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秦夜白也在他的日志上写字,洋洋洒洒,明显与盛凉的字体不一样。
写到一半,秦夜白愣住,目光落在盛凉的字上,好看的眉眼挤在了一起。
“啊。”秦夜白抓着脑袋,将下巴嗑在桌上,“为了不露馅,我是不是还要学他的字体?”
她可不觉得今晚过去自己便能重新回到自己的身体。
刚刚细细回想了下自己是如何跌落高台,怎么都是一次意外,无论如何秦夜白也想不通自己会附身在毫不相干的另一人身上。
中天府洛京的首富千金,边关镇远侯的将门世子。
怎么看,都看不出有一点交集。
难道是爹爹做生意认识的?
不对,爹爹做生意可没做到西北去。
“盛凉!”
秦夜白一个激灵,这是谁?
镇远侯府邸不像秦家,到处都有仆从侍候,盛凉院子里一个人都没有。这样有利于秦夜白随意行动,但也让秦夜白抓狂。
她该出门相迎吗?
看盛凉的日志,像个话不多的。
那么应该装高冷?
秦夜白恨不得找个地方躲起来,左看右看也没处躲,这么一犹豫,那人已经走进屋内。
“盛凉?你怎么刚醒来就看书。”
看清对方的脸,秦夜白瞬间想到了对方的身份。
盛凉的兄长盛永安。
无他,长得跟盛启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一样。
“我找个东西。”秦夜白将手里的书册整理了一下,放在一旁,“没看书。”
她刻意收起自己跳脱的性子,放缓了动作。
盛永安放下手中的托盘,催促她说,“快些喝药,现在正好不烫,凉了就没有药效了。”
秦夜白盯着漆黑的药汤,心想着怎么说现在她也是个男儿身,不能在这上露了怯,硬是咬了牙,端起药碗直接一口闷完。
放下药碗,她便与拿着糖渍果子的盛永安对上了视线。
盛永安有些呆愣地说,“盛凉,你。”
“啊?”秦夜白一愣,是自己刚刚做了什么露馅的事了吗?
盛永安笑了起来,“你还是头一次不用我哄就乖乖吃药了。”
秦夜白倒吸一口冷气,此刻口中的苦涩开始翻涌,她顾不得什么形象,赶忙从盛永安手中夺过糖渍果,往自己嘴里塞了一个。可惜甜味已经压不住这苦,逼得秦夜白差点冒出眼泪。
早说啊!早说她就不装了!
“你这小子,怎么今天做事慌里慌张的。”
盛永安随口一说,却叫秦夜白心惊胆战。
她是真怕被人发现了。
附身在别人身上,这种灵异的事被人知道,不说这盛凉如何,她秦大小姐在洛京的名声可就要毁了。
当今圣上在太子时期因巫蛊之事遭人陷害,尤为厌恶灵异传闻,将先帝留在宫内的天师之流一并驱逐,勒令洛京的道士和尚还俗。
整个洛京都受到影响,鬼神之说至今无人敢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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