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笑呢?温宁明明还在昏迷不醒中,怎么突然就凶悍起来了,还很骇人,这里我真该赞一句。江晚吟宗主你是有多恨老祖,巴不得他去死,把老祖放在火上烤,断绝他一切的退路,做戏而已吗?非得真枪实刀的打,做戏何为做戏,江晚吟会不知,他不过是借一个机会想给老祖一个教训,表面一副不得不深明大义,背后却痛下杀手。”蓝景承认,她带了私人情绪在里面,可那又如何,她说错了吗?江晚吟的这种做法难道不是把老祖逼上绝路。
《☆、汉广第十七 2
这日,他正带着苦力在夷陵的一处城中采购,忽然,前方巷口闪现一道熟悉的身影。魏无羡目光一凝,不动声色地跟了上去。随着那道人影,二人闪到了一间小小的院落。一进门,院子便被关上了。一个冷冷的声音传来:“出去。”
江澄站在他们身后。门是他关的,这句是对温宁说的。
江澄这个人十分记仇,对岐山温氏的恨意无限蔓延至上下。再加上温情和温宁姐弟救治期间,他都是昏迷状态,根本不能和魏无羡感同身受,因此对温宁从不客气,上次更是能下狠手。温宁一见是他,立刻低头退了出去。》
“看到没有,《他都是昏迷状态,根本不能和魏无羡感同身受》这句话就说明,江晚吟本身并非不知温情温宁对他的救助,所以啊!某些人也不要在整天嚷嚷着,说什么江晚吟压根不知情,什么都不知道的废话,麻烦你们睁大眼睛瞧清楚,他江晚吟之前在夷陵监察寮醒来不仅看到温宁,还踹了温宁一脚,更是质问魏无羡一番,这就是所谓的不知情,不知道,不是故意想忘恩负义,情势所迫等等的之类理由,那就是天大的笑话,明明就他江晚吟自己心性差,不愿接受,不敢承认,自己人品有问题,还把一切过错都怪到别人身上,倒打一耙,脸呢?”
《☆、汉广第十七 2
半晌,魏无羡才笑道:“我知道!我听说了……
江澄道:“你听谁说的?”
魏无羡道:“你管我。”》
“不是说三人感情胜似亲姐弟,连成婚这么大的事情,都是从蓝忘机口中得知,隐瞒的这么好,半点风声都没漏,当真是好兄弟好亲人。”
《☆、汉广第十七 2
闻言,江厌离的脸更红了,红到了白白的耳垂,连胭脂的粉色也盖不住,忙转移话题道:“阿羡……来取个字。”
魏无羡道:“取什么字?”
江澄道:“我还没出生的外甥的字。”
礼还没成,这便想着要给未来的外甥取字了。魏无羡却不觉有异,半点也不客气,想了想就道:“好。兰陵金氏下一辈是如字辈的。叫金如兰吧。”
江厌离道:“好啊!”》
“礼未成,先取字,呵呵!”
〖景少,有失礼数了。〗
“礼数,他们都敢做了,还怕被人说。”
〖蓝景,你不该的,再怎么样,他们都是先人。〗
“所以咯!我也并未明说什么。”
〖取字啊!这背后,想想都毛骨悚然,真的是让人害怕。〗
〖可不是吗?以这种方式来捆绑魏无羡。〗
〖捆绑,可不仅仅如此,还有试探,提醒,这云梦江氏姐弟俩将黑白脸玩的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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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婴,我们回来了。”晓星筠伸手替魏婴拢了拢鬓间有些凌乱的长发。
“阿娘。”魏婴抬头看着站在他身旁的晓星筠。
“阿婴,我们都在。”魏长泽看着魏婴红了的眼角,是他这父亲做的不合格。
晓星筠伸手揽过魏婴,将魏婴搂进怀里。
江枫眠看着魏长泽一家三口的互动,嘴唇蠕动,发现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虞紫鸢冷哼一声,偏过头。
江澄的怒火已经累计到巅峰,他不过行事激进了一点,怎么在后世中人眼里成了心性不佳,人品有问题,好,好一个姑苏蓝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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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广第十七 2
江澄却道:“不好,听起来像金如蓝,蓝家的蓝。兰陵金氏和云梦江氏的后人,为什么要如蓝?”
魏无羡道:“蓝家也没什么不好啊。兰是花中君子,蓝家是人中君子。好字。”江澄道:“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魏无羡道:“是让我取不是让你取,你挑个什么劲儿。”江厌离忙道:“好啦,你知道阿澄就是这个样子的嘛。让你取字这个建议还是他给我的呢。都不要闹了,我给你们带了汤,等一等。”》
“江厌离是位好姐姐,无时无刻不为江晚吟做打算,取字这个主意不可能会是江澄提出的,有些话江厌离可以说,江晚吟说就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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