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你呀。”欣喜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南欢回头一看,是她三皇兄,好像脸上还带着怒意。
南明快速地往南欢走去,“欢儿,是不是这小子欺负你了?”南明指着苏子琰问道。
“不是,”南欢一看这情形就知道他误会了,“子琰对不住,我们改日再聊。”南欢一把把南明拉走,两人推拉着走出了一壶春。
“怎么回事?那小子欺负你了你还护着他?!”南明有些生气,七年前他没有拦住欢儿去从军,自那以后他就决定要加倍对她好,如今居然有人欺负敢欺负她,当他这个哥哥是死的么?
南欢见南明脸色越来越不好,忙出口解释,“三哥,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刚刚只是眼睛不舒服,那人是我刚认识的朋友,人挺好的。”
“真的?”
“真的,三哥你还不相信我吗,欢儿从来都不会对三哥说谎。”
南明被哄得开心了,“那你眼睛还不舒服吗?要不三哥去给你找太医看看。”
眼见南明是真的打算去找太医,南欢忙拉住他,“三哥,我没事了。”
“三哥,你今日怎么来逛茶楼了?这可不是你平日爱来的地方。”南欢赶忙岔开话题。
南明也被她转移了注意力,“再过不久不就是母后的寿辰了吗?我本打算送母后一对琉璃瓶的,那可是我去年在夜明国的时候买的,结果我昨天才知道朝中已经有大臣已经打算送琉璃瓶了。”
南明忿忿道:“我怎么可能和他们送一样的礼物。”
南欢见他的注意力已经不在刚刚的事情上了,听他这么一说也不禁笑了出来,“哈哈,三哥,你也太惨了吧。”
南明佯装恼怒,“好呀,连你也会取消三哥了。”
“那三哥,你打算送什么给母后啊?”
南欢此言一出,南明气压一下就低了下去,“不清楚。”
“眼下距离母后寿辰还有半月,三哥也别太丧气了。”南欢突然脑光一闪,“我打算给母后下厨庆寿,要不三哥你来帮我吧,这样就算我们两个准备的礼物了。”
南明有些心动,“这样不太好吧。”
“有什么好不好的,就这样说定了,那今天三哥就陪我逛街了。”
“好。”
南明就这样心甘情愿地给南欢当了一整天的免费劳力。
等到南欢回府的时候,已是戌时了。
刚进院中,她就听到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一个女孩子这么久才归家。”
南欢偏头看去,那正倚坐在她院中墙头的人,不是慕容书还有谁?
“堂堂镇国大将军,怎的也做起这墙上蟊贼了?”
难得今日的慕容书没有和南欢呛起来,“本将军是来提醒你的,明日得去上早朝了。”
上朝?南欢原本明媚的脸一下就垮了。
慕容书好似真的只是来通知她这件事的,事情说完就走了。
南欢也没注意到他的反常,她此时满心满脑都是明!日!要!上早朝!
寅时,南欢还沉浸在梦乡里。
“叩叩——将军,该起了,今日得去早朝。”陶木在房外敲着门,“将军?”
“知道了,在前院等我。”南欢烦躁又无奈地回应道。
辰时,南国议事殿外——
“子琰——”南欢有些惊喜地喊出苏子琰的名字,“真的是你啊,我还以为你只是个书生呢,真没想到!”
苏子琰回过身来,朝南欢拱了拱手,“护国将军,在下只是一个小小的言官罢了。”
“什么护国将军,你唤我名字就好了。”南欢有些不喜欢他这样的称呼,总感觉两人之间有疏离感。
苏子琰无奈一笑,“南欢姑娘。”
南欢撇撇嘴,南欢姑娘就南欢姑娘吧,总比称她护国将军好些。
远处的慕容书看着他们两个交谈甚欢,莫名就有些不爽,他把这归结于南欢昨日砸了他的将军府,今日还像个没事人一样。
他暗暗跟上前,“南欢,你还欠本将军一千两呢,你现在是在筹钱吗?”
面对突然出现的慕容书,苏子琰有些愕然,“筹钱?”
“不是慕容书,你有病啊?本将军什么时候欠你钱了?”南欢被他打断谈话很不爽。
“就——”慕容书见南欢火气这么大,莫名有些心虚,随后他又强压下去,“你昨日打坏的那些花花草草,还有石凳,不都是钱。”
南欢翻了个白眼,扯着苏子琰的袖子就往殿内走,“别理他,没事找事的。”
身后的慕容书磨了磨牙,谁没事找事?而且她什么时候和那个人关系那么好的?
议事殿——
“皇上驾到——”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哗啦啦的,众臣跪倒在地。
“平身——”
“谢皇上。”
旁边的大太监高喊一声,“有事启奏无本退朝。”
礼部尚书站出位列,“臣,有事启奏。”
南御示意他,“准。”
“皇上,再有半月便是太后的寿辰,各国使节也快到我南国都城了,不知这接应使团的人选?”
“不若就交给御史大夫和镇国将军吧。这样也能看出我南国的诚意了。”
苏子琰和慕容书站出位列,“臣领命。”
南欢看到苏子琰站出来是有些吃惊的,所谓小小的言官就是指御史大夫啊。
下朝后,南欢刚走到苏子琰身边,慕容书就凑过来了,“御史大人,本将军有事与你相商。”
苏子琰迟疑了一下,看了眼南欢,“好的,镇国将军这边请。”
慕容书嘚瑟地朝南欢挑眉,“嗷——”南欢趁机给了他一拳,“那子琰,等你忙完了我再找你。”
慕容书咬牙切齿地盯着南欢离去的方向,心情有些郁闷,却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郁闷什么。
“镇国将军,你没事吧?”耳边传来的是他观感不怎么好的人的声音,“无事。”
慕容书真的是不想再和苏子琰待在一块儿了,他现在看到他的脸都能想到南欢对他言笑晏晏的样子。
苏子琰真的是从头至尾都很不解的人,慕容书不发一语地离开,留下他在原地,“不是有事相商?”
可是人都走了,他也只好出宫去了。
南欢出了宫后就回府换了宫服,站在院中吐槽慕容书,“真不知道隔壁那个一天天在发什么疯!”旁边的陶木默默地往后移了一步。
南欢恶狠狠地对他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木焘最近都开始称兄道弟了。”陶木苦笑,没办法啊,这段时间越相处,他越觉得他和木焘简直就是难兄难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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