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桂芬举着菜刀, 一脸狰狞的站在冯家大门口。
“冯村长, 冯村长, 你快出来开个门!”
只见她双手用力的拍大门,那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最后嘴角强行勾起一丝狞笑,竭尽全力压抑着愤怒,将嗓音压低到平和无害,甚至有些谄媚, 诱导里面的人她并无恶意。
但林桂芬身后站的丈夫儿子儿媳孙儿们齐齐被骇的向后退了一步,这神情这嗓音不对劲,他婆娘他妈她婆婆他奶不对劲啊!绝对不对劲!
“奶!杀人犯法,会挨木仓子的。”赵文舒伸出脑袋, 讪讪的说了一句。
说完便连忙缩回他妈曾晓芳的身后,寻求庇护。
赵文舒发育良好,年仅13已经比曾晓芳高上半个头,大概是发现他妈庇护不了他,便一个窜步飞跃到他爸的身后,竭力隐蔽。
胡玫:“……”
林桂芬眼神往身后一扫视,顿时看到一堆低着脑袋沉思中的毛脑袋,唯有胡玫这个不明所以的吃瓜群众依然瞪着大眼睛看着她。
胡玫接到姑姥姥凌厉的视线, 连忙走上前按住刀柄, 对着姑姥姥摇了摇头, 示意不要冲动, 为了一个冯志章不值得。
林桂芬一愣, 显然没想到这个时候还有人敢反驳她,不过她不能生气,这是嘉茵的孩子,她的侄外孙女,可别吓坏了。
林桂芬压住脾气,将刀口往后一背,示意她只用倒背,让胡玫别担心。
正在这时,吱嘎一声,门开了。
“谁啊?”冯志章睡了一个呼噜觉,被拍门声惊醒。
所幸外面的声音听起来并不是来找麻烦,冯志章以为是村里那几户爱面子的住户,面上不同意他继续当村长,不收他送的礼物,趁夜来谈和。
他也不准备继续捧着他们,要适时的端端架子,驯化一番这些不听话的村民。
“谁?老娘是你天皇老母,你个杀千刀的害人精,扣留我侄女的绝笔信,昧下血汗钱,老娘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只见林桂芬动作如同闪电般推开院门,闯了进去。
当下,就给冯志章的胳膊来一刀背。
“啊!”冯志章当即痛的大叫起来,快速的往后跑。
“人呢?都傻了吗?还不给老娘拦住他,这狗娘养的玩意敢扣下我侄女的血汗钱。”
林桂芬举着刀背又向着冯志章去了一刀,这一次有所准备的冯志章连忙闪开,却依旧被大力士林桂芬刀背扫到往后一个大踉跄,跌倒在地。
“救命啊!杀人啦!”看到赵家人齐齐走进院子,冯志章知道存单事件终于还是爆发了,当即大喊求救。
“谁啊!”冯老村长也被这热闹给闹醒了,起床点燃油灯,往外看热闹。
这一看,就见着他唯一一个儿子被赵家人举着刀围着中央,凄惨的摔倒在地,承受着暴风雨袭击。
“赵满仓,你们什么意思?谋杀村长,这是准备造反?”
“冯永贵,有些词句,我还是奉劝你不要随意说出口,这要是碰见带着红袖章的同志,非把你关进监狱住几天才了事。”赵满仓从来不是个粗人,一向奉行以德服人,有时甚至有点烂好心。
所幸家有悍妻,一切麻烦都他还没动手就已经圆满解决。
“你……”冯老村长当即一噎,正在这时,林桂芬的刀背又向着冯志章去了,目标正对着脑袋。
胡玫一愣,立即向着林桂芳一撞一松,这一刀下去,即便是刀背姑姥姥估计都不会有好果子吃。
正如冯老村长所言,冯志章是村长,是上面制定的村官,要是突然传出被村民残杀,必定不会干休。
胡玫撞得蹊跷,林桂芬也没注意,到直接向着冯志章飞去。
冯志章求生欲爆发,当即向后缩了几步,菜刀呈抛物线自空中旋转几圈,径直向着冯志章的两腿间飞去。
“噹~~”寂静的黑夜,众人仿佛都能看见青石地面与菜刀之间摩擦出了小火花,接着淅淅沥沥的水声以及嘶哑到极致破音的男高音,证明了冯志章确实被吓得不轻。
赵家众人以及胡玫齐齐:“……”
正在这时,门外听见动静的几户邻居也抹黑过来。
邻居疑惑:“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多人?”
“赵家!赵家要杀我!”冯志章颤抖着嗓音移开下半身,看见那把大菜刀心生怯意。
“我杀你?分明是你们冯家不给我们活路。”林桂芬当即愤而发声,“大家都知道五六年前,那年饥荒,我家几个孩子还没本事,没有工作,我们赵家人口多还有一堆没有劳动力的娃娃等着吃饭,过得到底都是什么日子。”
“这杀千刀的冯家,扣留了我侄女寄过来的大笔钱财,不仅如此还把我侄女即将去世的消息压下,害得我这几年一直怨恨侄女和姑姑我生分了,连平安信都不报了。狗日的不仅扣了嘉茵的绝笔信,更是把绝命钱也昧下了。”
想到这里林桂芬又是怒从心起,当即走过去给了冯志章致命部位来了一脚断子绝孙。
“啊~呜呜呜~~”冯志章好不容易站起身,正在尴尬被吓到失禁,身体没受伤但裤子湿了。
却不料林桂芬直接飞来一脚,当即痛的冯志章抱着下身跳脚。
在场众男性齐齐一顿,当下收敛了嚣张的抬头挺跨姿势,微微缩了缩小腹,心痛感同身受的察觉到一种蛋蛋的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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