之弧,铁拳挤压着汪跃的心脏狠狠地碾!
“噗!”汪跃吐出一口鲜血,血喷到司徒秋雨胸前,渲开一朵妖/冶血花。
汪跃揪住司徒秋雨的胸襟,拼着所剩不多的力气断断续续地说道:“你杀得了我……可杀不……了……我的老婆……和……儿子……我死了,我儿……儿子会给……我报仇的……哈哈哈……哈哈……哈……噗!噗!”连吐两口血。
司徒秋雨眼神戾厉,唇边笑意极度残忍!他攥紧铁拳,“砰!砰!砰!”暴击汪跃的心脏!
汪跃被他打得已经痛哼不出声音了,心脏的剧痛令他翻起白眼,鲜血“噗!噗!噗!”一口接着一口从嘴里往外吐,将司徒秋雨的衣服吐得一片血红。
司徒秋雨的拳头一拳比一拳力道重,肉/体撞击的响亮之声就连呼啸鬼嚎的风都无法盖住。他的父亲冤死于心脏病,他就让汪跃用心脏来偿!
暴打之下,焉有命活。
汪跃双腿一软,“扑嗵”跪在司徒秋雨面前。黑眼珠翻没不见,只剩两只染了血的骇人的白眼珠。他仰着头,身体随着司徒秋雨的拳击而烂泥似地摆动,从嘴里吐出的血似喷泉壮观。
疯狂戾暴五十拳,司徒秋雨这才停手。他的右拳一片通红,整个手掌都在暴打下麻木地丧失了知觉。左手一松,汪跃棉花似地倒下,早已气绝身亡。
为父亲报了仇,他背在身上的沉重包袱一下子卸下来。他大步走到崖前“扑嗵”跪下,张开双臂伸展向高高在上的苍穹,高声呐喊:“爸!我亲手杀了汪跃!我给您报仇了--爸,您安息吧--”
余音回荡崖顶:‘爸!我亲手杀了汪跃!我给您报仇了--爸,您安息吧--’
汪跃是死了,但赵溪与他们的儿子还活着,五代人的仇恨并没有随着汪跃的死而得到终结。
一笑侧头吩咐身旁的冷鹰:“把汪跃死亡和焰帮瓦解的消息散出去,引赵溪出来!”只有赵溪与她的儿子也死了,仇恨才能算完。
“是!”冷鹰应。
一笑迈开长腿来到司徒秋雨身旁,将他从地上扶起,后退几步离开崖边。
一笑一手揽着司徒秋雨的肩头、一手抚着他的脊背,低哑的声音中透出心疼:“秋雨,你现在可以哭了,把心里的悲痛全都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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