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呆想什么呢,亲爱的。”
钟晚状似亲昵的依偎在他身边,似嗲非嗲,然后用蚊子般的声音低声说:“配合一下。”
邢晔表情顷刻转换,眉头一挑,跑去儒雅的外表,邪肆一笑:“想你。”
边说边不规矩的在她腰上掐了一下。
钟晚一瞬间呆住了,有吓的,也有羞的,好在反应够快,立刻笑笑掩饰住尴尬。
入戏真快,简直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美色误人.......
邢晔也对自己行为感到意外,一时间两人都难得的安静。
两人就这样尴尬的走到前台,跟前台小姐说明来意,出示贵宾卡,如约预约到“特殊”服务。
在等候期间,钟晚坐在休息室里,腰上似乎还能感受他手掌残留的温度,滚烫滚烫。
整个休息室都是挂钟滴答——滴答的声音。
当她快睡着的时候,邢晔喊她:“到我们了。”
“好的,好的。”
钟晚猛地抬头,下意识的擦擦嘴角,还好。
邢晔和钟晚被领着一起穿过明亮的回廊,拐角进入一个透明的玻璃房间。
房间里布置的很温馨,首先入目的就是一个足够单人躺平的暖色摇椅沙发,接着是落地的木质沙漏和简约的抽象办公桌椅。
“你好,钟小姐,邢先生,我是你们的主治医生于廉。”
站在眼前跟他们打招呼的就是这间私人诊所的所有人,同时也是医师。
“你好。”
钟晚在跟他打招呼的同时,快速扫了一眼。
皮肤白皙,鼻梁高挺,深邃的眼窝架着一副金边眼镜,平添了一份儒雅书香,可惜镜片反光,看不到他眼底深处。
邢晔也点头示意。
“不知你们有什么麻烦或者是需求?”
说需求的时候于廉的语气上调,不似之前低沉充满磁性,反而有点轻佻。
钟晚像无骨的蛇一般往邢晔身边一靠,笑说:“我跟我家这个木头想寻找一些刺激,听朋友说于医师对此很有研究,所以想来取取经。”
于廉意味深长的看着她,半晌不说话。
钟晚也被盯得心里打鼓,心想这不说话是几个意思。
邢晔却知道这是在试探,看的就是耐性。
所以反手搂住钟晚,语气有点不耐:“走吧,别在这浪费时间,我看他根本就是个骗子。”
钟晚眼珠一转,就知道他葫芦里埋的什么药,怒嗔:“好吧,那既然于医师不愿教授,那就当花钱买个教训吧。”
钟晚转身离开,一步,两步....
“等一下。”
钟晚被于廉叫住。
“怎么了,难道您改主意了。”
于廉笑了,“钟小姐太着急了,我这就领着二位去看一下,看了之后二位再做决定如何。”
钟晚反问邢晔:“亲爱的,你觉得呢。”
邢晔:“你觉得好就行。”
二人被于廉领着走近去一个暗门,为什么说暗门,因为这个门是跟四周的墙壁是无缝连接,如果不是有人推开,远看近看都与周围浑然一体。
“请进。”
于廉先让二人进去,这里是一片狭小的长方形空间,昏暗的灯光,极低的天花板,从一进来就给人一种心里压抑,类似囚笼的感觉。
周围都是各色各样的“刑具”,毛茸茸的手铐,颜色各异的小皮鞭,以及铆钉项圈和蜡烛等等,总之里面陈列的东西让钟晚大开眼界。
邢晔快速浏览里面陈列的物品,发现有几样与死者身上的伤痕相似,其余并没有太多发现。
于廉一样一样的跟他们介绍,一圈下来,听的钟晚面红耳赤。
从心理诊所里出来,她都还感觉自己脚下跟踩了棉花似的,只是面上还一本正经。
看她的表情邢晔就知道她在强装镇定,一开始看她老道的语言,差点自己就当真了。
“咳咳。”邢晔咳嗽一声问:“有什么发现吗?”
“这个于廉暂时没发现他有什么问题,不过我还是偷偷用手机拍我朋友说,他是从海外留学回来的心理学专家,好像在国外还得过什么奖项,在国内也有任职是B大的心理系客座教授。”
钟晚把从朋友那打探的消息都说了出来。
邢晔听着钟晚说话,手指无意识的敲击着方向盘,一下一下。
她看着那上下跳动的手指,骨节分明,匀称修长,看似纤弱没有力量,却能一下子把人胳膊卸下来,不由的就想起以前在一起办案的日子。
邢晔皱眉,“看够了吗?”
“对...对不起。”一时间又晃神,她感到很抱歉。
“下车。”
“哦。”
钟晚下了车坐上自己来时开的那辆小跑。
邢晔坐在驾驶座上,不知道为什么从里面出来后就一股邪火往上蹿,刚才钟晚坐在自己身边,怎么斗不能静下心来,她身上若有若无的橙子香味总是无意识的钻进自己鼻尖。
就这样一路到了警局,刚进门徐迟这边就匆匆找到他。
“头儿,白羽说尸检那边有了新进展,这是最新的报告。”
邢晔拿过来一看,是三位死者的交叉对比。
徐迟说:“上面证实,三位死者死亡方式是呈现递进的,最早的死者是张丽雅,身上有防御性伤痕和挣扎痕迹,死因是外力窒息,也就是他杀,卞芯身上开始有自残痕迹,腕部有一个较深的伤口,但不致命,同样是外力窒息;可到了金真真,自残伤口增多,而且是自杀,舌骨的骨折方向不同。”
邢晔陷入思考,凶手的杀人手法在进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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