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晔额头突突的跳,“说人话。”
祁翘心里暗暗撇嘴,那么多年,还是一点没变。
“干嘛这么凶,当初你一声不吭就转学去了警官学院,大家都很好奇,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你明明可以.....”
邢晔的眉梢眼角都透露着拒绝的信息,显然并不愿意回答祁翘的这个问题,也不愿意她在继续说下去。
钟晚看着两人,空气中都迸溅着火花,急忙插话。
“你好,祁总,我们只是来有些情况想向你了解。不知道您是否知道徐曼英这个人?”
“徐曼英?”
祁翘一时间还想不起来是谁。
倒是旁边的助理提醒他,“人力处的副组长。”
经过这一提醒,她倒是想起来貌似是有这样一个人。
“怎么,不知道我的员工能有什么事情。”
邢晔说:“你的员工可能跟一宗谋杀案有关系,现在在执行公务调查。”
“谋杀?”一听到这个词,祁翘收起之前嬉笑的神色,正色起来,“需要提供什么帮助,尽管开口。”
邢晔看了一眼钟晚,示意她说。
钟晚不好意思的咳了一下,“在搜集一下她的个人信息和她平时在工作中的表现,以及相关的社会关系,不会耽误太多时间。”
祁翘说:“好,我让助理配合你。”
临走的时候,祁翘问邢晔:“要不要约个饭?”
邢晔冷漠的拒绝:“没时间。”
钟晚听着一头黑线,这怎么看都不像老同学,说是仇家倒是有几分可信。
通过调查发现徐曼英的社会关系很简单,日常就是工作,回家,两点一线,朋友也不多。
说起她的对象,公司里的同事好像都很诧异,纷纷表示没有听说过这号人物。
这样一个女生,很难怀疑她是凶手,现场并没有发现她的血迹,说是受害者也说不通。
钟晚一时间想不出来思路。
郝斌拿着他们小区门口的监控录像,录像显示徐曼英的确在傍晚也就是他们接到报案的前两天走出小区大门,再无消息。
郝斌说:“你说她是否有可能已经遇害?”
邢晔心下计量,说:“应该不会。”
“看她走出去步履从容,就跟日常出门一样,神色也并不慌张。”
钟晚应和着。
郝斌动摇,“那一个大活人还能凭空消失?”
说是大活人凭空消失,这种事不管邢晔,连钟晚也不相信。
“不可能凭空消失,雁过留痕,钟晚,你去查一下徐曼英名下所有银行卡的收支往来。”
是啊,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只要她活着总总要吃饭,总要花钱。
“好,我这就去联系银行。”
邢晔问:“受害者的死亡报告在哪里。”
“这里。”
郝斌递给邢晔。
死因是重物撞击导致头骨破裂,造成急性脑出血,尸体已经遭到多处啃食,由于遭受过高温烹煮,所以表皮上不存在任何指纹和线索。
这又为他们破案提高了难度。
钟晚很快就从银行处找到相关线索,果然有徐曼丽的提款信息。
至于消息为什么那么快,还是要得利于父亲的关系,钟氏公司始终是银行的大客户,这个面子还是有的。
“快说。”郝斌已经等不及。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先听哪个?”
“先说好消息。”郝斌一听到找到线索就兴奋。
“好消息是,就在接到报案的第二天上午,徐曼丽在农山银行提取了二万块现金。”
“那好啊,我们找到她的踪影了,我马上联系兄弟部门,展开警力集中布控在银行周围。”郝斌就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对了,那坏消息是什么”
钟晚有些说不出口,因为他实在不愿意打击郝斌的积极性。
邢晔见状,默默的说,“坏消息应该就是徐曼英现在提了大额现金,足够她一段时间开销,可能现在很长时间不会再冒险取钱。”
这等于说线索又断了,郝斌颓丧的瘫坐在椅子上。
又是一天,在毫无收获的情况下结束,说是毫无收获,但也调查了徐曼英,不过遗憾的是,您的父母,由于在国外暂时还不能回来。
回到房间,夜已渐深,钟晚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除了被案情牵挂,还有那不知道的一丝苦闷。
看着祁翘今天对邢晔熟络的样子,又是同学,她恍然觉得自己就像围城外的人,在他们两人相处的时候怎么也融入不进。
虽然邢晔惯于毒舌冷漠,可但凡了解他的人,都能觉察出他对待祁翘的那一丝丝不同。
钟晚想上辈子有一次邢晔喝醉酒之后,呓语之词,蹊跷。
现在想来应该是祁翘。
钟晚努力不去想这些事情,放空自己,结果事不如人愿,第二天,挂着两个乌青的眼圈出现在邢晔面前。
“收拾一下,马上出发。”
邢晔已经整装待发等着钟晚。
“怎么了。”
她刚从床上爬起来,还有点没回过神。
“在翠山湖里发现一具白骨女尸。”
“发现白骨女尸就白骨女尸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现在不是在负责食人的案子?”
钟晚有些疑惑,实在不知道这个案子怎么又找到了他们。
邢晔一脸凝重,“白骨尸体的身份验证是徐曼英。”
“什么。”
钟晚惊讶的双眼都快脱框,从死亡到白骨,起码要一年的时间,前天刚得到徐曼英取钱的消息,难道死人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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