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耳朵怎么会被打流血了?”梁西洲焦急地问道,她在梁溪的耳郭上看到了快要凝固的血珠!
梁溪的眼睛明显是哭过的,眼眶红红的,泪痕都还没擦干。
“姐,我的水彩笔被叶兰兰偷了。”
梁西洲:“那你怎么会被打?”
“我去找叶兰兰要,但她非说是她的,还跟大家说是我偷了她的水彩笔,然后我们就吵起来了。我们数学老师是叶兰兰的叔叔,他就把我叫到办公室去了。”
梁溪说到这觉得太委屈了,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梁西洲的心都要碎了,她忍着愤怒:“那你们数学老师就打你了?”
梁溪摸摸自己红红的左耳朵,摇摇头:“他没打,就是揪了一把,但是也好疼。”
梁西洲:“没打,怎么会流血?”
梁溪抽泣着:“他指甲好长又尖尖的,刮流血了。”
梁西洲听到这才放下心,梁溪的耳朵没事就好,万一真被打出什么后遗症,那梁溪这一辈子就毁了。
这一茬放下心来,梁西洲心里就只剩愤怒了。
这时,上课铃响了。
晏晴:“洲洲,我们先上去吧!”
二年一班的小萝卜头们已经准备上课了,梁西洲对晏晴:“你先上去,跟老师说一下,我等一会儿就来。”
晏晴看着梁溪委屈的样子,就先走了:“那我跟老师说。”
梁西洲问梁溪:“你怎么知道是叶兰兰偷了你的水彩笔?”
梁溪从抽屉里拿出两只已经画不出颜色的,然后说道:“我中午来的时候就发现水彩笔不见了,到处找,也没找到。叶兰兰她之前是没有水彩笔的,但是她上节课却拿出来用了,那个包装盒跟我的一模一样。然后我的这两只早就没有水了,我就把它们放在屉子里,盒子里就只剩十支了;还有一支橘色的我经常用,包装纸上的图案被我用小刀划过,有记号的。我让叶兰兰把她手里的那盒给我看,跟我的一模一样。”
梁西洲听完梁溪的哭诉,正要站起来问叶兰兰是谁,二年一班的数学老师就进来了。
数学老师看着梁西洲,明显不是这个班的学生:“你在这里做什么?不知道已经上课了吗?”
健壮的身材和黝黑面庞上的严厉表情让梁西洲心里有一丝害怕,但是梁溪受了委屈,她不能就这么走了。
梁西洲:“老师,我找你们班叶兰兰同学。”
老师:“找她做什么,现在是上课时间,你赶紧回去上课!”
梁西洲不管不顾,直接大声叫道:“叶兰兰!”
没有人回答,但是好几个同学同时看向一个人,梁西洲直接就走到了那个女生身边。
“你就是叶兰兰?”
这女生身形瘦削,身高却比梁溪要高很多,一张小脸透着大人似的狡黠。
“是,怎么了?”叶兰兰无所谓地回答。
“你把梁溪的水彩笔还给她!”梁西洲冷着脸命令。
数学老师走了过来,站在梁西洲身后。
叶兰兰:“我的东西,为什么还给梁溪?”
梁西洲指着她鼻子:“那你把你的水彩笔拿出来,我看一下是不是梁溪的。”
叶兰兰不愿意给,梁西洲弯下身子就要去她抽屉里搜,叶兰兰拦着不让。
所有的同学都在看热闹,数学老师一把将梁西洲扯开,对叶兰兰说:“你把东西拿出来看看。”
梁西洲捂着撞到桌角上的肘关节,疼的咬紧了牙。
梁溪过来,悄悄地说:“算了,姐!”
梁溪很害怕,怕她们数学老师打梁西洲。
梁西洲:“为什么算了?偷了我们的东西,就得要回来。”
叶兰兰拿出了一个荧光黄的水彩笔盒,梁西洲伸手拿了过来打开一看,跟梁溪描述的一模一样。
梁西洲:“这东西你什么时候买的?”
叶兰兰:“我昨天买的。”
梁西洲:“那你这里面怎么少了两支?”
叶兰兰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慌张,依旧理直气壮地:“不见了!”
梁西洲气得喘起了粗气,眼睛死死地盯着叶兰兰,她拿起那支橘色的水彩笔,厉声问道:“那你说这支笔上面有什么记号?”
梁西洲将那支笔握在手中,叶兰兰根本看不见,她中午才从梁溪的屉子里拿的,还没用顺手,怎么可能知道那支笔上面有什么记号!
梁西洲:“梁溪,你过来说这支笔有什么记号?”
梁溪将手里的两支拿出来,说道:“这支笔上的包装纸被小刀划过,有痕迹;这是我没放在盒子里的两支水彩笔。”
叶兰兰的前桌将梁西洲手里的那支拿过去看,果然有被小刀划过的痕迹。
梁西洲将水彩笔盒拿起来,把那两只不出水的笔放了进去,整个看起来刚刚好,梁溪从梁西洲手里接过来。
二年一班的数学老师吼道:“你快点回去上课,别再这闹了,都坐好,坐好!”
梁溪赶紧回自己座位上坐着。
梁西洲临走前还看了眼叶兰兰,她脸上没有一丝羞愧,而是不屑地笑着!梁西洲搞不懂这样的小孩,好在梁溪没事,她也管不了那么多,毕竟现在已经是上课时间了。
梁西洲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四年一班的教室门口,惊喜地发现竟然是美术课。
梁西洲:“是啊!这节课是美术课,吓死我了。”
“报告!”
美术老师瞧了她一眼,就让梁西洲进教室了。因为晏晴在老师进教室的时候给她请假了,说她妹妹梁溪耳朵流血了,她去看看。
梁西洲笑的像只偷了腥的猫,蹑手蹑脚地从教室门口窜了进来,卞南风想:“她怎么那么像小动物!”
梁西洲见卞南风盯着自己看,不满地瞪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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