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见个面吧。”思考者说。
见面?这是要面基吗?潘染看着屏幕上的那行字,想了想还是同意了,“好,时间地点你来定吧。”
“好,那就明天,在市中心的那间咖啡厅见,下午两点三十分。”简单明了的一段文字,说完思考者就下线了。
这还是潘染第一次见网络上的朋友,不知道这位思考者会不会人如其名,记下这个约定后潘染就继续想着这些天的命案。
那些命案的死者没有任何一点是相同的,他们就像是被随机选中一般,时间地点、人物喜好,甚至是星座血型都没有一个是完全相同的,这让他们都差点以为是不同的凶手所为。
一开始的命案发生在城北的树林里,报案的是一对小情侣,听他们说他们是在往树林里走的时候不小心踩到尸体才知道有人死了的,至于死者是谁、家住何方他们一概不知。
这是第一件案子,距今三个月。
第二件案子的死者是一位中年妇女,因为快要到晚饭时间所以出去买菜回家,据目击者说,这位妇女是在一条巷子里死去的,她的尸体在几分钟后被人发现,于是警方有理由怀疑妇女是在巷子里被人杀死的,虽然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找到伤口。
这是第二件案子,距今一个月半。
第三件案子就是之前的那具老人尸体,老人是附近的居民,因为喜欢锻炼身体所以时常饭后散步或是与好友一起打球,他的死因却是缺氧死去的,也就是窒息,因为被按在水里十几分钟。
这是第三件案子,距今五天。
三件案子相隔时间不等,受害者年龄、性别不一,连居住地都相隔甚远,要说凶手是同一人那未免太过麻烦了,为了杀这三个人需要来来回回的坐车,为了掩盖自己还要时刻警备着,要么就是凶手是傻子,要么就是凶手是别有目的的。
仔细翻看着那些死者照片,潘染始终想不到有什么是他漏下的,他甚至把照片中死者的家都反复看了看还是没有发现任何值得怀疑的地方。
“算了不想了,睡觉。”伸伸懒腰,潘染把照片放进抽屉里就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是礼拜天,潘染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床收拾,吃完饭刚好十二点整,打理好自己后就出门去了市中心的咖啡厅。
“先生您好,请问需要些什么吗?”清秀的女服务生温柔的问道。
“一杯奶茶,谢谢。”点了一杯奶茶的潘染就坐在窗边看着外面的人群,等待着。
可在等了二十分钟后的潘染却被一通电话叫走了,“喂,对,是我,什么!这不可能!好,我马上到。”
这是警局的同事打来的电话,电话的内容正是与那三件案子有关,眼看着还有两分钟就到约定的时间了,但案子更重要于是潘染只能放下钱匆匆离开。
潘染急匆匆的身影映在了路边一个身穿运动服的男人眼里,这个男人就是思考者,他与潘染的约定失败了。
“还差两分钟,只差两分钟。”
男人就这样站在路边没有进去咖啡厅休息,也没有离开,他是认识潘染的,可潘染却不认识他,这次约定是他鼓起勇气才提出的,可却被破坏了,这让他很生气,于是他做了些手脚,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
匆匆赶到警局的潘染看到的就是一个不停哭泣的男人,那男人跪在地上请求饶恕,这是一个选择自首的凶手,也是唯一一个。
“是我的错,对不起,是我杀了他们,我只是喝醉了才这么做的,对不起。”男人可怜巴巴的哭诉着,他抓着一名警员的衣摆眼泪鼻涕一大把。
“这就是凶手吗?”潘染问着身旁的胡警官,他可不相信这样一个男人会做出这么谨慎又聪明的事,他看上去可不像是个聪明人。
“对,他自己已经说出了犯案的经过,而且他的妻子可以证明是他杀了这三人的。”
“我不认为他是凶手,而且这案子的很多疑点我们都还没有理清,证据也没有找到,并不能判定他就是凶手,这太草率了。”潘染皱着眉,直觉告诉他凶手另有其人,这么做只会让无辜者入狱,让真正的凶手逃脱制裁。
“没办法,他自己都承认了,而且孙医生刚刚发现那些尸体上都有一点残留的酒精,所以凶手很有可能就是他了,现在人证物证俱在就不要纠结那么多了。”
眼前的‘凶手’还在哭泣着,诉说着自己的罪行,他说的很详细,若不是他是凶手他不可能知道的这么清楚,也正因为他自己的证词才确定了他就是‘凶手’。
他自己已经承认了,这事情也就这么定下了,就算潘染想做些什么也没有用,连凶手自己都认罪的事他也只能当做这就是事实,这三件案子就这么结束了。
虽然结束了,但潘染还是会时不时的把那些照片拿出来翻看,只为了那一丝的可能。
三周后的市中心幼儿园
“老师我怕。”小女孩紧紧的抱住老师,害怕的不敢往外看。
“不怕啊,不怕,老师在呢。”女老师安抚着孩子的情绪,手在手机屏幕上不停的点来点去,她只是个刚毕业没多久的大学生,当老师还没有半年却要经历这样的事,但她没有哭而是保持冷静拨打了报警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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